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吴刑炎对于这次的事情,非常的在乎,毕竟有人因此而丧命了,他一直都感到愧疚,事情复杂这一切都如同一个乱麻,一环套着一环,那么的天衣无缝。
现在吐血的病人都快出院了,也是时候找出蛊的主人了:“只要你考虑好了,对于这个决定我没有任何的意见。”
吴刑炎沉默不语,什么话都没有说,可是郁行看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知道都已经考虑好了,只不过要和自己商量一下。
郁行看到吴刑炎这样知道他心里多少都是有点想法的,只是不知道这个想法是什么样子的。
“这三个蛊,就是我最好的突破口。”吴刑炎看着自己手上的东西,语气里面的自信满满让郁行也觉得可行。
不过也是手上拿着最重要的线索,这就是目前最好的筹码不是,郁行心里也在感叹吴刑炎的远见。
可是不知道他具体的打算怎么做呢,毕竟光有蛊没有具体的方法以为是不行的,那么一切都是空谈。
“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郁行不解的询问着吴刑炎,吴刑炎想了一下。
“我想用修真之术。”吴刑炎认真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蛊,眼里的坚定。
郁行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也不是不可以,可是用法术你有多大的把握。”
这是郁行担心的问题,用法术的确是很快,可是对于这样做他有多大的把握呢,弄不好所有的线索都会没有了。
吴刑炎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其实说真的对于这个他也不是完全的有把握,可是如果不这样做根本不可能找出来。
“赌一把,我们现在没有任何的选择,如果不尝试永远都不知道答案。”
他们都知道这是自己唯一可以做的,郁行放下了自己的谨慎。
最后郁行也决定相信吴刑炎:“具体点。”了解吴刑炎的最直接的想法。
“我打算把蛊虫上面施展法术,然后选择用仙火烧一只蛊。”说白了就是引方向。
郁行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可是突然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于是点点头对于接下来的步骤说真的心中已经了然了。
郁行看着吴刑炎:“跟着自己的心去走。”这样一句话无疑是莫大的信任。
吴刑炎看他已经知道了自己要怎么办,于是稍微准备了一下,深吸一口气。
“已经出现了烟,就看他的方向了。”郁行看着吴刑炎用法术烧蛊,没有多久就看到了烟开始漂向了。
这个时候一个意料之外的结果出现了,这是他们都没有想到的。
“这个烟怎么会漂向东北方向?”郁行看着烟的方向,很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啊,难不成说东北方向有什么东西。
他顺着烟的方向看了东北方向一样,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吴刑炎其实也看向了那个方向,但是除了郁行什么都没有了。
郁行看到漂向了自己也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这是怎么回事?这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看着这件事情不知道怎么就扯上了无辜的自己,于是连忙解释着。
吴刑炎看着郁行这样,心里也不好受,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我想信你。”
吴刑炎看着和自己早就是好朋友的郁行,这样继续说着。
想着这也许只是一个巧合,毕竟最后的重头戏还是看另外两只蛊的。
于是对郁行说着:“没事,我们再看看另外的两只蛊。”
听到吴刑炎的话郁行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继续的认真的看着吴刑炎对接下来两只蛊。
吴刑炎知道因为第一只蛊的方向,郁行现在心里有点压力。
安慰着:“没事的,放轻松一点。”
“放心吧,我没什么事情。”
郁行这样说着,但是还是紧张的看着吴刑炎的动作。
“我现在集中注意力,用术法逼出他们身上的一滴蛊主的血。”
郁行听到吴刑炎这样说点点头,然后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他对另外两只蛊的施术。
看到蛊的血,其实很简单蛊主要用自己的血养他们,只要一点血就可以知道是怎么回事。
看到了一滴黑色的乌血之后:“把你的血也滴到上面吧。”
“好。”想到刚才的烟漂向了自己,他不想让吴刑炎误会自己。
郁行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然后拿了一个一次性注射器,抽了自己的一点血,鲜红的血放到了蛊虫上面,这个时候蛊虫居然死了。
吴刑炎拿了个注射器,把蛊虫吐出来的血装进了一个密封袋,不管怎么说这都可能成为对自己有利的线索。
这个时候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一幕,吴刑炎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这个蛊主到底在哪呢?”
“这件事情不简单,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个蛊主在暗处我们在明处。”
郁行听完这个分析也皱着自己的眉头,没有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的答案。
“这么做的目的呢?就是为了让我给这些病人看病,还是想告诉我一些什么?”
吴刑炎总觉得这个人是冲自己来的,可是不知道蛊主的目的。
其实也觉得是这样,三个蛊第一个蛊就是引方向,其余的两个就是为了证明这蛊主。
可是现在郁行的血上去了发现蛊都死了:“线索断了,我们在找到蛊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是啊,失去了线索再去找,不然找到蛊主的一说几乎就是空谈,这样想着他们都觉得这件事情才是最让他们觉得头疼的。
郁行看着吴刑炎脸色沉重的看着已经死去的蛊,拍了拍他的肩膀。
想到了这所谓的蛊都是从吐血病人身上发现的:“也许在你的吐血病人身上可以找到线索。”
“这是个好主意。”
可是刚说完,就停住了现在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况,他也不是非常的清楚。
不能贸然的行动,郁行显然没有考虑到这个方面。
“好吧,我们另找别的方法。”无奈的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就这样他们一时间陷入了沉默,现在的自己的确不能轻举妄动,不然会对这样的情情况更加的复杂。
就这样他们知道现在的自己不能声张,只好带着东西离开了配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