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典史别来无恙啊!我只不过做了一个人该做的事,不像有些东西!”元镜也是淡淡的说了一声,语气十分的平静,心神丝毫没有因为李朝的话而有所变化。
李朝听得元镜的话,神色猛然间一变,眉头微微的一皱,元镜所言,是话里有话呀!什么叫一个人该做的事?很明显是在骂自己不是人,这元镜骂人都不带一个脏字的。
李朝的嘴角微抽,道:“牺牲了那么多的衙役,最后将吴应山抓住,元县丞就别谦虚了。”
元镜听得李朝那别有意味的话语,眉头也是微微的一沉,眼瞳之中顿生寒意,他,那些死去了的衙役是元镜最不愿意提起的,而且提起的人还是李朝,这让得元镜的心中顿生怒意。
元镜迈开脚步,朝着李朝走去,在李朝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声,“那些衙役到底是怎么死的,我想你比我更为的清楚,有些事你我心知肚明……”然后,元镜便是带着那名衙役走向了府衙。
李朝听得元镜的话,身躯猛的一颤,一脸的难以置信,怎么可能?他自认为已经做得万无一失了,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的。
元镜的话语像是一枚重磅炸弹一般,在李朝的心中激起了一层层的惊涛骇浪,此刻的李朝心神十分的不宁,眼瞳之中也是有着一丝惊骇之色涌现出来,元镜怎么可能知晓那事?
“典史大人……”张二狗看着元镜走入了府衙,也是连走上前来叫了李朝一声,李朝听得张二狗的话音,也是立即的回过神来,开口道:“怎么了?”
张二狗用手指了指府衙,开口道:“元县丞已经进去了,咱们也该进去了,不能让他抢占了先机啊!”
听得张二狗的话,李朝的身躯猛的一激灵,然后迈着腿就朝着府衙之中跑去,他的心中则是一直在想着元镜之前说的那一句话。
不多时,典史李朝便是来到了李知县的书房外,站在门口,就看见了李知县正面露笑意,一脸温和的和元镜在说话,态度很是友好。
见状,李朝的心中则是生出了一丝不妙的感觉,难道元镜真的给李知县塞钱了?
“李知县。”李朝冲着坐在上位的李知县喊了一声,躬身行了一礼之后,就走入了书房之中,站在元镜的身旁。
“你们二人可来得都够早的啊!”李知县笑看着眼前的两人,平静的开口道。
元镜笑了笑,道:“知县传召,怎敢来迟?不知知县大人召卑职前来所为何事呀?”
元镜的话音响起,李知县的目光微不可查的一变,心中暗暗叫苦,元镜的话可真是让得他如坐针毡啊!前者可是名震大元的镇南侯府的世子,身有爵位,自己怎可敢用传召啊?
虽说李知县心中叫苦,但他也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也有了经验,目光很快就恢复如常,旋即开口道:“今日,我找你们二人前来是因为李典史对于我对元县丞抓捕吴应山一事记功有所异议,特让你二人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