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薄丝承自己要买的,和我没关系!”
情急之下,许如约把一旁的薄丝承拉了过来,讪笑地解释着。
这真的是薄丝承自己要买的,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宋濂听了许如约这话后,脸色不禁变得更加的难看,好看的桃花眼里充斥着无比阴鸷的冷光。
薄丝承买的?他打算用在小野猫的身上吗?
“房东先生你……”
梦语也是很惊讶,难道房东先生已经和如约那个那个了?
“我买的怎么了?”
薄丝承冷眼看着宋濂十分难看的脸色,突然勾唇一笑。
“难道我不能买着备用吗?万一情急之下找不到会很麻烦的。”
薄丝承明显是话里有话,宋濂又岂会听不出来。
“丝承,你身边不是没女人吗?需要用到这种东西吗?”
半晌后,宋濂控制好了情绪,依旧邪笑地开了口。
“这个你不需要多管闲事,我和哪个女人在一起那是我的隐私。”
薄丝承弯腰把地上的两盒避孕套捡了起来,塞进了自己的裤兜,十分高傲地对宋濂开口。
“你和哪个女人在一起我当然管不着了,不过你违背了对嫣儿的誓言,小心她半夜去你梦里找你。”
宋濂阴阳怪气地哼笑了一声,并没有让薄丝承得意太久。
嫣儿,薄丝承的心已经完全背离了你,你回来还能牢牢抓住他的心吗?我这个做大哥的表示十分怀疑。
“时间不早了,你可以回去了,宋濂。”
每次宋濂提起宋嫣儿都会让薄丝承感到十分的不愉快,他阴沉地眯了眯细长的黑眸,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如约,时间不早了,我和梦语先回去了,你辛苦了一上午,下午好好休息睡一觉吧。”
宋濂也不想留下来看薄丝承的脸色,因此他对许如约温柔地笑了笑。
“今天谢谢你款待我,还有替我上药。”
“宋濂,你回去后烫伤的地方不要沾水,要记得按时涂药。”
许如约完全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只可惜两个男人对她说的话都误会了。
“好,我会记得的。”
宋濂想起了之前许如约替自己认真上药的样子,眼中的柔情不禁更甚了。
小野猫这么关心他,看来是对他的态度有所改观了。
薄丝承恼火地瞪着许如约关心宋濂的模样,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扯过来好好教训一番。
这个该死的女人是不是眼瞎了,怎么看不出来这是宋濂的套路!
“如约,明天你去机场去给我送行吧。”
梦语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薄丝承十分难看的脸色,也不愿意继续留下来了。
如果她提出让如约下午陪她出去玩,房东先生估计会吃了自己吧。
“好,我明天一定去给你送行。”许如约含笑点头答应了。
“那我们先走了。”
梦语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因为薄丝承冷冷的视线一直在盯着梦语看。
“嗯。”
将两人送走后,许如约回到了屋里,正想上楼补眠之际,薄丝承冷着一张俊脸,双手插在裤兜里,酷酷地拦住了她的去路。
“薄丝承,你又想干嘛?”
许如约不悦地瞪着他,清丽的水眸里写满了不耐烦。
这个混蛋又想整什么幺蛾子了?
“看上宋濂了?”
一句没头没尾地话突然从薄丝承紧闭的两片薄唇中吐了出来,让许如约听了皱紧了眉头。
“薄丝承,你有病就快去吃药,不要在这里跟我胡说八道!”
说完,许如约用力推开了薄丝承,直往楼上走。
他哪只眼睛看见她看上宋濂了,简直有病!
“没有看上宋濂,为什么你要那么关心他?”
薄丝承豁然转过身,质问的声音比之前更冷了。
“我把他当朋友,关心他一下不行吗?”
许如约一脸无所谓地开口,然后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在即将甩上房门的时候,薄丝承硬闯了进来。
“你……出去!”
许如约压根没听见薄丝承上楼的声音,所以看见他突然闯进自己房间的时候被吓了一大跳。
薄丝承没理会许如约的叫嚣,冷着一张俊脸砰的一声反手甩上了房门,对连连后退的许如约步步紧逼。
“薄丝承……你想干什么?赶快给我滚出去,这是我的房间!”
许如约察觉到薄丝承双眼里散发出来的危险,她慌张地一直往后退,一直退到了床边,一下子跌坐了下去。
薄丝承这样的眼神好可怕,她到底又是哪里得罪他了!
“你想和宋濂做朋友,他把你当朋友了吗?”
薄丝承来到了床边,居高临下地睨着眼神无比慌乱的许如约,冷冷哼笑着。
“你把他当朋友,他却处处算计你,整天想着怎么样把你弄上他的床,许如约,你是猪吗?”
“薄丝承,你什么意思?”
闻言,许如约眸中的慌乱立即被愤怒取代。
他骂她是猪,到底是几个意思!
“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突然,薄丝承突然弯下腰来,将冰冷的俊脸逼近了许如约愤怒的小脸。
“薄丝承,你又拐着弯来骂我!”
许如约向后仰着来避开薄丝承的贴近,愣了一会儿才想通了,立即气得一拳头狠狠打在了他的胸口。
该死的混蛋,居然骂她跟猪一样笨!
“许如约,你又皮痒了?”
胸口被重重捶了一拳,薄丝承痛得闷哼了一声,立即抓住了许如约那只作案的小手,阴沉着眼眸,狠狠瞪着面前的女人。
“道歉!”
冷硬的两个字从薄丝承的薄唇中吐出,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是你先骂我的,我为什么要道歉!”
许如约梗着脖子,一脸倔强的表情。
是他不对,他还有理了!
“不道歉就受惩罚吧!”
说时迟,那时快,薄丝承一个飞扑把许如约迅速扑倒在床上,双手牢牢制住了她胡乱挣扎的双手,带着怒意的吻便袭击了许如约粉嫩的双唇。
“薄丝承……你……混蛋……唔唔……”
许如约在薄丝承的身下激烈挣扎着,可薄丝承实在太重了,许如约在双手完全被他制住的情况下,压根没有办法推开压在身上的可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