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平在和吴茗尚说完那些话后就走了,然后一连过了好几天,除了每天让人按时送来吃的和水,再也没有任何人来找吴茗尚。吴茗尚开始渐渐不明白程平费尽周折把自己抓过来究竟是想干什么。
过了这么久程平也没有来找自己,就算吴茗尚每天愁眉苦脸的也没什么用,反正每天都好吃好喝的,吴茗尚竟然倒也慢慢的习惯了在这里的生活,渐渐有了“此间之乐,不思蜀也。”的感觉。
这天晚上,吴茗尚像前几天一样早早的洗完澡躺到床上准备睡觉,慢慢的在半睡半醒之间好像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奇异的香味,闻着这股香味,吴茗尚比以往更早的睡着了。
“她已经被我迷晕了,你们几个,赶紧把她送到之前说好的地方去。”透过门上的缝隙,袁宇看到吴茗尚已经被彻底迷晕了,低声对手下几个人说。
于是那几个人推门进去赶紧把吴茗尚连人带被子整个搬了出来,打开院子大门,看清楚外面没有异常情况后,搬着吴茗尚走进了漆黑的巷子里。
清晨的阳光洒在吴茗尚的脸上,温暖的温度暖暖的,让吴茗尚脸上痒痒的。吴茗尚伸手蹭了蹭脸上发痒的地方,然后伸展身体伸了个大懒腰,慢慢的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展示出一双如水般的双眸。
吴茗尚打完哈欠,伸完懒腰才发现不对劲。这里根本不是昨天自己睡觉的房子,这间屋子里……更像是审问犯人的审问间。随处可见到处的皮鞭火钳,在吴茗尚面前还摆放着一副约莫一人半高的十字架,在十字架横向的两端缠绕着好几圈两只粗的铁链,上面斑斑点点点缀着猩红的血迹,在微光种透露着妖冶的红光。
吴茗尚明白了,程平终于要开始行动了,他之所以要先把自己迷晕再把自己偷偷转移到这里,就是为了防止自己给吴刑炎他们留下可以寻找到吴茗尚的线索,这样,除了程平,就再也没有人知道吴茗尚到底被自己关到了哪里。
反正被关到这里自己也没有能力跑出去,吴茗尚索性就又躺回床上等着程平他们,看他们究竟会把自己怎么样。
虽然吴茗尚心里十分担心害怕,但看上去仍旧是之前的云淡风轻,没有任何的紧张。监控摄像头另一端的程平已经没有耐心了,这个女人竟然能心宽到这种地步,看见这么多凶神恶煞,沾满无数鲜血的东西竟然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然后又躺回了床上。
程平按耐不住了,他起身从外面走进审问室,顺手拿起一根鞭子,对吴茗尚说:“说你是废物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刘阿斗了?我管你这么多天你就这么住着,就不怕我们对你干点什么?”程平看着吴茗尚睡衣下诱人的曲线,故意强势地说。
“我怕什么!就算害怕也没什么用,还不如放心住着等你们来告诉我你们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吴茗尚没有理会程平地眼神,依旧轻松的说。
程平猛地一甩手里的鞭子,恶狠狠的说:“那好,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们把你抓过来究竟是想干什么!不过,我还是得提前提醒你一下,如果你不配合我们的话,这里所有的刑具都会在你身上过一遍。”程平用鞭子柄扫过房间,“我想你从小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恐怕也受不起这么大的折磨和痛苦,所以我们都省省力气,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免得我费力折磨你,你也免了这些痛苦。”
吴茗尚见程平终于要露出本来面目了,眉毛向上一挑,白皙的手臂抵在下巴上,说:“你想知道什么呢?”
程平没想到吴茗尚会这么配合,虽然愣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就恢复了常态,说:“很简单,只要你告诉我吴刑炎的电话就好了。我想这并不是什么很难得要求吧。”
吴茗尚也明显被他这个要求弄得一头雾水,她本以为程平会用自己来威胁吴刑炎他们。但是他没想到,程平竟然问自己要吴刑炎的电话,把自己绑过来不是要自己的联系方式竟然要一个男人的电话。
吴茗尚知道程平问自己要吴刑炎的电话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吴茗尚白了程平一眼,说:“虽然我不知道你要吴刑炎的电话干什么,但我知道你绝对不会想要去追求他,所以,你休想!”
程平见吴茗尚拒绝的如此干脆,立马怒火中烧,直接甩起了手里的鞭子,吴茗尚雪白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了一条通红的血痕,吴茗尚痛的尖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程平粗暴的拉到了一旁的十字架上,扯出上面的铁链把吴茗尚绑在了上面,把皮鞭浸泡在一旁的冷水桶了,然后一下又一下地抽在吴茗尚的身上。
一大早就有人来告诉袁宇说程平把吴茗尚转移到了审问室,袁宇心说不好,赶忙带着人前往审问室要阻止程平。
袁宇刚走到审问室外面,就听到里面传出来地凄惨的叫声和哭声,袁宇一想到这么痛苦的声音是从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嘴里发出来的,袁宇就感觉到心里阵阵绞痛。赶忙闯进审问室抢下了程平手里的鞭子。把疼晕过去的吴茗尚从十字架上解下来,放回了床上。
“你想干什么!”袁宇生气的问程平。
程平并没有理会袁宇对他的叱问,暗地里隐隐用力催动了他早先下给袁宇的蛊,刚才还气势汹汹地袁宇立刻安静了下来,双眼无神,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呆呆的站在那里。
程平没有再理会袁宇,转身走到一旁,拿起了纸笔低头写了一些东西,然后又回到袁宇身旁。
“去把这封信交给吴刑炎,告诉他,让他看完这封信后好好考虑,然后一个人来见我。”程平把信封好放进袁宇的口袋里,说。
“是,主人。”袁宇还是像人偶一样呆呆的回答,没有一点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