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卫雪心里,白隐受始终是善良,不会欺骗自己的,她自然是相信白隐的。这几日,有人就一直待在江府里,做个个待嫁的新娘子。
而且白隐也说了,他不是江家人,不能给公卫雪十里红妆,醉笑三千席,只能在这小院子里,摆几桌酒菜,和江家父母,还有江银喝上几杯就好了,连远在外地的江银哥哥,都等不及他回来。
公卫雪只要能嫁给白隐,就觉得这一切都无所谓,可是成亲当日,公卫雪总觉得这江府里,有些人心惶惶的。她问了给自己梳妆的喜娘,道:“这些人,怎么都这么奇怪?”
喜娘是江家人从外面找来的,自然不是江家人,也就没有憋着话,道:“姑娘呀,你可是不占地方呀,这南阳郡的军队今日进城了。”
“什么?”公卫雪惊讶不已。
还没等喜娘把妆梳好,立马就站起来了,看样子是要出去。喜娘自然是拦着她了,道:“姑娘,你这是去哪里呀?”
“找我的夫君把事情问清楚。”
还没拜堂,新人就碰面,可不是什么好事呀,喜娘道:“姑娘,不能去!”
“为什么?”
“不吉利呀,这可是触霉头的事情!”
可公卫雪根本顾不上这些忌讳,推开喜娘,就跑去找白隐了。她跑到白隐院子的时候,白隐正在穿着喜服,看到她来了,很是意外,道:“雪儿,你怎么来了?”
“南河郡大军入南平城了,你知道吗?”
他这才知道,不知道是谁多嘴,和公卫雪说了这些,道:“是的,南河郡大军是入城了,这一切都和你没有关系,百里辽不爱你,他不会为了你,要屠杀江家人的!”
她不知道,白隐为什么这确定,百里辽不会为了自己,而搞得生灵涂炭,可她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慌,毕竟她很害怕,白隐真的会为了自己,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可白隐的话,让她心里安定了很多,因为自己爱的人,说了一句话,着实能让公卫雪瞬间心安,然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接着梳妆。
到了时辰,白隐就派人来接公卫雪了,公卫雪自然开开心心的跟着白隐走了。可是到了喜堂之后,刚准备拜堂,就看到一堆家丁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官家更是喘着粗气,道:“少主,老爷,夫人,小姐,不好了!那个言三,带着一堆人官兵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公卫雪立马掀开了自己的盖头,道:“你说什么?言三带着人来了?”
她很是震惊,白隐说了,言三是京城的皇商,虽说家财万贯,还和宫里有关系,可是也不至于权力大到能调动官兵呀!官家话才说话,就看着一堆受伤的家丁,一直往后退,退到了喜堂门口。
公卫雪看着白隐,道:“你说过,我们成亲,不会有事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一切都是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上官伏,你要怎么解释?”门口传来言三的声音。
公卫雪此时根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白隐,道:“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此时,受伤的家丁让开了一条道,言三走进了喜堂,道:“公卫雪,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为什么要和白隐做这种没有结果的事情!”
在公卫雪眼里,言三只是一个皇商,他爱自己才是没有结果的,道:“言三,你不要做这种傻事,你不爱我的,你没有必要纠缠我至此!”
看公卫雪还叫自己言三,百里辽知道,白隐并没有和公卫雪说实话,看样子,他应该告诉这个单纯的姑娘,这个世界,有多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