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耶律兄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我和小公主之间非得发生一点什么,你才满意?小心我拿破天神剑削你。”
“来啊,就怕你不削我,我的封魔剑早已经等得不奈烦了呢。”
林羽扑上去,和耶律子寒打作一团,在肚子上狠敲了他两拳后放手道,“不和你闹了,实话告诉你吧,小公主和我说了许多奇怪的话,问了许多奇怪的问题。我怀疑她的背后,一定有人指点她这么做。”
林羽一五一十地把和小公主碰面,到离开那座雨中灯楼的情景,全都说了。唯独没有把吻别的事情说出来。
耶律子寒惊讶地道,“不至于啊,二皇子李玉晨的品德我们可以相信,他不会怂恿自己的妹子来干这种下作的事情吧。”
林羽也奇怪道,“是啊,我觉得也不太可能是李玉晨。那会是谁呢?”
“我知道是谁干的。”
林羽奇怪地问道,“你又知道?说来听听。”
“是关尚书。”
林羽吓了一跳,叫声道,“什么,关德林和二皇子和队伍是同一路的?谁给他的胆,让他敢上天玄宗参与仙玉大会?”
“看你,一知道背后的策划者是关德林,你就激动成这样,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
林羽用力猛地摇晃着耶律子寒的肩膀道,“兄弟,这里面有什么阴谋,快点说,我脑子现在很乱,所以只能求助你这个智脑了。”
耶律子寒苦笑一声,笑道,“怕了你了,林少你难道忘记了。在我们前往安庆城拜见帝君李元之时,那时大皇子李亦炎,就与关德林走得很近。关德林既然看好的是大皇子,自然与二皇子有隙,然诡吊的是他的长公子关山佑,却成了二皇子手下五虎将之首。这些事情交织在一起,不要说你,就算是神仙也会觉得为难,谁能一口气厘清这么复杂的关系?”
耶律子寒的一句话提醒了梦中人,林羽坐到了椅子上去,叫道,“这个关德林是个祸害,经你提醒,我才知道公主为什么要问我玉箫落入白发妖妇阮秋霜之手。看来,一定是关德林告诉她的。关德林居然与魔门有旧?”
耶律子寒震惊道,“你说什么!魔门的人和关德林有来往,你可不要乱说。”
林羽在把毓公主质问他玉箫之事的经过说了一遍,这回,由不得好兄弟耶律子寒不相信,他吃惊地道,“如果大皇子真与魔门搭上线了,那二皇子就麻烦了。林少,我们不能管这件事情,这牵涉到皇室的内部斗争,与我们根本就没有关系。换言之,我们现在坐视不理,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现最好。谁让云落皇朝帝君想对付我们问鼎帮来着,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呢!”
“云落皇朝皇室的内部斗争,我们可以不管,但大皇子李亦炎和魔门之间的事情,我们不能不管。这不仅仅是涉及到一股势力,更牵涉到了仙界下域千千万万的势力。你试想一下,魔门千丝坊和幻魂邪帝为什么要和大皇子合作?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们,他们想助大皇子夺得帝君之位?“不错,正是如此。那问题来了,大皇子李亦炎一旦成为帝君,这意味着什么。”
耶律子寒双眼睁得特别大,震怒地道,“这意味着魔门已经事实上控制了云落皇朝。天啊,经你这么一提醒,我现在终于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了。以前以为大皇子和魔门走得近,只是想学魔门的功法,现在看来,我们大错特错呢。”
“所以然,我林羽必须得干预这件事情,另外,我想此事二皇子李玉晨早就有了防备。当魔门切实地威胁到他和他的军团时,他定会上门来求我们的,所以我们不必去找他,只等他上门即可。”
“嗯,你的话自然有道理,真是不可思议啊,这个李亦炎,他的野心和胆量当真不小,不过魔门这贴膏药一旦粘上了,我怕他到时候会甩都甩不掉。倒霉的可能最终还是他自己。”
就在此时,客栈外响起了拓拨金的声音。
“林少,耶律兄,队伍已经入镇,营地安在镇中心地带,你们睡了没有,我可以上来了吧。”
呼!
借助夜雨狂风的力量,拓拨金展开轻身术,一步窜入洞开的窗户屋内。
一盏油灯,两个人,大眼瞪着小眼睛。
“怎么,你们还没有入睡啊,我的天,不会是在秉烛夜谈吧。”
耶律子寒斜兜了他一眼,“你说呢!”
“切,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们,子非鱼,不知鱼之乐。”
耶律子寒在调侃道,“乐不起来了,林少刚刚获得了一个惊天的消息,如果你知道了,保证一晚上觉都睡不好。”
“怎么,天玄宗方向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该不会是邪藏宗的妖人胆大到敢偷袭天玄宗的地步吧。”
林羽给拓拨金倒了一大碗酒,在自己满上,“来,先走一个,事情慢慢在说。”
两兄弟一碰碗,将美酒饮得干净。
耶律子寒的酒虫被吊了起来,笑骂两声,坐下共饮。
“什么,有这种事情,大皇子他想造反么?帝君李元已经有意把储君之位交到他的手上,他就是未来的帝君,怎么还不满足。”
耶律子寒道,“有道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谁知道他脑袋是进水了,还是怎么的。居然会愚蠢到和魔门千丝坊,幻魂派这种妖魔邪派打交道的地步。”
林羽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二皇子李玉晨威胁到了大皇子的地位,所以然李亦炎感觉到自己的帝君之位有被夺走的危机感,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的吧。换作是我们在他的位置上,一个即自大,又缺少文韬武略的皇子,也会如坐针毡,坐立不安的。”
耶律子寒佩服道,“林少一句话,解释了一切,精彩之至,来,兄弟敬你们一碗。”
三大碗美酒,共饮尽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