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皇朝上,像丁不悔这样的枭雄,十个手指头就能数得过来。
然而媮君兰他们年纪虽然不大,但在剑宗却因是云落剑宗之主的嫡系弟子的原因,一些白发苍苍的外门弟子,都要叫她们一声师姐和前辈。可见其辈份有多高。
三师姐妹的功力加起来,也足以和丁不悔对抗。
在加上他们又是偷袭出手,丁不悔先前和林羽他们过招也消耗了不少的灵气,在加上一路匆匆从枭城追到了剑宗,在从剑宗追到了这里。体力之消耗可见一般。
“可恶,就凭你们三师姐妹,就能拦得住老夫么。”
媮君兰冷笑一声,荡剑扬起一片气劲,这一剑主中,媮君艳和媮君玉的神剑主左右两个大方位,同时将对方迫退一步,扬声道,“前辈,师尊他老人家如果知道前辈在此指点晚辈,必定非常高兴。不过如果师尊他老人家知道前辈未通知他老人家一声,就来指点我们师姐妹等人,又必定非常不高兴,前辈请三思。”
“我呸,少拿道崇子那个老头子来威胁我。”
“锵!”
“轰!破天一刀!”
手刀劲气凶猛,风向一转,四野如同山崩地裂。
三师姐妹纷纷被震荡回来,丁不悔的这一记手刀的威力,直接将她们的优势化掉。不过媮君兰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林羽和耶律子寒两人此刻又成功地退回了人群里。受剑宗剩下的四名高手弟子的保护。
媮君兰秀眉轻轻一垂,发现二师妹和小师妹皆不同程度地受到了灵气的损耗,此刻在与丁不悔力战下去。他们定然吃力不讨好。目光一斜,身后的何长青师叔弟子宋子山立即与她交汇了一记目光。
后者心中嘀咕了一下,咯噔地想道,“她不会是想让我出战丁老怪吧,我如何是丁才怪的对手,不过这师姐的眼神似乎很不善。如果我不出战,恐怕会得罪于她,该死。”
宋子山受媮君兰的暗示,万般无奈地横下心来,持剑挡在了众人的面前道,“丁不悔,我风神剑宋子山来领教领教你的高招。”
“风神剑?哈哈哈,疯神剑还差不多。就你那个不成气候的师傅何长青,简直是个草包,草包教出来的剑宗弟子,又能强到哪里去?”
“你,你敢侮辱我师尊,简直是岂有此理。”
“子山,不要和他废话,你帮我们抵挡一阵。等我们恢复了灵气,在以剑阵来共同对付这个丁城主。”
宋子山叫丁不悔为丁老怪,媮君兰却有自知之明,她虽然身份高贵,是剑宗的嫡系。但却从不以身份自居。
而宋子山则继承了他师傅阴狠毒辣,懂得投机取巧的个性,处处占人便宜,无惧言语罪人。
“哼,你连和老夫动手的资格都没有。”
哪知宋子山想挑战丁不悔,后者却半点面子也不给他,直接转向林羽和耶律子寒两人道,“徒儿,剑宗虽是正派,不过剑宗里混有不少的心术不正者。你们若是进入剑宗,我保证你们功夫没有学到,就会被人害死。你们过来磕头给师傅认个错,师傅会原谅你们的,孩子,来吧。”
媮君兰和媮君玉三朵剑宗狂花瞬间听得疾了,大名鼎鼎,心狠手辣的枭雄城主丁不悔,怎么会有如此动情的一面?看他刚才所说的话和所表露出来的情感,绝不是装出来的。难道他真想收林羽和耶律子寒当弟子?
林羽讶然地向耶律子寒瞧了一眼,后者轻轻摇头。他嘟嘟了一声,嘻嘻笑道,“师尊你老人家就别在求我们当你的弟子了。剑宗的人求我们当他们的弟子我们都没有答应,师尊你老人家同样也不会有机会收得我们做高足,您还是回到枭城去舒舒服服地躺在椅子上做你的白日梦吧。”
“我呸,脸皮真厚。”“谁说剑宗求你加入宗门了?”“这小子真会胡说八道,简直讨打。”
剑宗三朵狂花一阵娇嗔的数落,充满了香艳的味道,有如打情骂俏。顿时把宋子山气了个半死。
要知道宋子山早已经心有所属,对三朵剑宗之花的媮君艳极为倾心爱慕。
但此刻媮君艳看林羽他们的眼神,明显比看自己的眼神要活泼和感兴趣得多,如何不让他妒火中烧。
而媮君兰她们却见林羽居然敢在丁不悔面前大发妄语,不由吓傻了。
敢当面拒绝一方霸主者,年轻人中唯林羽和耶律子寒也!
“哼,老夫相信咱们师徒之间的事情,乃是沟通不善所至,假以时日你们知道我丁不悔是个什么人。就不会后悔拜在我的门下了。没有机会就要创造机会,总得给咱们师徒之间一个和解的机会不是?”
此话有如在肯求林羽和耶律子寒两人回到身边一般,充满了真诚的味道。然而林羽和耶律子寒却自己知自己事。他们和丁不悔方见面,丁不悔就认定了他们就是自己的弟子,有如一只母猫错把两只小老虎当成了孩儿一般,让人喷饭。
“哼,婆婆妈妈,叽叽喳喳,你们师徒实在是太哆嗦,吵得我耳朵都生茧子了。亮出你的兵器来吧,今日我风神剑宋子山定要领教一下枭城之主的拿手绝技。”
由于风头被抢,却又见林羽和耶律子寒两人毫无顾忌地和丁不悔大谈拜师之事,宋子山气愤已极。
可丁不悔这次还是没有把他当一回事,见劝不回林羽两兄弟,直接转向媮君兰道,“人言剑宗三朵花都是聪明人。媮君兰你听着,如果在斗下去。本城主决不留情。剑宗弟子男的必定被老夫斩杀,女的也难逃厄难,受尽侮辱。你们三师姐妹还要与老夫为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