“我听说,衙门根本就没多少人知道县令大人这幅画,包括你的夫人都不是很懂其中奥妙,但你曾跟人一起看过这幅画,这个人……”
姚玲看他说要有证据,也就认真了起来,开始和他讲着她会这么猜的原因。
“这个人怎么了?”县令看姚玲停住,跟着就追问了起来。
“这个人是世子爷紫默。”姚玲看着他,声音压的低了很多,轻声的道。
“世子爷并不是一个很会欣赏艺术的人,但他真的很欣赏珠宝玉石,更加欣赏各种宝物。钱财什么的,可能没办法让他心动,但那里面藏的可能有些罕见宝物,所以世子爷一定很希望找到它。”姚玲又接着道。
“你就是胡说八道,世子爷就算会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人家也不缺这个钱,能买到的。”县令看姚玲这么说,一时有些急了,就找着借口,说紫默不在乎那些东西。
“我们不讨论世子爷有没有办法找到宝物,只说知县大人的画究竟丢没丢吧。”姚玲也不和他争吵,只是说画的事。
“画是肯定丢了,要不我弄的这么大张旗鼓的干嘛?”县令还是有些着急,总说画是真的丢了。
“知县大人,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这种撒谎的感觉真没意思,我也不会在你家里搜找,但东西丢没丢,你心里有数,我也清楚,所以再撒谎,感觉都没趣。”
姚玲端着下人递来的茶喝了一口后,才开始和他继续说。
“你要是找不到画就直说,别说什么我撒谎之类的,我没觉得我有必要撒谎。”那个县令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撒谎了,还说姚玲是没办法找到画,找的借口。
“其实,我想说,我找得到所有的画,不过,关键是要所有人都配合。”姚玲倒也不继续和县令争什么画丢了的事了,只说她能找到所有的画。
“你是瞎说吧,这么久来,就没有一个人找齐了所有的画的,你一个外来人做得到,别开玩笑了。”县令有些动心,不过就是不相信姚玲能做的到。
“原本拿着图的人,还有一点儿忠心,还想为他们的君主守住家业和天下,可现在经历了那么久,什么财产都没办法为他们的君主复国了,而且前面的那些人也都应该已经死了。所以这幅画多半传给了他们的儿子,甚至孙子,我想有些可能都弄丢了,或是卖了。”
姚玲开始就这画如今的情况,开始和他讲道理起来。不对,应该说是分析情况起来。
但县令并不是听的很明白的意思,还看着她道:“你说那么多干嘛,想说你能将那些画都买过来?”
“不是,我只想说,原本的人守住的是一份忠心,而现在的人守的只是一份财产了,如果能出够钱,我想那些人都是会愿意将画拿出来的。”
姚玲看这县令疑惑的样子,才又解释了一下。
“就算你能给起钱,也要知道那些人在哪里。就像你说的,那些画或许让他们都卖了换钱花了,你要怎么找到?”县令还是不相信姚玲能找到画,当然也可以说,他是想听她说,她怎么找到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