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明知故问。”白凄凄依然不依不饶的看着穆似峰。
“是吗,老六告诉你,赌注了吧。”
“是,我们是输了,但是我没说不离开阿彦,只是,我希望等他精神状态好一些再说,我不想雪上加霜。”白凄凄说的时候,明显的心虚,自己有错在先,如今又耍赖。
“哼。”穆似峰轻蔑的笑了:“阿彦?”穆似峰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叫的真亲切!”
“我……”白凄凄顿时也知道了自己刚才又犯了一个错误,她立刻佯装着要纠正的样子,她胡乱说了一句:“只是一个称呼罢了,难不成四哥也在乎?”
“我不在乎,接下来我会让阮恺彦知道什么是身败名裂。”穆似峰轻笑着看向了白凄凄。
“你要怎样才能放手?”白凄凄一时语塞,她问穆似峰。
“小七,你那么在乎他?”穆似峰满眼的嫉妒,接着他继而眼神闪过一丝的诡异,他狡黠的看着白凄凄:“你陪我一晚。”
白凄凄听见穆似峰的话,本能的扇了穆似峰一个耳光。看见穆似峰嘴角慢慢溢出的血丝,白凄凄也有些慌张了,而穆似峰并没有什么表情。白凄凄渐渐收了手,双手握成拳头,可能是紧张,也可能是气愤。
穆似峰转眼就消失了,他什么都没说,而白凄凄直觉这件事情还未结束,她一夜未眠,辗转反侧。
第二天一早,白凄凄就匆匆的穿了衣服,到县衙去看看阮恺彦,到了县衙才知道阮恺彦还没来,白凄凄不放心,赶到了侯爷府,正好遇见出门的阮恺彦,阮恺彦看见焦急的白凄凄,很是惊诧,同时满眼的喜悦,白凄凄来找他,是不是也在想他呢。
“凄凄。”阮恺彦迎了上去,他拉住白凄凄的手,而白凄凄并没有退缩,她现在必须支撑着阮恺彦度过这次的心结才能离开他。
白凄凄知道后果,也许是因为自己自私,或者是自己还不肯放手,可是如果因为这样,连累了阮恺彦,白凄凄将会很内疚。
他们一起手拉着手到了县衙,这个时候就听见衙役们在私下议论。
“那个赏金猎人真厉害,他一天之内居然抓了那么多人,我们找了一个月都没有找到啊。”
“是啊,好像叫穆似峰,这个是真材实料啊,昨天黄庆死的时候,他不是还在吗,怎么今天就帮我们破了十个案子啊,该抓的抓,该杀的杀了,有赏金,而且也不用我们做事了。”
“就是,可比我们那小侯爷厉害多了。”
“这话,你也就在我们面前说说吧,难道你不知道人家有个厉害的爹吗,不然你说许捕头在的时候,怎么会屈居他之下,许捕头哪点不好,人好,脾气也好,而且为人十分的热情,把我们当成一家人。”
“是啊,许捕头死了真的是很可惜啊。你说当时他俩一起的主意,为什么只有许捕头出事了?”
“你傻啊,许捕头虽然是许大人的儿子,但是许大人哪能大过侯爷啊,万一他出事,侯爷怪罪下来,谁能承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