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我和瞎子走在路上,看见一只狗在粪坑里游泳,瞎子跟我说,二哥,那好像是你养的狗?我说,绝对不是,黑头才不会蠢到去玩屎。瞎子说就是黑头,我不信,然后我就喊了一声黑头。”
清月楼里,肖老二喝得满脸通红,口沫横飞的跟左有良吹牛打屁,“然后你猜怎么着,我永远都忘不了黑头欢快的从粪坑里爬起来,向着我奔来的喜悦。”
“哈哈。有意思。”
左有良大笑一声,喝了口酒,觉得肖老二真的是个有意思的家伙,虽然粗鄙了一些,但听肖老二满嘴跑火车的吹牛,还是很有意思的。
“少爷。婉秋小姐来了。”
有卫兵跑来,小声在左有良耳边说着。
左有良怔了一下,然后点点头,伸手拉过两个姑娘,就这么左拥右抱,放浪形骸的站在二楼,望着门口的岑婉秋,语气讥笑,“表妹怎么有空过来?别进来,这是烟花之地,不是你这种贤良淑德的女人可以进来的。”
“表哥。我听说今天是四小姐的生日,所以亲手做了个蛋糕送来,但路上的时候,好像遇到四小姐了,她不是太开心……”
岑婉秋抬起头,看着楼上左拥右抱,寻欢作乐的左有良,脸色微白,但还是强颜欢笑的说道。
“行了,不要跟我说这些没用的话。你要去给赵程程过生,你就去找她,不要打扰我寻欢作乐。”
左有良说着,左一口,右一口,亲吻着怀中的女人。
岑婉秋抿抿嘴,长长的眼睫毛颤抖一下,低下头,“那我就不打扰表哥了。酒喝多了伤身,等下我让人送点醒酒汤过来。”
“行了,知道了。”
左有良不理她,搂着怀里的姑娘,转身就按倒在了床榻上,莺声燕语响起,岑婉秋就再也看不下去,转身就走。
肖老二奇怪的看着左有良很快又推开怀里的姑娘,坐在那里抽烟,他就忍不住道:“前面那个是嫂子,这个是表妹。我说兄弟,你有点厉害啊。”
“这就叫厉害了?”
左有良笑起来,反问道。
“废话,你年纪轻轻就过上了我梦寐以求的生活,这不叫厉害叫什么。”
肖老二感慨着,见左有良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就忍不住道,“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家里到底是干嘛的。”
“你觉得我家里是干嘛的?”
左有良笑道。
“当官的吧。”
肖老二想了想,肯定道。
左有良笑而不答,跟肖老二碰了下杯,“不说这些,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第二天,肖老二迷迷糊糊醒过来,口干舌燥,看见弟兄们横七八竖的躺了一地,顿时一惊,下意识的站起身来,上下摸了摸,确定自己完好无损,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忽然想到什么,低头往裤裆里一看,脸色一变,咬牙切齿,“草,亏大了。”
“都他么别睡了,给老子起来,快点!”
“二哥,你干嘛呢。”
“干、你妹啊。都给我起来,咱们亏了!”
肖老二拍着大腿,一脸懊丧,“昨晚上光顾着跟那家伙喝酒了,什么都没干,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