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拨了拨耳边的头发,嘴角露出一个胜利者的笑容:“确实你不如意,我很是高兴,你如意了我才不高兴,怎么你那么多的金主,没有一个人愿意来捞你吗?我还以为多厉害呢,不过如此嘛!”
白婉柔赤红着眼,怒视着林月,本该春风得意的人是她,不过是因为她的一时不小心,让这个贱人钻了空子,借此捡回了一条命,不过是偷来的命,也敢来她的面前得意洋洋,凭什么?
“林月你能得意多久?”说话间,白婉柔轻柔的抚摸着平坦的肚子,一张扭曲的脸,此时也散发了一层母性的光辉,她微微泛起一阵笑意:“你的血都是为了我准备,你那一条命不过是捡来,我让你苟延残喘的多活几日,哪里就值得你如此得意了?你真以为一个小小的医生能奈何得了我?别做梦了!”
林月把白婉柔眼里那一抹她志在必得的眼神看在了眼里,嘴角微微动了一下:“不管能不能奈何你,你终归在里面坐着,而我此时在外面,这一局上你输了不是吗?你想要平安生下你的保命符?也得看上天给不给你这个机会。”
“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以为就不会有报应吗?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也许那报应就在你肚子里,也未可必。”
孩子无辜。
林月是知道,但她真心不希望这个孩子生在白婉柔这样一个女人的肚子里,一个手段恶劣,心思不纯的女人,就算生下了孩子,这个孩子的命运也是可悲,或许会成为白婉柔争权夺利的工具,也未可不是。
白婉柔握紧了拳头,她狠厉的说:“你可以随意诅咒我,孩子无辜,你何必如此恶毒的诅咒我的孩子!”
“呵,白婉柔你说话也怕天打雷劈,你敢说这个孩子不是你用手段得来?你敢说你现在没有利用他?”林月冷笑着步步紧逼着白婉柔,一声又一声的质问落在了白婉柔的面前。
“我.....”
“你什么?”林月声音冷冽了起来:“你现在不过是用孩子在逼我而已,你在赌赌我的心到底是软是硬,你赌这个孩子会让你脱离这里,你用孩子逼我,也用孩子逼他的父亲,你逼他拼尽全力来捞你出去,白婉柔对不起孩子的人是你,不是我们。”
“你胡说。”白婉柔脸色有些惨白,气的喘着粗气,厉声大吼着。
“我胡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得很,你口口声声说我抢了原本属于你的东西,那你怎么不说,你毁了我原本的生活?如果你不给顾恒下药,我和他就不会有今天,所以说促使我们今天的人,是你自己而已,要怪就怪你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闭嘴!”
白婉柔捂住了耳朵,她不想听这些事情,明明是这个贱人抢了她的顾恒,明明是这个贱人害了她,凭什么贱人能安然自在的享受原本该属于她的生活,不公平,这不公平。
“凭你怎么说,都是在替你自己狡辩,我不会上当。”白婉柔嘻嘻哈哈的笑着,双手紧紧的拽着头上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