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放开爱丽丝,否则我将终止和你的合作!”
斐南多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平常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此刻却被薄丝承狠狠掐脖子,他能不心疼吗?
“终止合作就终止合作,我只要知道我女朋友现在人在哪!”
薄丝承阴鸷地冷笑着,勾起的唇瓣染着嗜血的弧度,连斐南多这种见过大场面的人也为之变色。
“薄,放开爱丽丝,有话好好说!”
斐南多不敢拿话去逼迫薄丝承了,怕把薄丝承彻底惹怒了,爱丽丝的小命就不保了。
“是你女儿不肯好好跟我说话!”
薄丝承大手一用力,爱丽丝再次无力地翻白眼。
“薄……我说……”
眼见着自己的爹地也没有办法救自己,爱丽丝不想死在薄丝承的手里,最后没办法之下彻底妥协了。
薄丝承放开爱丽丝后,爱丽丝抚着自己被薄丝承掐红的脖子,拼命地直喘气。
“说,你把许如约弄哪去了!”
薄丝承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等爱丽丝喘匀了气息才回答,他不耐烦地暴喝了一声。
“在……我把她……关在……了……地下……酒窖里……”
爱丽丝每说一个字,就感觉到自己的喉咙火烧火燎的痛。
“斐南多,让洛特带我去地下酒窖,如果我的女朋友出了什么事情,我不会放过爱丽丝的!”
薄丝承寒着一张俊脸怒视着斐南多。
“洛特,带薄去吧。”
斐南多和薄丝承合作了多年,深知他的脾气,并没有多作辩驳,而是叫洛特带薄丝承去地下酒窖。
“薄先生,这边请。”
洛特在前面带路,薄丝承很快跟了上去,艾米和严毅不放心,也跟了上去。
“爱丽丝,你有没有怎么样?”
外人一走,斐南多立即心疼得上前把爱丽丝搂在了怀里。
“爹地,我脖子好痛!薄怎么能为了那个丑女人这么对我!”
爱丽丝靠在斐南多的怀里委屈地哭闹着,越想越不甘心。
早知道会这样,她就应该把那个丑女人杀死!
“爱丽丝,你没对那个女人做什么吧?”
等爱丽丝哭闹够了,斐南多不放心地开口问。
如果那个女人出了什么事情,薄一定会对爱丽丝下手的。
“我……我只是把她关在酒窖里,那地方很少有人进去,关个两三天她可以饿死。”
爱丽丝不敢对斐南多隐瞒,想起薄丝承刚才掐自己脖子的狠劲,爱丽丝不由得一阵后怕。
薄生气的样子实在太可怕了!
“爱丽丝,你别去招惹那个女人了,薄非常的在乎她,你已经没希望了,放弃薄吧!”
斐南多无奈地叹气,为自己女儿的感情问题大为的头疼。
“不,爹地,我不会放弃薄的!”
爱丽丝却是不听,她自认为什么都比许如约好,许如约根本配不上薄丝承,只有她才是最适合薄的女人!
见状,斐南多再次无奈了,心中幽幽地叹息着。
爱丽丝,感情的事情不能够勉强,薄要是喜欢你,早就跟你求婚娶你了,又何必你对他死缠烂打呢。
洛特将薄丝承他们带到了地下酒窖的木门前。
“把锁给我打开!”薄丝承冷冷命令着洛特。
洛特从腰间取下钥匙打开了木门,两扇厚重的木门被薄丝承急急地推开后,酒窖里面一片黑暗。
“洛特,把酒窖里的灯打开!”
薄丝承朝里走了两步,踢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差点把自己给绊倒了。
洛特没有言语,走到墙边把拉下的电闸给拉上了,黑暗的酒窖里立即恢复了应有的光明。
薄丝承低头一看,发现刚才差点绊倒自己的竟然是许如约,只见她蜷缩着身体倒在了地上,紧闭着双眼,小脸一片惨白。
“许如约,你给我醒醒!”
薄丝承立即蹲下身去把许如约半抱在自己的怀里,用手使劲拍着她的面颊。
掌心下的面颊是那么的冰凉,让薄丝承很是心慌意乱。
怎么会这样?
“小约好像休克了,要马上急救!”
严毅走过来弯腰用手指探了探许如约鼻息,发现她的呼吸很微弱,顿时吓得脸色突变。
“你把她放平,替她做人工呼吸。”
严毅知道薄丝承不会让他来给许如约做人工呼吸,所以这个事还是由薄先生来做。
“你让开点!”
关键时刻,薄丝承也不跟严毅计较他用命令的语气告诉自己怎么做了,立即把许如约放平在了地上,开始替她做人工呼吸。
“许如约,你听见没有,马上给我醒过来!”
薄丝承表面上表现得很镇定很从容,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里是多么的恐慌和害怕。
他怕自己救不回许如约,她就会像他的父母一样残忍地离他而去,令他悔恨终生。
也就在这个时候,薄丝承才深切体会到许如约对他来说到底有多么的重要了。
他……已经离不开许如约这个该死的女人了。
可薄丝承忙活了半天,许如约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依旧紧闭着双眼,脸色惨白地躺在了地上,胸口几乎没有了起伏。
“许如约,你给我醒过来,听见没有!”
薄丝承已经恐惧地连低吼的声音也在颤抖了,细长的黑眸里染上了一层绝望的通红。
许如约,快点醒过来,我不准你用这样的方式离开我,如果你能醒过来,我以后不会再欺负你了!
“总裁,我来!”
艾米见薄丝承的急救毫无用处,干脆冲过去把薄丝承给挤开了,蹲下身,用大拇指用力地掐着许如约的人中。
反复掐了有十几下,许如约总算有反应了。
只见她微弱地嘤咛了一声,胸口一点一点地开始起伏,然后睫毛颤动了几下,眼睛在慢慢睁开。
“许如约,你怎么样?”
薄丝承很快把艾米拉开,重新占据了主位,一脸担忧且急切地问。
“我……好……害怕……薄丝承……”
许如约睁开眼睛后,视线空洞迷茫了好一会儿才有了焦距,对上薄丝承那张熟悉而又可恶的俊脸后,许如约的泪水一下子从眼眶中滑落了下来,惨白的小脸上满是恐惧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