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一直都对她很好!”薄丝承很不服气地反驳。
他对许如约不好,这女人能喜欢上他吗?
“行了,你们小两口的事情自己解决去,我这个老头子折腾半宿也累了,我先回房休息了!”
薄老先生没兴趣留下来看两人在自己面前打情骂俏的,说完便自己回房休息了。
“少爷,许小姐,你们的冰袋。”
岳嫂将准备的冰袋交给两人之后,也识趣地退了下去。
“你真是笨死了,看见危险不会躲开点,只会傻愣愣地站在那儿被人欺负!”
薄丝承拿起了一个冰袋,啪的一声贴在了许如约高高肿起的侧脸上,非常不客气地数落。
刚才的情形简直把他吓死了,要是许如约真的摔进了那堆玻璃渣子里,不死也残了。
“我是想躲啊,可是来不及呀。”
许如约同样拿起一个冰袋啪的一声贴在了薄丝承半边被宋母打肿的脸颊上,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当时的情况真的是措手不及,她根本没时间想着躲的问题。
“人家是为宋嫣儿出头的,说我不要脸地勾引了你,而实际上呢,是你不要脸地勾引了我!”
没事就跟她亲亲抱抱举高高,她又不是圣人,能不被勾引吗?
“你要是定力足够,也不会被我勾引,如今你已经被我勾引到手了,还不是说明你定力不够。”
薄丝承嘴欠地非要讨打,许如约也就老实不客气地给了他一拳。
“给我闭嘴,薄丝承!”
他不说话真没人把他当哑巴!
“恼羞成怒了?”
薄丝承直接伸手将人一把捞进了自己的怀里,低头便在许如约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满足不已。
“我才没有恼羞成怒,我气量很大的,不像某个人小肚鸡肠得很!”
许如约抬眼瞪着薄丝承,发现他脸上有血迹后,伸手轻轻帮他擦去了。
“你脸好像被玻璃水碎屑划伤了,要是毁容了可别怪我。”
“当然怪你!”
薄丝承微微眯眼,“我是为了保护你才受伤的。”
“我没叫你保护我啊!”
许如约看着薄丝承眼中的笑意,情不自禁地也跟着勾起了嘴角。
“我不保护你,你那么蠢,会受到伤害的。”
薄丝承伸手摸了摸许如约的小脸,柔情更甚。
“许如约,做我的女人吧,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我们不是已经在交往了吗?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许如约被薄丝承直勾勾的眼神看地很不好意思,不禁低头羞涩了。
她早就沦陷了,薄丝承这个大笨蛋啊!
“可是你还不愿意把身体交给我,你知道我每晚想你的时候憋得有多难受吗?”
薄丝承猝然低头,又用暧昧不已的言语撩拨着许如约。
他想尽快把许如约吃进嘴里,这样他才会彻底的放心。
“薄丝承,你要学会克制,清心寡欲对你身体好!”
许如约被薄丝承的话撩得一阵面红耳热的,忙推开了那张对她诱惑力十足的俊脸,故意用一本正经的口气对他说。
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旦得到了就不会去珍惜,她对自己和薄丝承的将来还不确定,所以她不想那么快把自己交给薄丝承。
“许如约,我又不是和尚,你叫我清心寡欲干什么!”
再次被许如约无情拒绝的薄丝承很是挫败,极为气愤地在许如约的粉唇上重重亲了一口。
“薄丝承!”
许如约这次不再由着薄丝承了,立即推开了他,将冰袋扔在了他的怀里。
“你自己冰敷吧,我先回房了!”
说完,许如约真的把薄丝承抛下了,独自上了楼回房了。
她真的还不确定和薄丝承的将来是什么样的,因此她不能把自己毫不保留地全部给出去,否则将来自己连条退路都没有。
“这女人又怎么了?”
直男癌晚期患者薄丝承压根弄不明白许如约突然变脸是因为什么。
许如约就像一只猫一样,高冷的时候可以很高冷,粘人的时候可以很粘人,忽冷忽热的,令薄丝承对她的心思完全捉摸不透。
随便冰敷了两下,薄丝承气呼呼地上楼了。
该死的女人,等你彻彻底底属于我了,我要让你看见我就腿软!
宋濂飙车在大马路上,闯了无数个红灯,后面的交警一直在追赶着他,要他赶紧停下来,他也置若罔闻,用力踩着油门,车速如飞,很快将一群追赶他的交警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最后宋濂的跑车停在了一处高级住宅小区,那里是他包养陈思思的地方,分手时宋濂把这里的房子送给了陈思思。
拼命按着门铃,宋濂不确定陈思思是不是还住在这里,今晚他心情很不好,急需要找个女人发泄。
如果陈思思不在,他就去夜店找个女人发泄!
小野猫,为什么你偏偏要薄丝承而不要我,薄丝承能给你的,我同样能给你!
“宋少?”
宋濂按了很久的门铃,陈思思才不耐烦地来开门,当看见门外站着的人是宋濂后,陈思思脸上愤怒的表情立即变成了全然的惊喜。
宋濂没有说话,直接将陈思思推进了门里,低下头便吻着陈思思,大门被他用力甩上了。
“宋少?”
陈思思简直是受宠若惊,即使宋濂的动作再粗暴,她也得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