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猫,我们上楼睡觉咯!”
等许如约忙完了,走去把小奶猫从笼子里放了出来,直接抱上了楼。
至于薄丝承买的那只猫,就让他自己伺候去吧!
进了房间,许如约将小奶猫放在了地上,弯腰起来的时候赫然看见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件男人的白衬衫。
不用猜许如约也知道这件白衬衫的主人是谁。
薄丝承那个混蛋又想搞什么!
一把抓起薄丝承的衬衫,许如约恼怒地走出了房间,去敲了隔壁薄丝承的房间。
“大晚上的敲我门什么意思?”
过了好一会儿,薄丝承才来开门,冷峻的神情里充满了不耐烦。
“你把你的衣服放在我床上是什么意思!”
许如约拿着手中的男性衬衫,冷冷质问薄丝承。
“你的猫把我的衣服弄脏了,你不该帮我洗干净吗?”
薄丝承闻言,垂眼看了一下许如约手里攥着的白衬衫,说得那么理所当然。
“薄丝承,小猫猫只踩了一下你的肩膀,有什么脏的!”
许如约翻到了衬衫的地方,那上面连个猫脚印也没有!
“我说脏了就是脏了,你给我洗干净!”
薄丝承压根不听许如约的辩解,当着她的面用力地甩上了房门。
“我的衣服不能用洗衣机洗,要用手洗,万一你把我的衣服洗坏了,我要你原价赔偿。”
“该死的混蛋!“
许如约气得把手中的衬衫狠狠甩在了房门上,然后怒气冲冲地转身回了房间,更加用力地甩上了房门。
但没一会儿,许如约又走出来把那件衬衫捡了回来。
“死混蛋,谁要帮你洗衣服,去死吧!”
许如约泄愤似的将薄丝承的衬衫丢在地上狠狠踩着,就像踩着薄丝承那个人。
发泄完后,许如约也不管其他了,将自己直接扔在床上平息了怒气坐起来打开笔记本写文,写完便直接关灯睡觉了。
黑夜里,小奶猫闪烁着绿莹莹的猫眼,一个飞扑蹦到了地上那件薄丝承的衬衫上,来回舒服地打滚了好几下,便玩性大发地开始撕咬起衬衫上的纽扣了。
第二天起来,许如约也没去查看地上的衬衫,直接进浴室洗脸刷牙了。
把自己收拾干净后,许如约打开了房门,让喵喵直叫的小奶猫先跑了出去 。
“衣服洗了吗?”
下了楼,许如约带着小奶猫去喂食给它吃,薄丝承坐在餐桌上吃早餐,冷冷的声音便是从他的嘴里发出来的。
而许如约没有回答薄丝承,很专心地在给小奶猫喂食。
“喵!”
被关在笼子里的那只布偶猫看见小奶猫在津津有味地吃着东西,不由得叫了一声,顿时把许如约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肚子饿了吗?”
许如约隔着笼子摸了摸布偶猫的耳朵,开口。
这只猫极端的高冷,肯定是肚子饿了,才会叫出了声,不然肯定不会理她。
“喵!”
布偶猫又冲许如约叫了一声,湛蓝的猫眼却直勾勾地盯着小奶猫的猫盆,可以说是望眼欲穿。
俗话说得好,一分钱能难倒英雄好汉,看来再高冷的猫肚子饿了,也维持不了它高冷的形象了。
“我可以给你吃东西,但你以后不要欺负小猫猫,你们俩要和平相处知道吗?”
许如约很爱猫,所以布偶猫一叫她就心软了,一边给它喂猫粮吃,一边像教训孩子一样教育它。
“许如约,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吗?”
突然,薄丝承冷冰冰的声音出现在了身后,顿时把许如约吓了一大跳。
“没看见我在喂猫吗?”
许如约站了起来,冷冷瞪了他一眼。
“衣服还没洗,等我下班回来给你洗总行了吧?”
他的衣服根本不脏,傍晚回来用清水过一遍就行,谁会任劳任怨地给他洗衣服,她又不是薄家的佣人!
“行,晚上洗完给我检查,现在去吃早餐,给你半小时的时间。”
仔细盯了许如约一会,薄丝承点头同意了。
“哼!”
许如约从鼻子里发出一记不愉快的轻哼,从薄丝承的身边愤然走过,去了厨房。
今天一天的工作很顺利,下班的时候,许如约接到了梦语的电话。
“如约,我们晚上去夜店玩吧,我已经跟宋少说好了。”
梦语的声音听上去很轻快,显然是心情很好。
“梦语,这个……我问一下薄丝承,如果他不同意,我就不去了。”
许如约偷偷瞄了一眼坐在旁边正在闭目养神的薄丝承,很小声地跟梦语讲着电话。
夜店那个地方太吵了,而且龙蛇混杂的,她不太爱去那种地方。
“如约,你出去玩怎么还要得到房东先生的允许呢?你不会是已经成了房东先生的女朋友了吧?只有这样,你才要获得房东先生的批准。”
梦语不改八卦本性,在电话那头贼兮兮地问。
“你不要胡说,我和他没什么!”
许如约很无语,“行了,我问过薄丝承,然后再打电话给你,先挂了。”
说完,许如约也不管电话那头的梦语还在说些什么,很是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薄丝承。”
深深吸了一口气,许如约转头看向了薄丝承。
梦语来了几天,她一直被薄丝承管着没有好好地陪她出去玩,她的心里很愧疚。
“什么事?”
薄丝承没有睁眼,只是动了动薄唇。
“嗯……梦语让我晚上陪她去夜店玩,我可能要晚点回来。”
许如约很是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说完后,内心十分的忐忑不安,因为薄丝承不说话的样子实在有点害怕。
“不准去!”
而结果也在许如约的意料之中,薄丝承果然不准她去。
“我会早点回来的。”
虽然内心里不怎么想去夜店那种吵闹的地方,可许如约还是为了梦语想要据理力争一下。
“我说不准去就不准去!”
闻言,薄丝承豁然睁开了细长的黑眸,阴冷的怒意盘踞在他的眸中来回盘旋着,盯得让人背脊发寒。
他刚才听见宋濂也会去,那种地方,这该死的女人万一喝醉了不是白白便宜了宋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