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仿佛被一盆冷水淋个彻底,干净剔透的澄眸慢慢的收缩,一点点的将男人英俊的面容收在瞳仁里,她在干什么
现在的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她怎么能和顾恒做那样的事情,下意识里,林月抬手捂住了小小的肚子,脸色从刚才的潮红,慢慢的褪了血色。
两只柔白的小手抵上男人坚硬的胸膛,她用细白的贝齿紧咬着娇艳欲滴的下唇,摇着小脑袋细声拒绝:“不,不要。”
猩红的火苗在男人修长的两指里燃烧成了半截,顾恒直起身,将烟头叼在薄唇上用力的吸了一口,然后将一口的烟雾缓缓的吐在了女人的小脸上。
“咳,咳咳。”林月被呛到了,她小脸绯红的瞪着他:“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了,恩?”顾恒的嘴角噙出了一丝暗热而讥诮的弧度:“你现在这样引诱着我,我顾着你的身体,不敢对你乱来,月月你真当我没有脾气吗?”
“…”
林月柔媚的小脸一下子变成了惨白色:“我没有......我知道她喜欢你,我只是想看看她要做什么,没想过会发生这些事情......”
“呵。”顾恒低笑了一声:“你是没长脑子,还是这些年的脑子都白废了?那日私人会所里,你难道看不出,七月对你有敌意吗?更何况她那种过了刀尖上舔血日子的女人,你觉得她的手段,会有多么的二货?”
顾恒深吸了一口气:“七月不是周梦月还有白婉柔,甚至陆茵,那种只知道雕虫小技的女人,她的手段远远不是你能想到的那些手段!”
“…”
所以,他现在跟她说这些,是告诫她,不要去惹七月吗?
“顾恒,是她招惹我,不是我招惹她!”
“呵,”顾恒滚动着喉结笑了一声:“月月我自认为我很了解你!”
他这话什么意思?
林月一怔。
顾恒用夹着香烟的手指捏了捏她水嫩的小脸:“给我再忍十几分钟,解药很快就到,别找事,我饶不了你。”
说完,男人起身下床。
他两条长腿立在床柜边,先将那半截烟掐灭在了烟灰缸里,然后拇指和食指撑开解了腰间的皮带,准确无误的丢在沙发上,衬衫从西裤里抽了出来,慵懒随性的垂下来,男人英挺的肩胛线和精硕的胸膛在薄衬衫下流动着迷人的弧度。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解释刚才那句话里的意思。
林月躺在床上,抱紧了自己,他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厌倦了?还是她不重要了?
男人和女人本质上都是动物,但男人的思想和女人的思想,从开始就不是一样,女人总能在心里胡思乱想,而男人只是简单的用着话语,关心着自己在乎的人。
突然,她看到了他手掌里的那道血口,是为了护她伤到的。
他似乎对这点伤口毫不在意,回来了也没有包扎。
林月心尖酥酥软软的,有些情绪充盈了整个胸腔就收不住了。
她起身下床,飞奔着过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男人精硕的腰身。
顾恒僵了一秒,然后迅速转身,他控制着力道的将女人推到了墙壁上。
纤柔的后背撞上瓷玉的墙壁很凉,男人挺拔高大的身躯以一股强势的姿态笼罩了下来:“老婆,你知不知道,我忍你很久了?”
骨节分明的大掌扣住了女人的后脑勺,他强势的堵上了她嫣红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