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元镜在大牢中舒舒服服的待了三天,可是元镜不知道,此刻的长安城几乎是炸开锅了一般,官员之间都在议论着元镜和镇南侯,尤其是站在毕相一派系官员纷纷‘出口成章’。
而且,王后柳婉也因为元镜和镇南侯的事与元王大吵了一架,宫廷的甲兵都是吓了一跳,可是,最后依旧是没有结果。
太子此刻远离长安,元镜之事,太子也插不了手。
文相也为了元镜和镇南侯和元王争执不下,最后被元王一怒之下,罢免了官职,文相一派系的官员几乎是如山到了一般,纷纷朝着另择派系。
长安城的官员之间,几乎是乱成了一锅粥了,而且那些王子也是纷纷收拢门客谋臣,为自己增添助力。
“元镜。”刑部大牢之中,一位身着华贵衣裳的美妇人走向元镜的牢房,衣裳上绣有凤凰飞舞,身上散发着母仪天下的气质,显然,此人正是大元王朝王后,柳婉,同时也是元镜的姨母。
柳婉推开牢门,走入了牢房中,元镜瞧见眼前来人,对着眼前之人恭敬的开口道:“姨母。”
柳婉白了元镜一眼,好没气的道:“元镜啊元镜,你一天不惹事浑身难受是吧!你知不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祸事,因为你长安城的官员全都乱了,而且镇南侯也面临巨大的危机。”
话至此处,柳婉的语气变得严肃了起来,眉眼也是一皱,眼里浮现出了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之前元镜在长安城的时候,就是一天惹祸,如今离开了长安城,还是惹出了巨大的祸端来。
元镜听得柳婉的话,眼里浮现出了一丝疑惑之色,自己不就是亲卫人数多了一些吗?元王难道还会就此发难吗?
“姨母,您能细细说说吗?”元镜的神色变得严肃了起来,目光落在柳婉的身上,眼瞳之中有着精茫在闪烁,一脸的疑惑。
柳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因为你,王上借此向镇南侯发难,我前去劝阻,可是王上不仅没有放弃发难,反而勃然大怒;文相也去求情,可是最后被王上罢官高老还乡了,长安城的朝堂上几乎是一片糟。”
“而且,依据大理寺卿那里得来的消息,王上极有可能因为你,株连九族。”
柳婉凝重的话音入耳,元镜的面色猛然间一沉,他万万没有想到元王竟然是想要对他的父亲下手了。
镇南侯南征北战,建立无上的功勋,手握重兵,始终是元王心头上的一颗毒瘤,若是不将毒瘤拔去,元王将永远不得安生,睡不好安稳觉。
可是,令元镜意外的是,元王竟然在大楚王朝面临危境之际突然向镇南侯发难,难道元王不知南陵关此刻频临危境吗?一旦镇南侯离开南陵关,南陵关谁人能够守住呢?那不是白白将南陵关拱手送给大楚王朝吗?
元镜着实是想不出元王会如此的看不出其中的利害,镇南侯可是与南境相牵连在一起的,一旦南境失了镇南侯,那就是失去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