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你打得浑身是伤,能好到哪里去?能离开你,她也算解脱了!”
闻言,金燕鸣停下了脚步,微微侧头,对宋濂丢出了一句极为嘲弄的话后,便带着自己的手下扬长而去了。
“是啊,小野猫离开我是解脱了,那我呢?”
宋濂坐在沙发里薄凉地笑着,笑到最后竟然难过地呜咽了起来。
“这是宋濂签好的离婚协议书,你看一下。”
金燕鸣离开宋家后,直接去了医院,把离婚协议书交给了许如约。
“我……不需要什么赡养费和精神损失费。”
许如约大略看了一下离婚协议书上的条款,对那个多出来的三千万非常的介怀。
她嫁给宋濂真的不是图宋家的钱。
“你被宋家的人虐待成这个样子,这些钱是你应得的,做人不用太善良,善良过头了就是虚伪!”
金燕鸣不赞同许如约的说法,微微蹙起了浓眉。
“最近我会把国内的事业处理一下,等弄完了我带你走。”
“好。”
许如约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接着把手上的钻石戒指给撸了下来,交到了金燕鸣的手里。
“你把这枚戒指还给宋濂吧,我已经不再需要它了。”
她和宋濂的婚姻好像是一场非常荒唐的梦,前期如梦似幻,后期绝望凄惨。
“我会把戒指还给他的,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就不在这陪你了。”
金燕鸣简单交代完便匆匆离开了,看来他真的很忙。
许如约一个人坐在病床上,眼睛望着窗外树上的绿叶,小手抚着自己的小腹,嘴角渐渐浮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孩子,现在没有什么可以比你来得更重要了。
“儿子,你和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离婚了就离婚了,但那三千万我们宋家是不会出的!”
宋母被打得有点重,但她依旧是不服气。
“妈,金燕鸣说三天后上门来取,我们不把钱准备好,他不会放过我们宋家的!”
宋濂根本不在乎钱,他在乎的是自己会不会去坐牢。
“哼,他要是敢对我们宋家乱来,我一定报警抓他!”宋母理所当然地嚷嚷着。
现在是法治社会,就算金燕鸣再横,他还能翻了天不成!
“妈,你把金燕鸣想得太简单了。”
宋濂眯了眯眼,讽刺地开口。
“他能把嫣儿带到国外把她的病治好,足以说明他不简单了,而且他的手底下养了一大群的人,上次他敢把你和舅舅他们都埋在土里,可见他有恃无恐,根本不害怕警察。”
金燕鸣那个男人神秘又危险,还是少招惹的好。
“老宋,我不管!我今天被姓金的派人给打了,你一定要给我讨回公道!”
得不到自己儿子的支援,宋母便找自己的丈夫哭诉了。
“你这张嘴少说一点难听的话就不会被人打。”
宋父在商场上历练了那么多年,知道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不可以得罪,自然知道像金燕鸣那种人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老宋!”
丈夫的不理解让宋母憋屈得红了眼眶。
“好了,三千万就三千万,全当花钱消灾了。”
宋父觉得宋濂和许如约离婚后,宋家以后就可以风平浪静了,用三千万买以后生活的平静,非常的划算。
“老宋,你!”
宋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能相信自己的丈夫就这么容易对金燕鸣妥协了?
“好了,钱又不是叫你出,你一天到晚瞎嚷嚷什么,烦不烦?”
自从许如约嫁进宋家后,宋母一直在宋父的耳边啰嗦,惹得宋父不厌其烦。
“老宋,我被人打成这样,你不关心我也就算了,还不分青红皂白地骂我!”
宋母的性子是受不了任何的委屈和冷落的,被宋父骂了以后,她立即进行了尖锐的反击。
“说!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女人了,你才会对我这么不耐烦!”
“懒得理你!”
宋父恼怒地冲宋母哼了一声后,立即上楼了。
“妈,我出去玩会,不用等我回家了。”
宋濂也不想听宋母的唠叨,拿了外套潇洒地走人了。
“你……你们两个!”
宋母被宋家父子的不闻不问气出了眼泪,一个人在那拼命地哭,可没一个人理睬她。
众叛亲离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宋母不禁哭得更凶了。
她到底作了什么孽呀,丈夫不理他,儿子也不理他,女儿又疯了。
“宋少,今天你心情看上去很不好,不如哥几个叫美女过来伺候你?”
宋濂和他的那些兄弟玩的无非是那几种,吃喝嫖赌。
“随便!”
宋濂猛力地吸着烟,浓重的烟雾模糊了他的俊脸,令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到底是什么。
接着,那些人叫来几个陪酒的美女,嘻嘻哈哈地玩到了半夜。
醉醺醺的宋濂搂着一个美女去酒店开了房,美女使劲浑身解数也不能让宋濂重振雄风,不禁气急败坏地对宋濂抱怨了一句。
“宋少,你行不行啊?该不会是玩女人玩多了肾亏了吧?”
“你说什么?有胆子给本少爷再说一遍!”
原本还醉醺醺的宋濂听到美女这声不满的抱怨后,他立即瞪大了好看的桃花眼,神色扭曲狰狞地瞪着那个女人,活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魔一样可怕。
“宋……宋少……我……没说什么,你肯定听错了!”
美女被宋濂的这副可怕神情给吓到了,哆嗦地立即矢口否认。
“你说我不行,是不是?”
宋濂冷笑一声,立即把怀中的女人推倒在了床上,起身将皮带从裤子上抽了出来,一皮带狠狠抽在了女人的身后,眸色深红,如恶魔一般发狂地狞笑。
“贱人,我叫你去偷人!我是不行那又怎么样,你是我的,我不准你和薄丝承背着我偷情!”
美女被宋濂打得痛苦地尖叫,而喝醉又吸食了毒品的宋濂已经发了狂,下手很重,直到自己打累了才停了下来,倒在大床上呼呼大睡,丝毫不理会身旁已经倒在血泊里的女人。
第二天,宋濂殴打女人的事情便上了报纸的头版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