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拨金装作色迷迷的样子,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冷冷地道,“如果是别人,我们还会考虑给两分面子,至于柳无情那个老色鬼。我们半分面子也不会给他。”
素丽一把推开拓拨金,却不得罪他,连忙将酒杯推到拓拨金面前,并吃惊地问道,“怎么,三位来这里感情不是来消遣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看拓拨金和素丽那眉来眼去的样子,林羽这个老啊江湖哈哈一笑道,“我们是什么人,拓拨兄应该早就告诉过你了吧。”
“你……。”
拓拨金也呆了,向林羽和耶律子寒两人苦笑一声道,“此事竟然瞒不过二位。好吧,我老实交待,早在几年前,我就和素丽姑娘认识了。”
素丽此时又坐到了拓拨金的怀里去,亲热无比地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身手放得很开地媚笑道,“是啊,是拓拨公子不让奴家和他相认。所以然奴家才卖了个关子。二位大驾光临我们青楼,原来是为了千丝坊的大长老柳无情而来,几位想必清楚,开罪了柳无情会是什么后果。”
林羽直接把一袋份量沉重的金币放在了桌子上,微笑道,“这一袋金币,足够姑娘配合我们一次了吧?何况,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事后,如果柳无情那老鬼还有命活着,你完全可以把责任推到我们三人身上。如果他被我们杀了,那此事更与你无关。你说呢,素丽姑娘。”
那粉黛俏眉轻轻一挑,接过了那袋金币,点头道,“几位都是聪明人,林羽公子和耶律子寒公子,在大秦皇朝就已经是鼎鼎大名。你们与千丝坊的恩怨,我听来青楼消遣的江湖客也时常提及。既然你们要借地儿,又按江湖规矩办了事,本姑娘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好吧,这座房间现在是你们的了。记住,你们的机会只有一天。”
一直没有开口的耶律子寒佩服地道,“素丽姑娘果然是一位与别不同的奇女子,此事换作是其它人,早就被吓个半死了。”
“呵,你以为我不害怕么?耶律公子,你不是我,作为在江湖上讨生活的青楼女子。有时候客人的需要就是我们生存的必要,几位都是聪明人,我这么说三位应该明白了吧!祝你们马到功成,告辞。”
三人等素丽离开房间,林羽和耶律子寒两人不无担忧地向拓拨金问了一句话。
拓拨金回答他们道,“放心吧,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这同样是江湖上的规矩,素丽她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在说,那一袋金币,足够她过完下半辈子了,退一万步讲,万一此事威胁到了她,想必她也会聪明地选择离开。”
林羽嘴角一皱,露出一个淡笑道,“好极了,此事办妥,我们的事儿几乎可以说是成功了一半。接下来就是咱们设下陷阱,等柳无情这个老色鬼上钩的时候了。二位,咱们开始行动吧。”
林羽和耶律子寒两人推举拓拨金穿上一件女人的衣服,头上戴着个大红的喜巾,装作新娘一般地坐在床边上。
而后林羽和耶律子寒两人分别仗剑藏于房间横梁之上,等候着柳无情的到来。
几人刚刚安排好一切,大约一杯热茶的功夫等候,走廊上终于响起了一道沉重的脚步声。
一听那脚步声,林羽就知道是柳无情来了!
毕竟,只有修炼过吞魈魔功的人,脚步声才会与常人有异。以柳无情现在的功力,走路声比扎了几十年的马步的修士还要凝重沉稳,显示出其深厚的功底来。
“美人儿,本座来了。”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柳无情见到了坐在了床边上的“素丽姑娘”瞬间双眼放光,哈哈一笑道,“哎呦,我的小美人儿啊,你还与老夫玩起了“新婚燕尔”有趣,老夫的钱没有白花,值了,真是值了,哈哈哈。”
就在柳无情色迷迷地扑向男装女扮的拓拨金之时,拓拨金终于受不了被一个老男人扑上来的滋味,大叫一声道,“柳无情,你去死。”
林羽和耶律子寒顿时吓了一跳,拓拨金这家伙也太不能忍了吧。只差一两步的距离,柳无情就要接近到拓拨金出手的位置。
此刻林羽和耶律子寒两人只好将错就错,立即从栋梁上张着大网,当头向柳无情罩了下去。
“啊,你不是素丽姑娘,你是谁?”
拓拨金把红盖头一掀,大骂一声道,“我是你祖宗,柳无情,今天我们三人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孝的老小子。”
呼呼!一张以蚕丝织成的厚网罩下来,柳无情还没有来得及放出吞魈,就已经被林羽和耶律子寒联手网住。
拓拨金此时猛地扑了过去,拨出藏在靴子里的短剑一阵猛刺。
柳无情岂会如此甘心就范,大怒狂嘶之中两掌聚于小腹,拼着手掌受伤也要将拓拨金的短剑打掉。
“锵!”
果然,功力深厚的柳无情一掌将拓拨金手中的兵器震飞,拓拨金本人也被其在肩膀上狠狠拍了一记,后者立即发出一声惨哼,重重地摔在了一张椅子上,咔嚓一声,椅子碎成了块状,碎片掉了一地。
不过柳无情虽然凶悍无比,落入这一张以蚕丝织成的巨网内,仍旧要束手无策。
在加上林羽和耶律子寒两人修为极高,林羽的破天神剑,和耶律子寒的封魔剑,此时沿着渔网内的孔洞一阵狂刺。
哧!柳无情发出一声杀猪叫,身上一道经脉被刺中,全身痉挛颤抖起来,痛哼数声之后顿时终于晕死了过去。
围捕柳无情耗费了三人的全部力气,柳无情倒下后,三人坐在地上呼呼地喘息着。
青楼里消遣的人早已经被房间内的打斗声吸引,纷纷前来观看发生了什么事儿。
“看什么看,没有见过为妞儿打架的么?滚蛋,再看小心连你们一起收拾。”
耶律子寒仗剑开道,三人手忙脚乱将俘虏带出了青楼,沿街上往一处等候的马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