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知道二皇子李晨落入对方手中之后,帝战领主王必定拿李晨作人质,反过来要挟自己。
此时,他要化被动为主动。绝不能被马龙王和帝战领主牵着鼻子走。
林羽想到了一计,因此在帝战领主王即将出手对付之时,先一步将计谋提了出来,以此作为把握主动权的切入口。
这一招果然见效!
帝战领主王见他连圣殿少主都不放在眼里,说揍就揍,顿时眉头一皱,横出一把兵器,指向李晨对林羽道,“小子,你在不住手,小心我杀了你的朋友。”
“哈哈,我要说的游戏,正和我的朋友有关。不错,他的确是我的朋友,而且关系不错。但如果能借二位之手除掉李晨。那我林羽将求之不得。不如这样好了,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们斩下李晨的一只手,或者是一只手指头。我在来随机斩下圣殿少主,和帝释魔太子的一只手,或者一只脚。直至将他们三个全部变成人棍为止,二位元老以为这游戏如何?”
马龙王脸色大变。
圣殿少主那绝对是动不得的人物,少主要是缺少了一个零件,他都无法向圣殿殿主交待。更别说十只手指头,双足全都砍掉了。
如果他带一个废物回到黄金圣殿,不被主人废了才怪。
帝战领主也暗叫一声“算你小子狠。”立即扬声道,“游戏就不必了,只是林羽殿下如果肯做个爽快人。咱们以命换命,你将我家太子殿下和圣殿少主放了。我在将你的朋友放了,这样总公平吧!”
不不不!
林羽像弹棉花般在战袍上一弹,意态极为随意地道,“帝战领主,你也是仙宫五大领主王之一,这么愚蠢的提议,亏你想得出来。你当我傻啊。”
李晨差一点没有笑出来。暗骂林羽狡猾,诡计多端。
他深知林羽越是将自己说得一文不值,他在帝战领主手中活命的机会就越大。
作为聪明人,岂坐不知道这一点。
所以他一直都很配合林羽的行动,默默无闻地将自己像咸鱼一样交到帝战领主的手中。凭其处置。
现在,情况已经转变为双方围绕着人质展开的谈判。
就看谁的耐心能够耗到最后,谁就能在这场谈判中占据主动,将对方一军。
见林羽到此时仍旧不放人,马龙王是有些着急上火了。
他向帝战领主王喝道,“这小子既然这么有用,先斩了他,拿他出一口恶气在说。”
帝战领主知道马龙王是在演戏,出奇竟然没有相拦。
李晨把勃子一挺,“你杀了我吧,给个痛快,不给痛快不是好汉!”
“哟嗬,小子你的嘴还挺硬。不错,你的身份是很高贵,身为云落皇朝的太子爷,你不好好在云落皇朝享受你的尊荣,竟然和这小子同流合污,想到黄金十二宫来发一笔横财,现在本座就将你送下黄泉,让你到黄泉去当太子吧。”
李晨知道马龙王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在圣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定不是个莽夫。
他之所以如此“暴戾。”实是一种试探。
他想知道自己在林羽的心目中,到底值几个“子儿。”
所以当他想到了这一层之后,竟然配合地将勃子一伸,“林羽兄,我们来世在见。马龙王,来吧,一刀一剑,给个痛快,欺负俘虏的不是好汉。”
尤其是最后一句话,竟然让帝战领主,和马龙王两大魔头,同时愣然。暗中佩服这年轻贵族志气很不简单。
李晨视死如归,林羽对李晨的性命偏偏“视如草芥。”这可就把马龙王和帝战领主王急坏了。
“林羽殿下,你究竟想怎样?”
林羽哈哈一笑,知道谈判的机会终于来了。点点头道,“既然大家都有心谈判,我也不想同时开罪你们两家,那咱们就一起来商议,拿出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结果来吧。二位长老请。”
以帝战领主王在仙宫的地位,及马龙王在黄金圣殿的地位,称他们一声长老绝不过份。
二长老气愤愤地坐了,帝战领主王探指一点,李晨应声倒地,成了一个不会动的俘虏,卖相比帝释魔和圣殿少主还惨。
“小子,你想怎么个谈法?”
“让我想想。”
林羽摸摸脑袋,“有了,帝战领主王如果想保你家太子,你必须得发誓,所有仙宫势力完全退出黄金十二宫。返回仙界!”
“你休想。”
帝战领主王激动地站了起来,两拳相握,黄筋暴起。显然被林羽这个条件给完全激怒,样子十分吓人。
马龙王见他如此激动,知道仙宫势力绝不肯放弃掠夺贤者神石的希望,摇摇头冷嘲热讽道,“原来帝战领主兄一直在觊觎我家圣殿殿主保护的贤者神石,哼。”
帝战领主王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即扯破了面皮,顿时冷然道,“小子,我只能答应你在黄金十二宫,从你释放太子那一刻起。仙宫势力绝不与你为敌。仅此而已,其余条件休提。你若有胆,就杀了帝释魔太子吧。”
帝释魔吓了一跳,大叫道,“帝战叔,帝战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在求情,志向摆在众人面前,令人轻视。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
林羽果真将破天神剑拨了出来,剑尖指向帝释魔太子的心窝。
“太子殿下,你的父王曾经说过,邪藏宗灭不了天玄宗,就让五大领主王把邪藏宗给灭了。五大领主王如果也灭不了天玄宗,就将五大领主王给废了。看来,你的父王已经决心要废掉五大领主王,所以五大领主王如今都不太听话,对你这个仙宫太子,也要见死不救了呢,对不起了,不是我林羽无情。而是你的帝战叔太过自私。你死后怨他不要怨我,就这样……。”
“锵!”
林羽的破天神剑正要斩下之际,帝战领主王冷汗直冒地大喝道,“且慢!”
破天神剑的剑气擦破了帝释魔太子的勃子,一道鲜血染红了白颈。后者吓得差一点没有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