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风想月话语的风炎,旋即也是有些清楚了过来。
看来,这器域殿第一层中这数千柄的灵器,全部都是品级最低的灵品下级。
灵器极为稀有难得,而想要得到品级稍高的灵器就更加的不容易。整个天风帝国皇室,历经了数万年的时间,才收藏了上万数的灵器于这器域殿中,而这器域殿第一层中的数千柄灵品下级品质的灵器,就已经占了大半。
“就先在这数千柄灵器之中寻找寻找吧!”
风炎目光在眼前漫天的漂浮着的五颜六色的光团上扫视一眼,心中暗暗的道。
即便只是灵品下级的灵器,威力也依旧不凡,只要适合,他也要将其收入囊中,不会轻易放过。
心念至此,风炎抬脚便要向最近的漂浮在半空中那一道散发着淡淡冰蓝色光芒的光团靠近。
“孩儿小心。”
便在这时,风炎突然听见母亲风想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右手手腕儿跟着一紧,一股力量便是将他迈出去的身形给拉了回来。
风炎回头面带疑惑之色的看向自己的母亲,还没来得及出声问她为何?便是听见一道破空声自面前不远处的地方传来。
闻声望去,风炎面色顿时一怔。
不知何时,那道散发着淡淡冰蓝色光芒的光团已经倒飞了出去很远的距离,与此同时,一道足有两指粗,一尺长的冰刺没入了他刚刚迈出一步的地方。
“好险,若不是母亲大人拉我回来,恐怕我就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这根冰刺击中了。”风炎悻悻想道。
“孩儿,这器域殿虽然表面上看去平淡无奇,但其实是经过精心设计的,结构也极为的复杂,里面更是凶险无比,若不知其中奥妙,胡乱的进入这里,便是遭遇很棘手的麻烦。”
风炎正转头看向母亲风想月,便听见风想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过,只要知道其中奥妙,就能够在其中行走,畅通无阻。跟着母亲......”风想月一边说着,就拉着风炎,向前跨了一步,这一步跨出,四周没有发生任何异样,依旧平静如之前那般。
风想月一边走,一边告诉风炎平安无事的行走这里面的诀窍。
风炎则是紧跟在她身后,心不在焉的听着母亲风想月所说的一字一句,因为他觉得自己应该不会进来第二遍,所以就没有费心去记,可因为他记忆力实在太好的缘故,只是听了一遍就将这里复杂的布局以及对于普通人来说繁琐的破解之法,尽数的记在了心里,对此,他表示很无奈。
记忆力太好,有时候也挺烦恼的。
跟着风想月在这第一层转悠了约莫一刻钟时间,他也是将这数千柄灵器都看了个遍。
数千柄的灵品下级灵器之中,看得上眼又适合他的也不过三柄。
一柄刀,一柄剑,还有一柄短匕。
刀名为庖丁,材质为一般玄铁,外形似菜刀,重三斤四两,刀背宽一指,刀刃寒光四溢,锋锐无匹,吹毛断发。
剑名为胜邪,材质乃是比一般玄铁更高级的天山寒铁,重六斤五两,通体泛银,寒光爆射,销铁如泥,就算是吹毛断发的庖丁刀在其面前,也不过尔尔。
短匕名为承影,材质乃是这一种稀有的天山翠铁,重一斤三两,其颜色为翠绿色,短匕剑身中间有一条专门用来放血的空心沟壑,只要刺进身体,血液便是会从沟壑流出,很快,那人便是会鲜血流尽而亡。
不过,这一刀一剑一匕虽然都很不错,但是却也只对修为筑基境的武者提升更大些,对于修为已经达到淬骨境的风炎,起不了多大作用。
而且,这三柄灵器也不适合他,拿来也没多大用处。
风想月见而自风炎没有中意的灵器,便带着他来到了第二层,灵品中级灵器层。
这第二层的布局景象与第一层相差无几,唯一不同的地方就在于,第二层所盛放的灵器要少上许多,仅仅只有约莫近千柄的样子。
这一次,风炎直接找寻了关于刀剑一类的灵器,比起其他兵器来说,他还是更加擅长用刀剑。
不过,他找遍了第二层之中的近千柄的灵器,都是没有发现一柄刀或者一柄剑。
这也难怪了,毕竟刀和剑都是兵器之中的帝皇,难找也一点都不奇怪,只不过风炎心头还是有些惋惜。
无奈,心头满是可惜的风炎,也只能继续跟着风想月来到了第三层。
相比于第一层和第二层,第三层就要空旷太多太多,整个第三层的灵级上品灵器层,所盛放的灵器,也不过约莫百柄而已。
这一次,风炎依旧还是只寻刀与剑,在这百柄刀剑之中,他也是终于寻到了一柄通体泛黑,剑身却又透着丝丝缕缕血色之气的长剑。整个第三层也就只有这一柄剑,没有刀。
长剑名为怒蟒,剑柄长约七寸,呈黑色蟒头形,身长两尺七寸,宽四指,其上还遍布着若隐若现的等间距红色条纹,整个看起来就像是一头缩小版的巨蟒一般。
对于这柄怒蟒剑,风炎倒是有些中意,不过,相比于剑,他还是更中意刀,毕竟他从小就跟着神禁村樵夫大叔练习刀法,对于这刀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于是,他决定去第四层看一看,如果第四层的玄品下级灵器中没有他中意的刀,那么这柄怒蟒剑将是他最好的选择。
这第四层。
只有五柄灵器的玄品下级灵器层。
虽然第四层只有区区的五柄灵器,但这五柄灵器,每一柄都是散发着让他感到心惊的气息。
不愧是玄品灵器,就算只是在玄品中等级最低的玄品下级灵器,也都是能够随便敌过数十柄的灵级上品灵器。
就这第四层的区区五柄玄品下级灵器的价值,恐怕都要比前三层的灵器加起来的价值还要高。
风炎收回略微带着震惊的思绪,缓步向那并排在一起的五柄灵器靠近。
靠得近了些,他也是终于的看清了它们真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