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消息要是传入父皇耳中,父皇定会罢你军权,让朝中其它大将取而代之。如若你还想继续执掌军团,最好是派几个能战之士来与问鼎帮交手。这个人选我已经替你准备好了,咱们战场上见!”
西北王见李玉晨话里有话,对方虽然绵里藏针,却并没有把话说透,致使李克抚仍旧不明其意。
“站住,李玉晨,你把话说清楚了。”
李玉晨大袖一甩,带着大将秦禽,大踏步地离开了西北王营地。
营门外,与西北王的手下对峙的问鼎帮上营诸将,见二皇子李玉晨从帐内出来,不由都吁了一口长气。
“二皇子,不管这次游说成功与否,我们都佩服你的勇气!看到了没有,李克抚的帅帐左右,都有一道屏障,那里全是伏兵。刚才你进帐与他谈判的一段时间,吓得我们差一点没冲入敌营去抢人。”
许枫德让手下牵出战马来,李玉晨接过战马缰绳,一边上马一边道,“李玉晨多谢各位义助,可惜此将与西北王谈判,仍旧是功亏一篑。李玉晨除了震慑住西北王,令他不敢妄动外,其余事情皆未谈妥,就连自己的老部下都保护不了,真是问心有愧。”
秦禽心中一动,眼眶含泪道,“二皇子,肖将军他们如果知道你曾为他们独闯西北王军营,大家一定会非常感动的。即使暂时未将他们救出,但至少保住了他们的性命。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属下相信五虎将一定还有再聚首的时候!”
水心悦在队伍中指挥后退改前队,护送着李玉晨缓缓向净水街营地撤兵。
净水街,长兴酒楼之上。
李玉晨带着手下大将秦禽赶来赴会,酒楼上早已经摆下了一桌,林羽,耶律子寒,拓拨金三兄弟皆已落座,见到李玉晨到来,众人直立迎接。
“二皇子,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正因为出于担心二皇子的安危,我才派水心悦去接应你们。李克抚如果敢有妄动或不尊,问鼎帮骑士定有能力让他吃足苦头。这趟敌营之行,二位受苦了。来,先干一杯压压惊。”
五人共同举杯,佳酿入喉,酒兴大起,气氛顿时变得热烈起来。李玉晨一扫在西北王营地时的秽气,大笑道,“巫蛊事件之后,我本非常消沉。感觉到天空的颜色都变黑了。世间在无希望。然,是在座的各位好朋友给了李玉晨以希望,李玉晨借花献佛,首先要感谢的就是林少你!来,我和喝了这杯。”
林羽见他酒兴来了,怎好拂他意,大笑声中两人一饮而尽。
“二皇子首先要感谢的人,应该是另有其人,而不是我林羽!”
林羽以一种奇怪的眼神斜兜着他,二皇子李玉晨见了,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突然两人皆神秘地相视而笑。
“啧啧啧啧,林少别以为你把话说得如此婉转,就没有人知道你是在暗指二皇子应该感激的人,应该是天玄宗的仙子独孤无魅了!”
林羽笑骂着向耶律子寒道,“扫兴,还说是好兄弟,一点默契也没有。这等风雅之事何必明说,你这个莽夫。”
“哈哈哈!”
几人又豪迈地大笑起来。
接下来拓拨金向李玉晨和林羽两人问计道,“五虎将中,关将军囚于皇城死牢。另外三大将囚于西北王府中大牢。二位想过没有,究竟怎样才能救他们脱离水火生天?”
林羽望向李玉晨道,“我已经思得一计。二皇子你呢?”
“嗯,李玉晨不才,刚刚脑海中突然浮现了营救手下三将的办法。林少,不如我们把计谋以一个字写于掌间,看看咱们两人之间是否有默契,如何?”
“妙极妙极,有点意思,就这么办!掌柜的取笔来。”
酒桌上,林羽和李玉晨各自取笔,同一时间在掌中写了一个字。在众人的注视下,两人向彼此摊掌,耶律子寒和拓拨金,秦禽三人见到两人掌中的字儿,不由大惊。
“我的天啊,一模一样。”
“唔,都是一个换字!看来你们的确思谋到良策了。”
“哈哈,肖将军他们终于有救了,上天保佑!”
原来林羽和李玉晨想到的办法,都是一个“换”字。
李玉晨微笑着向众人解释道,“我和林少的策略高度一致,看来此计必成。各位,净水街码头两战,李克抚都大败而归。朝中太子监国,以我对太子李亦炎的了解。他不会扔下军团不管的。接下来李克抚定然会向太子求助,太子肯定会派出手下大将前来攻夺净水街。如此一来,我们的机会就来了!只要咱们擒得太子麾下三大将之一。咱们就可以迫使李克抚以囚换囚,这样肖将军他们就有救了。”
秦禽佩服得五体投地道,“二皇子真是天授之才,帮主殿下同样天机妙算。小将佩服!”
大计定长策,林羽和二皇子李玉晨在酒楼定下了对敌之策,同时调遣问鼎帮骑士开赴一线战场,随时准备伺候敌人的冲击。
李克抚本身是宿将,在帝君李元东征西讨之时,他和李玉晨一样,为皇朝立下过不少功劳。不过即使是太子的功劳加上他的功劳,也比不过李玉晨十分之一。这就是李玉晨为什么会被封为军团帅的原因。
李克抚现在身为西北王,又被封为军团帅,手掌皇朝重兵,在加上他与魔道的勾结,越加滋生了他的野心。
但净水街两次战败,令他颜面尽失。此刻的李克抚,按照二皇子李玉晨的预测,他应该去求助自己的大哥——大皇子李亦炎。即现在的太子殿下才对。
然而李克抚却并非完全相信太子,他虽然向李亦炎发出了求助信号,但另外一只脚,却迈进了魔道的大门。
在他的眼中,只有魔道中人,才能对付得了问鼎帮的林羽,甚至是天玄宗。
“三皇子这次携带重礼前来见我家宗主,真是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