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浴室里对她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她才不要洗白白等着他兽性大发把自己一口吞了。
“许如约,如果你不洗澡,那我们就继续刚才的事情!”
薄丝承最擅长做的事情就是威胁许如约了,她害怕什么,他就借此来威胁她。
“我……我去洗澡!”
许如约很怕薄丝承再让她做那种羞于启齿的事情,吓得立即掀开被子跳下了床,拿着换洗衣服冲进浴室去洗澡。
当然,许如约还不忘把浴室的门给反锁了,以防某只饿狼破门而入,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二十多分钟后,许如约裹紧了身上的衣服战战兢兢地从浴室里出来了,却发现薄丝承已经躺在了床上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弯腰探了探薄丝承的鼻息,发现他呼吸很均匀,应该是真的睡着了。
因此许如约暗暗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和衣睡下了。
大野狼终于睡着了,她这只可怜的小白兔暂时是安全了。
想着想着,许如约又纠结了。
薄丝承这个混蛋对她的欲望已经到了一种不加掩饰的地步,这次是大姨妈救了她,不然她早被薄丝承吃干抹净了。
那回去以后怎么办,女人一个月中大姨妈就那么几天,她迟早会被薄丝承扒光了吃干抹净的。
她的思想并不开放,她愿意把自己的身体给一个她爱的男人,而不是给一个只想和她玩暧昧的男人。
“胡思乱想什么呢?等你大姨妈走了,我会好好喂饱你的,现在给我闭上眼睛睡觉!”
许如约正纠结中,原本被许如约认为睡着的薄丝承翻过身来,把她紧紧抱在了自己的怀中,殷红的薄唇贴着她的耳朵沙哑地说了一句极不要脸的话。
“薄丝承,你!”
许如约淡漠的小脸再次因薄丝承无耻的话而羞红了,扭过头,恶狠狠地斜眼瞪着他。
谁要他喂饱自己,自己才没有那么饥渴!
“睡觉!再不睡觉,我吃了你!”
许如约羞红的小脸看在薄丝承的眼里那是十分的诱人,他粗粗地喘息了一声,强行压抑住心里涌起来的躁动,恶声恶气地怒喝了一声。
该死的女人,总是在诱惑他。
哼,逼急了他,他一点也不介意浴血奋战!
闻言,许如约不服气地撇了撇小嘴,但还是乖乖地闭上了眼睛睡觉。
该死的混蛋,真是威胁她威胁上瘾了!
没一会儿,睡意来袭,许如约很快在薄丝承的怀中沉沉睡去。
见许如约睡着了,薄丝承轻轻地将人扳了过来,抓起她戴戒指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吻了吻,原本冰冷淡漠的黑眸里缓缓沁出温柔的笑意来。
许如约,你已经被我用戒指牢牢套住了,乖乖认命吧,你这辈子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第二天起来,许如约先是帮薄丝承换了药,然后伺候他穿衣服,最后两人一起出了房间去餐厅吃早餐。
吃了早餐,薄丝承带着许如约一起和斐南多出去办事情,因为上次许如约被爱丽丝关在了酒窖里差点丢了小命,薄丝承不放心把许如约一个人放在庄园里。
上次的酒窖事件也让许如约心有余悸,她不想留在庄园里让爱丽丝再来对付她,所以薄丝承带她出去的时候没有反对,跟着一起出去了。
许如约很少领略到薄丝承和人谈生意的风采,在公司里的时候,她跟打杂的小妹差不多,薄丝承开会的时候她进不去会议室,当然也没有机会看到他迷人的职场风采。
今天许如约有幸见了一回,觉得薄丝承和人谈生意的时候进退有度,既不让对方看不起他,又不让对方以为他这个人非常的难打交道,与平时在她面前盛气凌人的薄丝承很不一样。
此时的他嘴角带着一点极为浅淡的笑意,身体微微前倾,优雅地翘着二郎腿与对方高谈阔论着,细长的黑眸里散发着自信十足的光彩,那来源于他很有把握把对方拿下的原因。
这样的薄丝承很迷人,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属于成熟男人的荷尔蒙,让女人很容易对他着迷乃至心醉。
许如约不认为自己是个花痴的女人,可也不免盯着此时和人谈生意的薄丝承看,清丽的水眸里泛着一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迷恋。
这样的薄丝承真的很帅!
仿佛察觉到许如约在一直盯着自己看,薄丝承抽空瞄了一眼正叼着吸管看着他发呆的许如约,嘴角那抹浅淡的笑意不禁浓烈了一些。
许如约后知后觉地发现薄丝承瞄了自己一眼,羞得立即低下头去假装认真喝饮料。
许如约,你竟然对着薄丝承那个混蛋发花痴,还被他当场逮到了,你说你丢不丢脸!
薄丝承和对方谈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送走了人,薄丝承迈动着大长腿朝许如约走过来。
“刚才为什么一直在偷看我?”
薄丝承站定在许如约的面前,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抹显而易见的戏谑。
这女人刚才在他和人谈生意的时候不知偷瞄了他多少次,莫非觉得他突然变帅了,想要多看他几眼?
“你别胡说,我哪有偷看你!”
对此,许如约打死也不可能跟薄丝承承认的,一旦承认了,薄丝承这个混蛋一定会狠狠嘲笑她!
“没有吗?”
薄丝承伸手抓住了许如约一条手臂把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然后缓缓勾起了嘴角,十分恶劣地开口。
“没有偷看我,那么你笑得那么花痴干什么?”
该死的女人,偷看他就偷看他,他不会介意,她却在自己面前死鸭子嘴硬,真够矫情的!
“薄丝承,你眼睛有问题!”
许如约羞愤地甩开了薄丝承的大手,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与平时的自己无异。
“谁会对你笑得那么花痴!我是在看那个帅气的服务生,才没有看你呢!”
许如约随手一指在一桌正在为客人服务的法国帅气的小伙子,对薄丝承欲盖弥彰地说。
那么丢脸的事情,她坚决不可能在薄丝承面前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