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表面上看似一团和气,但内里却暗潮汹涌,有不少的人想要她的命,她孩子的命,如果汉斯单独把小萌带出去玩了,万一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我会保障小小姐的安全,不会让她遇到什么危险的。”
低头看着自己宝贝女儿那期待的小眼神,薄丝承真的不想让她失望,所以他和许如约据理力争着。
“汉斯,别拿你的轻率来害了我女儿的命!”
许如约坚决不同意,一把用力扯过撅着小嘴已经在不高兴的金萌小朋友,厌恶地瞪着薄丝承。
“如果小萌因你出了事情,十个你也赔不了我女儿的命!”
说完,许如约将金萌小朋友拉进了房间里,并且当着薄丝承的面狠狠甩上了房门。
讨厌的汉斯,实在是太讨厌了!
薄丝承迎面吃了一个大大的闭门羹,脸色不是很好看。
许如约这个该死的女人什么都改变了,唯独这倔强的臭脾气是一点没变,常常把他气个半死却拿她没辙。
算了,他还是去找金燕鸣吧。
“你不好好在她的身边当个称职的保镖,总往我这边跑什么?”
金燕鸣看见薄丝承来找他,十分不待见他。
“没事我才不愿意来见你!”
薄丝承狠狠瞪了金燕鸣一眼后,方才说起了正事。
“今天在公司员工餐厅吃午饭的时候,遇见了你的三叔,他想要让他的人教训我,不过被许如约拦住了,他是不是你们的敌人?”
薄丝承在商场上混了多年,看人的本事不差,那个什么三叔,看样子是想把金燕鸣拉下位子,自己坐上金家掌权人的位置。
“你猜得没错,我这三叔野心勃勃的,一直想取而代之,如约遇到很多次的危险都是他制造出来的。”
金燕鸣也不瞒薄丝承,将金亨利的为人告诉了薄丝承。
“如约身边的三个保镖身家背景都非常的雄厚,三叔动不了他们也不敢动他们,而你是一个新来的,并且没有背景,他不拿你开刀拿谁开刀。”
“哼,他不知道我也是非常不好惹的吗?”
金燕鸣语气中对自己的轻蔑与鄙夷让薄丝承不悦地皱眉。
“你最好帮我掩盖一下,别让你的三叔查到我的真正身份,我还不想那么快在许如约的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
他可不能因为一个坏人而坏了自己的追妻计划。
“这点你可以放心,我既然把你留在了如约的身边,就不会让你轻易暴露身份,无论三叔怎么去查,你都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保镖。”
金燕鸣微微眯眼,似笑非笑的样子看了实在是让人觉得讨厌。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薄丝承在心里把金燕鸣痛骂了一顿后,接着又问他。
“许如约原来的样子不是如今这样的,她现在为什么和你长得那么像?”
这是薄丝承最想不通的地方,他不止一次怀疑许如约是不是在宋家的那场大火里烧伤了,从而去整容了。
“薄丝承,你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闻言,金燕鸣倒是跟薄丝承卖起了关子,狭长的丹凤眼里流露出一丝十分恶劣的笑意。
“金燕鸣,我在问你话,而不是你在问我!”
薄丝承非常讨厌金燕鸣那说话的调调,对方要不是许如约的亲大哥,薄丝承一定会二话不说直接给金燕鸣来上一拳。
“你真是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
金燕鸣眯眼看了薄丝承良久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告诉了他。
“如约和我是一对龙凤胎,长得不像那才叫很奇怪,之前我和她不像的原因是因为我们小时候失散前我的父母为了保护她不被坏人找到,所以给她吃了一种很特别的药,这种药只有在生完孩子后才会从身体里消失,如约生了你的孩子,等体内的药效消失后,她自然会恢复她本来的面貌。”
一切都是上天注定好了的,不早不晚,如约恢复真实的容貌恰是他最需要她的时候。
“那你凭什么能够找到她,从而认定她是你的亲妹妹?”
薄丝承再问,细长的黑眸中多了一抹深沉的思虑。
金燕鸣把许如约找回来是因为亲情,还是在利用许如约巩固自己的位子,这恐怕只有金燕鸣自己心里清楚了。
他所要做的就是让许如约原谅他,重新爱上他,然后心甘情愿地带着孩子跟他走,从此远离金燕鸣这个危险的混蛋。
“我有我自己的办法找到她,这一点我没必要告诉你,更重要的一点是我和如约之间有心灵感应,而你和她没有,这就是我能找到她,而你找不到她的最根本原因!”
“……”
好吧,金燕鸣你厉害,你赢了!
用力抿了抿薄唇后,薄丝承冷冷地跟金燕鸣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不喜欢让别的男人守着我的女人,所以以后替许如约守夜的活都由我来!”
一个两个三个看着他女人睡觉会不动歪心思?那是不可能的!
大家都是男人,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想法都是一样的,那是他的女人,就算被别的男人意淫也不行!
如今的许如约太漂亮太能招蜂引蝶了,他宁愿她像以前一样平凡,而不是像现在这么的艳光四射,男人只消看她一眼,便会对她一见钟情。
所以说,情敌太多了也是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这个我可帮不了你。”
金燕鸣听了薄丝承这话后,很是不屑地轻蔑一笑。
“守夜的事情是他们三个人自行决定的,我要强行介入的话,你不觉得我这么做很过分吗?他们喜欢如约的心是一样的,你不要仗着和如约过去的那点情意就可以为所欲为,这是我的地盘,不是你的地盘,薄丝承。”
“金燕鸣,你把许如约当成什么了,一样可以论斤卖的东西吗?她是你的亲妹妹,你却一直在利用她来达到你的目的,你难道心里就没有一点点愧疚吗?”
金燕鸣的话激起了薄丝承的怒气,因此他恼怒地反唇相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