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应山笃定了云城中不敢有人前来状告自己,他也恰好的以此为空子,让得李知县一时间也是拿前者没有办法。
李知县听得吴应山的话语,神色也是越来越阴沉了下来,眉头不由的微微的皱了起来,额头上浮现出了三条黑线,显得有些为难。
他也没有想到吴应山竟然会以讼状以及证人为空子,在升堂之前,他也的确没有见到证人和讼状,而吴应山开口要讼状及证人,让得他一下子陷入了为难的境地。
那府衙门口的百姓见到李知县没有说话,沉默了下来,一脸的为难之色,也是猜到了一些,显然,李知县没有讼状以及证人。
那么,也就是说,云城的诸多百姓中,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想想竟然是觉得有些可笑。
那些百姓们皆是沉默了下来,面面相觑,之前的兴奋劲儿一下子就荡然无存,周围笼罩着一种格外压抑的气氛,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一般。
之前见到吴应山被杖责一个个都心情激动,可是,如今,吴应山要证人和讼状,却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可想而知,这是何等的可笑。
公堂上也是笼罩着一股无比压抑的气氛,变得十分的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就连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都能够听见,这让得衙役的心中隐隐的生出了退却之意,看来,想要将吴应山绳之以法,还需要走很长的一段路啊!
见到衙役以及李知县皆是沉默了下来,吴应山的眼角不由的绽放出一丝冷笑,扫了眼前的诸人一眼,看来,讼状没有,证人也没有啊!
什么都没有就想给自己定罪,这,可能吗?
“讼状在此,证人在此!”
突然,一道响亮的声音打破了公堂上安静的气氛,同时也使得那压抑的人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气氛消散。
那一道响亮的声音突然传来,让得衙役和端坐于太师椅上的李知县的目光顿时一亮,目光纷纷看向公堂的门口。
只见,一位身着朴素衣裳的少女双手举着一张写满了字的纸页,低着头恭敬的走入了公堂,走到吴应山的身侧跪下,用极为愤怒的语气开口道:“民女叶小语,状告吴应山,还请大人替民女做主,让已死之人得到安息。”
见到叶小语走入公堂,李知县的眼中尽皆是惊讶,不过,此刻他的眼中却是有着难以掩饰的喜色涌现出来,强忍下自己激动的心情,开口道:“将讼状呈上来。”
只见一衙役走上前来,将叶小语手中的讼状接过,拿到了李知县的面前,李知县接过讼状,目光在讼状上不断的扫过,他的神色也是逐渐的阴沉了下来,眼瞳之中怒火不断的升腾而起,浮现出一道道血丝。
无力趴在地上的吴应山用力的侧过头看向身旁跪着的少女,在看见少女容颜的那一瞬间,吴应山的神情顿时就凝固了,这,不是那一夜里的少女吗?
她,怎么会在这里?
吴应山的心中涌现浓浓的震惊,他原以为此人应该已经死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