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
薄丝承在心中很不屑地冷笑一声,面上却表现出十分为难的神色。
“三爷,他们三个不好干掉,凭我一个人的能力也做不到,不如三爷给我出出主意,事后我一定会感激三爷您的大恩大德。”
薄丝承不动声色地把锅甩给了金亨利,金亨利听了以后,随即眯眼笑了。
“我能有什么好主意,年轻人啊,想到得到喜欢的女人就要不择手段点,不然你喜欢的女人只能是别人的。”
金亨利并不接薄丝承甩过来的锅,而是将锅重新甩了回去。
“我去见见我的几个好朋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状似鼓励了薄丝承两句,金亨利拍了拍薄丝承的肩膀,很快离开了。
这只老狐狸的意思是要他把三个小白脸解决了,他才会相信他可以利用。
薄丝承看着金亨利走远的背影,眼神十分的阴郁。
该死的金燕鸣,给他找的都是什么事啊!
宴会过后,一行人坐车回到了金家。
许如约在宴会上和人应酬喝了不少的酒,小脸红扑扑的,眼睛里已经有了几丝的迷离醉态,十分的撩人。
“希尔,将二小姐交给我吧,我送她回房,今晚我守夜!”
薄丝承看希尔小心翼翼地扶着醉酒的许如约,心里不爽了一个晚上的他立即冲过去从希尔的手里把许如约抢了过来,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踢开了房门抱着进去后,又反脚踢上了房门,而且落了锁,让希尔根本没办法跟进来。
“放我下来,汉斯!”
许如约在薄丝承的怀中挣扎,令薄丝承差点失手把人直接摔在了地上。
该死的女人,就不能在他怀中安分一点吗?
好不容易把许如约抱上了床,薄丝承已经累出了一身的汗,干脆把保镖的黑色西装给脱了,解开了白衬衫最上面的三粒纽扣,扯开衣领,露出一大片精壮胸膛。
“你给本小姐滚下床去,不准爬床!”
许如约介于一种似醉非醉的状态中,她知道眼前这个半跪在她床上的男人是谁,所以很不客气抬起穿着细高跟的脚朝男人的腹部踹去,眉头很不悦地紧皱着。
“别闹,你喝醉了,二小姐!”
薄丝承脸色墨黑地抓住了许如约踹向他腹部的小脚,把她脚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扔在了地上,接着弯腰把她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也脱了。
“我没醉,谁说我最醉了!”
被薄丝承数落了,许如约非常不高兴地坐起了身,醉意朦胧的眼睛水汪汪地盯着薄丝承看了很久后,出其不意地一巴掌清脆地拍在了男人的脸上。
“你是我最讨厌的那个混蛋薄丝承对不对?我都说我没醉了,我醉了还能认出你这个混蛋吗?”
“……”
被打脸的薄丝承脸色更加的墨黑,咬牙切齿的。
“二小姐,你真的醉了!别闹了,快睡觉!”
这女人醉得不清,还说自己没醉!
“薄丝承,你这个混蛋!别以为你伪装一下,我就认不出你了!”
许如约打了一个酒嗝,软绵绵的身体便倒在了薄丝承的怀里,酡红不已的小脸很是诱人可口,让薄丝承情不自禁地吞咽了好几下口水。
这个该死的女人就是上天故意派来折磨他的!
“我告诉你啊,就算你伪装来我的身边做保镖,我也不会跟你旧情复燃,你也别想跟我争两个孩子的抚养权,有我哥在,你是争不过我的!”
许如约靠在薄丝承的怀里,抬眼怒视着他,用食指用力戳着他硬邦邦的胸口,恶狠狠地威胁着,顺便又打了一个酒嗝。
这个混蛋如狗皮膏药一样黏着她,实在是太讨厌了!
“我不会跟你争孩子的抚养权,因为你和孩子都是我的,我回国的时候会把你们一起带回去见爷爷!”
见许如约实在醉得不清了,薄丝承很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伸手抱住了她在自己怀里七倒八歪的身体,说着实话。
这女人这时候说的肯定都是醉话,等她明天醒过来,肯定什么都忘了。
“我才不要跟你回去,我要跟我哥在一起!”
许如约抬起一条手臂搂住了薄丝承的脖子,用一种十分沉痛的眼神死死盯着他看。
“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和别的女人结婚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那是她最黑暗最痛苦的岁月,身边只有她唯一的亲人陪着她,而那个口口声声说最爱她的男人却和别的女人兴高采烈地结婚!
这已经不是恨了,是彻底的绝望!
“对不起,许如约,我那是迫不得已的。”
薄丝承被许如约盯得头皮发麻,随即垂低了头,愧疚不已地开口解释。
“那时候爷爷病重,我没有办法顾及你,后来爷爷病危,我只能找一个女人结婚给爷爷冲喜。”
那时候他因为爷爷的病情也很绝望,不得已才用这个办法,没想到会被许如约误会得这么深。
“我不相信你的鬼话,给我滚下去!”
许如约似乎是不愿意听薄丝承的解释了,立即伸手用力去推薄丝承,想这样直接把他推下床去。
“我不滚!”
薄丝承在抱紧许如约的同时,顺势借用自身的重量很快将她压倒在了床上,薄唇恶狠狠地立即吻住了许如约的唇。
“许如约,我爱你。”
薄丝承吻够了,微微抬起脸来,双手捧着许如约红透的小脸,直视着她雾气迷蒙的眸子,深情不悔地暗哑低语。
他爱死了这个女人,只有她,才让他体会到了爱情中的各种滋味。
许如约一声不响地盯着薄丝承看,半晌后,她伸手抱住了薄丝承的脖子,反客为主地亲了回去。
火一样的热情在黑夜里尽情燃烧着,在最美丽的瞬间绽放出最美的光芒,绚丽短暂却绵长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