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约……这个女人的危机意识是越来越高了!
半晌后,薄丝承很无奈地长长叹了一口气,唇角微弯,细长的黑眸里噙着宠溺的笑。
早晚有一天,他会把许如约那个该死的女人狠狠压在自己的身下吃干抹净!
许如约跑到了艾米的房间里,气息非常的喘。
“许小姐,总裁把你怎么了?”
艾米见许如约的神情有些紧张,不禁调侃地开口。
“难道总裁对你下手了?”
许小姐和总裁同床共枕了那么多天,好像没机会下手啊,因为许小姐还在大姨妈当中。
“他怎么可能会对我下手!”
许如约立即矢口否认,在艾米询问的眼神中,许如约多少有那么一点心虚。
她如果不逃出来,薄丝承那个混蛋说不定真的会把她怎么样的。
“许小姐,我觉得吧,就算总裁真的对你下手了,你也别反抗了,这样的机会不是人人都有的!”
总裁怎么说都是最优质的黄金单身汉一枚,外面想睡总裁的女人没有几千也有几百了!
“艾米,我才不要这样的机会呢!”
一想到薄丝承不穿衣服在自己的眼前晃悠,许如约就羞愤地想撞墙。
她才不要跟一个变态的暴露狂在一起!
“许小姐,你不要否认了,我看得出你已经对总裁动心了。”
艾米却偏偏选择了说大实话,恼得许如约狠狠瞪了她一眼,开门又逃跑了。
她没有对薄丝承动心,绝对没有!
跑到外面没人的地方,许如约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抬起右手看着食指上那枚怎么样都拿不下来的蓝宝石戒指, 慢慢垂下了眼,陷入了沉思。
爷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能告诉我吗?我……可以接受薄丝承吗?还是我该继续守着我的初心,和薄丝承划清界限?
“许小姐。”
突然,许如约的身后响起了一个熟悉而又有些怪腔怪调的声音。
“斐南多先生,你会说中文?”
许如约立即转过身去,很是惊讶地看着站在她身后的斐南多。
“会一点。”
斐南多说中文的声音和大多数外国人讲中文是一样的,音调都是平的。
“斐南多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许如约不认为斐南多是来跟她套近乎的,像他这样的人,无需理睬一个可有可无的小透明。
“噢……许小姐。”
斐南多习惯性地耸了耸肩,然后怪腔怪调地对许如约说。
“我看得出来,你和薄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爱丽丝很喜欢薄,请许小姐成全他们。”
闻言,许如约失笑了。
“斐南多先生,你这句话应该对薄丝承去说,不应该对我说,不过你有一点说对了,我和薄丝承并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
姜还是老的辣,她很佩服斐南多先生有那么毒辣的眼神。
“我跟薄说没用,他喜欢你。”
斐南多看着许如约,再次恳求她。
“明天晚上我会在庄园里举行一个舞会,我希望你能说服薄当爱丽丝的舞伴。”
“斐南多先生,我很抱歉,薄丝承不会听我的,你求错人了。”
许如约对斐南多报以歉然一笑后,随即转身走进了屋内,心里顿时有一股酸酸的气泡在咕咚咕咚往上冒。
她吃饱了撑着才会去帮薄丝承牵红线当红娘,爱丽丝曾经那么对她,她不可能不记仇。
晚餐期间,斐南多跟薄丝承说了明天晚上举行舞会的事情,薄丝承没有反对,但当斐南多提出让薄丝承当爱丽丝的舞伴时,薄丝承以受伤了不能跳舞为借口,拒绝了斐南多这个很过分的要求。
晚餐过后,薄丝承和许如约回到了房间。
“你会跳舞吗,许如约?”
“不会。”
许如约回答得很是意兴阑珊,因为斐南多单独找自己说的话让许如约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许如约告诉自己不要去多想,薄丝承要不要去当爱丽丝的舞伴和她没有关系,可越是逼着自己不去想,脑子里却始终无可抑制地冒出各种各样的想法来,搅得她的心绪非常的烦乱。
“许如约,你怎么什么都不会?”
许如约的回答让薄丝承非常的不屑,他微微眯了眯眼,说。
“明天舞会上不要给我丢脸,过来,我教你跳舞!”
这个女人真是笨死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笨的女人!
“薄丝承,你手伤成这样,还想跳舞?”
许如约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薄丝承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去浪。
“你这么关心我的手伤吗?”
很显然,薄丝承误会了许如约这话的意思,嘴角情不自禁地向上扯着,迈动着大长腿走到了许如约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是啊,我希望你的手伤能快点好起来,这样我就不用像个贴身的小女佣一样照顾你了。”
许如约的性格很耿直,说了薄丝承最不爱听的话,当即让某总裁黑了俊脸,咬牙切齿的。
“别废话!我让你学跳舞就学跳舞,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该死的女人,她能说句假话哄他开心一下吗?
“薄丝承,我很笨的,你确定能教得会我?”
许如约这么说,当然是不想学什么跳舞。
“许如约,你信不信再给我废话一句,我就把你的屁股打得稀巴烂?”
薄丝承黑着俊脸拿出他惯用的威胁来。
“薄丝承,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薄丝承的淫威许如约是怕的,但还是不甘心地骂了他一句。
该死的混蛋,他这是在报复社会呀,他被猫咬了屁股那是猫的错,怎么可以迁怒到她的屁股上!
“我是不是个男人,你不是早深有体会了吗?”
薄丝承哼了一声,出手迅速地将许如约揽在了怀里,脸贴脸地沙哑开口,把深有体会四个字咬得格外的沙哑暧昧。
“臭流氓,快点放开我,我跟你学跳舞还不行吗?”
近距离地看着薄丝承的俊脸,许如约又有了那种窒息的感觉,愤怒的小脸也一下子涨红了,滚烫滚烫的,烫得许如约的耳朵也不禁跟着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