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的一夜过去了,夏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白隐已经不在了。床头还有一封信,是白隐留的,除了一些抱歉的话,再无其他。
看着这封诀别的书信,夏采哭成了泪人,她知道,白隐不会再回来了。她永远失去了那个男人,得不到,终究是得不到,就算占有了,也会有失去的时候。
之前,这种事情对于夏采来说,就算一个噩梦,无尽的痛楚和耻辱,可昨夜,她发现,这种事情,居然如此美妙。心爱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巧取豪夺,自己真是幸福的不得了。起来之后,她舍不得洗去白隐留在自己伸手的印记。
她把衣服穿上,本想把药喝了,可发现昨夜,炭火烧尽,他们只顾着享乐,似乎没有注意这药罐子里的东西。她瞥见桌子上,还有一袋碎银子,和一套男子的衣服,想必是白隐知道,她要回京城,特意给她留的。
她把衣服换上,收拾了一下东西,还拿上碎银子,就把房间退了。然后去了集市,找了来回拉客去京城的车夫,就启程了。白隐还算是细心,知道她一个姑娘家不方便,还特意给她留了一身男子的衣服。夏采扮成男子,又因为脸上有伤,倒是没有人会打她的主意,这一路上,还算是清净。
公卫秋策划了一切,可是没有想到,白隐会出现,还会救了夏采,更没有想到,夏采竟然是这么不择手段的姑娘,居然给白隐下醉今宵,企图把白隐留在自己身边。
她让人暗中监视着夏采,看到夏采这么落跑,公卫秋开心得不行,夏采伤得越深,就越是恨辛芙,这样,才会做傻事。看到公卫秋这么开心,风锦年知道,今天可以和公卫秋好好云·雨一番。
看到事情都按着自己的计划走,公卫秋倒也没有拒绝风锦年,倒是和风锦年在房间里为所欲为,可她突然觉得自己小腹一阵痛,甚至还见了红。
她月事可不是这个时候呀,立马警觉了起来,将风锦年从自己身上推开。本来好端端的,突然见了红,自然是扰了风锦年的兴致,也没有缠着公卫秋了,道:“月事来了?”
被风锦年这么一问,公卫秋更加担心了,自己可是月事延迟了呀,她在宫里的时候,可是一直都在喝避子汤呀,怎么不可能会怀孕的。可这小腹的痛,比以往来月事要难忍得多了,见公卫秋脸色都白了,风锦年立马给公卫秋把衣服穿上,然后抱着她去了医馆。
到了医馆的时候,郎中给公卫秋把了脉,脸色都变了,道:“小公子,夫人已经有身孕了,一月有余了,您怎么还拉着夫人做那种事情呢?”
这话听得风锦年又惊又喜,他真没有想到,公卫秋居然怀上了自己的孩子,道:“秋儿,我们有孩子了,哈哈哈……”
风锦年开心,并不代表公卫秋也开心,一脸的失落,道:“怎么可能呢?”
她想起了,自己在宫里的时候,后来喝的避子汤,味道变了,她问了冬儿,可是冬儿说还是一样的汤药,她也就没有在意。现在想想,一定是有人发现了她和风锦年苟且,所以把汤药换了。
公卫秋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人,便让风锦年将自己带回了客栈。若是刚才和风锦年这么一折腾,把孩子折腾没了,倒是能清闲了,可是大夫却说,自己身子好,孩子还在,以后不能同房了就是。
可她不爱风锦年,怎么能让这个孩子生下来呢,看着房风锦年高兴的样子,她也知道,他想要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