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一切太过于刻骨铭心,即使许如约被薄丝承狠狠伤害过,怨他,恨他,可掩埋在内心最深处的那点爱却从来没有消失过。
被薄丝承亲吻着自己身上最疼的伤口,许如约的防线在这一个个温柔的吻中渐渐瓦解崩溃。
每个女人都喜欢被自己所爱的男人温柔对待,即使被这个男人曾经深深伤害过,可只要这个男人重新展现出他的温柔来,那么女人会毫不犹豫地继续沦陷在男人特有的温柔里。
“薄丝承,放开我!”
许如约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在做着最后的苦苦挣扎。
“我是宋濂的老婆,我不可以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这句话,许如约是说给自己听的,也是说给薄丝承听的。
婚姻是两个人的互相信任,即使不相爱,也不能做出对不起对方的事情来。
“许如约,你没有对不起宋濂,是宋濂对不起你。”
薄丝承的双手牢牢捧住了许如约的小脸,眸光幽暗又心疼地看着她。
“我和宋濂都是混蛋,一个伤害你的心,一个伤害你的身体,我们都应该对你说不起。”
“别说了,你放开我!”
许如约侧头不想与薄丝承的目光接触,双手再次用力地推搡着他强健的身躯。
“你走吧,回去找宋嫣儿,我不会帮你解决的。”
宋濂那么相信她,她不能辜负宋濂对她的信任。
“许如约,我的心里只有你,也只想和你做这样的事情。”
薄丝承低头重新吻上了许如约的唇,含糊不清地说。
“如果我不爱你,完全可以找嫣儿解决,不必翻阳台冒险过来找你。”
许如约,你心里是爱我的,可你为什么总想把我推给嫣儿?
“薄丝承,别替你的欲望找冠冕堂皇的借口!”
听到这,许如约用力推开了他,拿一双哭红的眼睛冰冷地瞪着他。
“只要你愿意,出去可以有大把的女人愿意帮你解决,你为什么偏偏要来祸害我?”
她是宋濂的老婆,他不知道吗?
“许如约,我出不去,宋夫人把我和嫣儿关在一个房间里,你要我怎么办!”
许如约的冷漠逼得薄丝承发怒了。
“如果我出得去,我自己可以去医院,不需要任何女人帮我解决,可该死的我出不去啊!”
宋夫人既然把他和嫣儿关在了一起,怎么会愿意放他出房间呢!
“你可以从我的房间出去!”
许如约气糊涂了,不假思索地说。
“哼,许如约,你是猪吗?如果我下楼去医院了,宋夫人不会怀疑我到过你的房间吗?到时候你会怎么样,你自己心里很清楚!”
薄丝承不屑地冷哼完后,动手把身上湿透的衣服脱了下来。
“许如约,我真的受不了了,只能对不起你了!”
说完,薄丝承不顾许如约的挣扎与反抗,将她摁在了冰凉的墙壁上...
“薄丝承,我恨你!”
“我知道。”
薄丝承看着许如约流泪的双眼,温柔地俯身吻上了她的眼角。看着她眼角流下的咸涩泪水,让薄丝承感觉到许如约的眼泪一直流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的心淡淡疼痛着。
“你恨我吧,许如约,我就是个混蛋!”
浴室里的水汽仍旧氤氲着,可一股浓烈的悲伤氛围萦绕着激烈纠缠的两人,怎么也挥之不去。
“好好休息,明天我会找宋濂替你讨回公道的!”
三小时后,薄丝承体内的药性也差不多解了,他把昏昏欲睡的许如约抱到了床上,亲吻着她的额头无比温柔地对她说。
宋濂打了许如约,这笔账他不能不找宋濂算。
“你不能找他算账,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也不想让他知道!”
许如约冷冷地看着薄丝承,并用自己的性命威胁着薄丝承。
“如果你敢找宋濂算账,我就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宋濂,让他直接打死我算了!”
如果薄丝承去质问宋濂为什么要打她,宋濂一定会知道她和薄丝承私下里有过亲密接触。
“许如约,你!”
闻言,薄丝承气急败坏,“我这是关心你!”
“我不需要你的关心,你快走吧,宋濂应该快回来了,你不要再来害我了!”
许如约勉强从床上坐了起来,用力推搡着薄丝承。
“把你留在浴室里的衣服全部带走,就算我求求你了,好吗?”
她已经背叛了自己和宋濂的婚姻,真的无地自容了,更不想与薄丝承拉拉扯扯,不清不楚的。
“今晚的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了,你放过我吧!”
许如约低吼声显得十分的凄凉与悲哀,令薄丝承听了,恼怒不已的同时却也无可奈何。
“好,我马上离开,你好好休息吧。”
最后,薄丝承还是妥协了,回浴室清理了证据,然后抱着湿透的衣服翻阳台回到了宋嫣儿的房间。
等薄丝承走后,许如约艰难地爬起来去浴室把窗户打开了,散去浴室里特别的味道,然后去阳台把玻璃门给锁上了,接着许如约从衣柜里找出高领的衣服穿上来遮掩自己一身的吻痕。
关掉了房间里的灯,许如约一个人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临近十二点的时候,宋濂回来了,他果然没喝酒。
“老婆,我去洗澡。”
弯腰在许如约的脸上亲了亲,宋濂心情很不错地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澡。
洗完了澡,宋濂在下水道的位置意外地看见了一枚别致的袖扣,宋濂很确定这不是他衬衫上的袖口,难道他不在家的时候,薄丝承来过吗?
思及此,宋濂原本不错的心情立即变得无比的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