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的想法很好,不过,元镜怎么可能让他如愿,只见元镜摆摆手,开口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李典史不必多言。”
宴厅之中伴随着元镜这一句话的响起,顿时变得火药味十足,周围的人纷纷诧异的看向元镜和李朝。
元镜的神情此刻变得无比坚定起来,眼瞳之中绽放着无尽的精茫,给人一种十分决绝的感觉,这一刻的元镜,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李朝的神色在元镜的那一句话响起之后,顿时变得无比阴沉,眉头紧紧的锁了起来,眼中的寒意丝毫不加掩饰,冷冷的盯着元镜。
李朝原以为元镜现在还不至于这样对自己,可是,当一切都发生之时,什么都晚了。
李朝还想着明面上与元镜表现出友好的关系,可是,元镜竟是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抓住机会就不放过,还放了自己一个月的假,谁知道等自己再回到县丞署衙之时,县丞署衙会是什么样子。
李朝后悔呀,自己还真是搬起石头把自己的脚给砸了呀!为什么自己先前要称病呢?换一个理由不好吗?
“李典史以后就只管好好养病便是了,县丞署衙的事就不用管了。”元镜笑看着李朝,眼神之中有些无奈,这,能怪我吗?是你自己说自己病了,自己好心好意给你放个假,好好养病,难道自己还有错吗?
听得元镜的话,李朝口中差一点吐出一口老血来,心中悔恨至极,看来日后面对元镜也不能藏着掖着了。
“那卑职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朝的脸上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对着元镜拱手道,说完之后,他的脸色顿时一变,脸上的笑容一扫而光,眼中全是冷意。
“自己的身体最重要,身体是战斗的本钱嘛!好好养病。”元镜开口道,话音传入李朝的耳中,李朝刚刚因为愤怒而含在口中的酒顿时喷出来,双目瞪得老大,看着元镜。
“哦,对了。”元镜的嘴角突然扬起一丝不怀好意的弧度,目光看向李朝,李朝看见元镜那不怀好意的笑容,顿时感觉到不妙,只见元镜笑着开口问道:“李典史之前欠我的钱不是说过几天就还吗?怎么这些天过去了,还不见典史登门啊?这可不像是堂堂典史的作风啊!”
元镜的话音响起,李朝的脸上微不可查的痉挛一下,诧异的扫了元镜一眼,明明自己是来吃饭的,怎么来了被人催债啊!
王元等人也是自顾自的喝酒闲谈,也没有注意到此刻的元镜和李朝,元镜身旁的牧云生从坐下开始,头都没有抬过,一直在吃,狼吞虎咽的样子和那些饿了许多天的流浪汉没什么区别。
元镜对着李朝说了一句话之后,便是用余光瞥了瞥牧云生,真是丢脸啊!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县丞啊!你好歹也悠着点,给自己留点面子好吧!搞的好像自己没给他吃饭一样。
元镜瞥了牧云生一眼后,便是收回目光,看向李朝,等待着李朝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