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嫣儿在国外肯定经历了很多,要不然她的脸上绝对不会出现冷笑的。
“哥,我知道我们两个是亲兄妹,可你这样想利用我真的好吗?”
宋嫣儿放开了宋濂的手臂,立即站起了身体。
“目前我还不想把丝承哥抢回来,如果你真的很喜欢那个女人,就自己好好努力吧。”
说完,宋嫣儿转身上了楼,把宋濂扔在了原地。
“哼,这件事只有我努力是不够的,还需要你的努力,宋嫣儿!”
宋濂对着空气冷冷一笑后,便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想着怎么样才能把许如约抢过来。
这边,薄丝承对宋嫣儿的回归毫不知情,他在想着如何跟许如约求婚,因为他觉得他们的感情已经到了该求婚的地步了。
许如约是个写小说的,一定希望求婚的场面能十分浪漫吧。
因此,某总裁特意去挑了好多篇总裁文看,看小说里的霸道总裁如何跟女主求婚的。
看下来后,薄丝承觉得求婚一定要有他自己的特点,要不然许如约会看出他是抄袭的。
这么想后,薄丝承眯了眯眼,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叩击着桌面。
“总裁。”
这时候艾米在外敲门,出声请示薄丝承这时候能不能进他的办公室。
“进来。”
薄丝承一边敲击着桌子,一边开口说。
“总裁,这是您刚才要的资料,我已经整理出来了。”
艾米将整理好的资料放在了薄丝承的桌上,正要退出去的时候,薄丝承叫住了她。
“艾米,你男朋友跟你求过婚没有?”
“啊?”
薄丝承这个问题问得太直白太直接了,让艾米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脸色有些红。
“总裁,我和我男朋友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所以求婚这种事情还早。”
总裁怎么会突然问他这种问题,难道总裁他……想跟许小姐结婚了吗?
思及此,艾米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薄丝承看,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问。
“总裁,您是要跟许小姐求婚吗?”
“是,不过你别告诉许如约,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薄丝承看了看艾米,十分痛快地承认了。
求婚这种事情没必要藏着掖着,不如问问艾米,她有没有很好的建议。
“总裁,我不会告诉许小姐的,您放心。”
这种事她要是大嘴巴说了出去,她都不会原谅她自己。
“你有没有好的意见说来听听,我暂时想不到好的办法求婚。”
薄丝承背靠在皮椅上,眯眼准备倾听艾米的意见。
“总裁,求婚这种事情呢一定要浪漫,气氛到了,求婚也就成功了一半。”
艾米侃侃而谈了一大堆,薄丝承只记住一点,那就是求婚一定要浪漫,不浪漫的话,求婚一定会失败。
“你出去吧,我自己再好好想想。”
薄丝承挥手让艾米出去后,又去翻藏在电脑里的霸道总裁文,希望从里面找到一点求婚的灵感。
“艾米,你怎么老是看着我,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许如约正在认真地工作,察觉到艾米进了一趟薄丝承的办公室出来就一直盯着她看,不禁就好奇了。
“许小姐,没什么,你工作吧。”
艾米怕许如约会看出什么来,因此用微笑很快掩饰了过去,之后便再也没盯着许如约看了。
好险,差一点就被许小姐看出端倪来了。
许如约见艾米不再看她了,也就此作罢,继续认真地工作。
下班回家后,许如约跑进厨房帮岳嫂去做饭了,薄丝承则换了鞋子坐在了沙发里,继续想着他的求婚计划。
“喵!”
这时候小奶猫跳到了薄丝承的身上,冲着他喵喵叫着。
“你又怎么了?”
薄丝承被小奶猫的叫声唤回了自己的神智,低头看着踩在他身上的小奶猫,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对了,他可以这样来求婚啊,保证不会失败!
思及此,薄丝承露出了一抹十分开心的笑容,用大手不停地抚摸着小奶猫的身体,惹得小奶猫喵喵喵地叫着。
“薄丝承,你是不是又在欺负我的小猫猫了?”
许如约端菜出来,听见自己的猫一直在叫着,不禁走在客厅里去看看怎么回事。
“我怎么可能欺负你的猫,它不欺负我就不错了。”
薄丝承立即将小奶猫放在了沙发上,撇清自己的关系。
“喵!”
小奶猫看见许如约,立即跳下沙发跑到许如约的脚边,用猫脑袋磨蹭着许如约的脚踝,使劲撒娇着。
“小猫猫,你最近都吃了什么呀,重得我快抱不动你了。”
许如约将小奶猫抱了起来,亲了亲它后,放它到地上自己去玩了。
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小猫猫已经长成了一只大猫了,以后不能叫它小猫猫了,要叫它大猫猫了。
“你亲了你的猫,是不是不能厚此薄彼,顺便也亲我一下?”
薄丝承眯了眯眼,连一只猫的醋他也要吃。
“薄丝承,你幼不幼稚?”
闻言,许如约笑了,“你怎么连小猫猫的醋也要吃,你不怕醋吃多了,你会变成一醋坛子?”
男人都是这么幼稚的吗?还是薄丝承特别的幼稚?
“不让我吃醋的办法就是过来亲我,你不过来亲我,我就过去亲你。”
薄丝承给了许如约两个选择,最后无论许如约怎么选,占便宜的一定是他!
“薄丝承,我发现你越来越不要脸了。”
许如约无奈,主动走过去弯腰亲了薄丝承一口。
“好了吧,我去厨房了,你和小猫猫玩一会,很快就能吃晚饭了。”
许如约说完想要抽身离开,薄丝承却一把将她拽入了怀中紧紧地抱着,在许如约挣扎之际,直接用薄唇堵住了她那张想骂人的小嘴,吻了个过瘾。
“薄丝承,你真的是……”
许如约气喘吁吁地从薄丝承的腿上跳了下来,狠狠白了他一眼后,什么也不说去了厨房。
薄丝承对许如约投给他的白眼不以为意,反而用手抚着自己殷红的薄唇,笑得像只偷腥得逞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