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明,空气如洗。张洛从客栈当中出来,便感受到一股清爽的气息。昨天晚上的一场大雨,将整个龙虎镇都给洗刷了一遍。
张洛与公羊无双、李牧宇一同前往桑一观,而沈朝云在留在了客栈当中。沈朝云之所以留在客栈,当然是为了看守苏运昌。
此时的苏运昌已经没有了昨天炙烤的感觉,皮肤也没有昨天那样发烫通红,而是变得雪白,像是在水中浸泡了数天的模样。
苏运昌面色也不在发红,而是白的瘆人,像是一个白面鬼。他的嘴唇不断的颤抖,仿佛自己置身在冰冷的冰窖。
这便是刀山油锅百忍针的第三针的效果,水浸。
张洛在离开山岳客栈的时候,便冷冷的看了一眼苏运昌,嘴角生起一丝阴冷的微笑。
桑一观距离龙虎镇也不过是十多里的行程,没有多久,张洛三人便来到了桑一观的门外。
张洛远远一瞧,便见这桑一观十分的壮观。东西约有数百丈,房屋几十间。高墙都是用青砖砌成的,观外立着一排高树,冲天而起。
张洛来到的观前,却见那门上挂着一块牌匾,刻着五个大字:“敕造桑一观”。张洛见到这五个大字,便不面心中疑惑。敕造乃是皇家所用,除了大相国寺、承恩寺等少数几个庙宇之外,他还从来没有的听说过还有别的庙宇成为敕造。
张洛三人刚走到门口,便被拦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今日桑一观行法事,不进闲人。”知客厉声说道。
张洛闻言,却是一笑:“我等今日乃是求见观主,不知可否见禀?”
知客冷冷的看了一眼张洛,便厉声问道:“你是何人?”
“在下张洛。”
“张洛?”
“正是。”
“没听说过,赶紧闪开。不要耽误了本观的法事,否则你吃罪不起。”知客仍旧是高声说道。
这时却从观中走出来一个人,厉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张洛定睛一看,却见这人身穿一件青色道袍,脚下一双行方鞋,满脸横肉,却不像个道士,倒像个强盗。这人赫然便是桑一观的三观主外号三阎王的薛昌文。
原来薛昌文听到门外有人喧嚣,便走出来一看,却见是张洛三人。
知客见是三观主动问,便急忙回道:“这三个人想要求见观主,我等告诉他本日观轰做法事,观主不见客,他们三人不听,在此喧哗额。”
薛昌文瞧了张洛一眼,便厉声说道:“这位施主,今日我观中的确要做一场法事,观主不见客。”
张洛闻言,便将双手一拱,然后轻声说道:“既然如此,却我们唐突打扰了。”张洛说罢便对薛昌文拱了拱手,然后便转身离去。
“师叔,我们就这么回去吗?”李牧宇在走了没多远,便轻声问道。
张洛微笑着摇了摇头,便轻声说道:“当然不是,只是我们想要从大门进入,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小师弟,你难道想要硬闯?”
张洛却是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当然不是。我打算暗中潜入观察一番。”张洛说道这儿,便看向的李牧宇轻声问道:“你的夜行衣在什么地方?”
李牧宇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包袱,然后轻声说道:“这便是那个夜行衣。”
张洛接过夜行衣,便轻声说道:“你们暂时会客栈等着,我去看一看便回去。”
“你一个人没问题吗?”公羊无双轻声说道。
张洛闻言,便微笑着看向公羊无双,轻声说道:“师兄,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公羊无双闻言,便高声笑了起来:“说的是,说的是。”
于是公羊无双,便带着李牧宇往山月客栈而回。
张洛则去树林中换了一身行头,用面巾蒙面,却绕到桑一观的后院,使出梯云纵的功夫,便翻过墙,来到了桑一观内。张洛小心翼翼的来到沿着墙根往前行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但令张洛感到奇怪的却是,他在院中走了好一会儿,却根本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行踪。整个院子都静悄悄的,甚至连一声响动也没有。
张洛的心中不停的犯着嘀咕,这时他却走到一间房屋外面,听到里面似乎有些响动。
张洛将窗户纸捅开一个窟窿,然后便见里面竟然是一个道士和一个姑娘。只是这个姑娘却被用绳子绑住,躺在床上,嘴里还被塞了一块白布。
道士却趴在床上,一脸淫笑的看着这个姑娘。姑娘的脸色有些惊恐,便不同的晃动着身子。
道士看到姑娘的神情,便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他将姑娘嘴里的白布给取了下来,便听到的姑娘大声喊道:“救命,救命!”
“小娘子,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道士淫邪的说道。
他伸出手将姑娘的身上的衣服缓缓的架开,一下子便露出了姑娘贴身的肚兜。
道士便将鼻子靠近姑娘的胸口,狠狠的吸了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