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场休息....你这是当你自己家呢。比武台上还窃窃私语,你不怕告你作弊呀。”花恨晚将剑戳入台皮中,她盘起双臂,从眼底流露出一丝丝不屑。她指着温流儿,连眉角皱纹都被她给弹走了。
好小子,你来这杨府举办擂台赛,你还想要搞特权,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等会儿就让你小情人直接下去,让你在这里跟我横。
花恨晚眼底带着狠辣,她视线可是一直都落在温流儿身上的。她一跺脚,脚上靴子横过那剑身,一把灵剑便从天而降,落到了温流儿跟星鸢中间,将他们距离隔开来了。
星鸢捂着唇瓣,她右眼跳了下,有点忍不住,差点就骂出来了。她睨了眼温流儿,这才停滞了自己的举动。
“我说花恨晚同学,你要不要那么急躁,我们俩又不是在偷偷摸摸商量着怎么揍你的事情。有本事你下来跟我单挑呢。那你也得问问我这口镜子愿意不愿意。”温流儿扯着嘴角两个凹槽处,他扮了一个鬼脸,一看到花恨晚便冷嘲热讽。
这家伙明摆着是来找茬的,若是她再敢随意生事的话,那么他就只能用镜子伺候喽。
不过这么美一张面孔,毁掉了可是很可惜的呢。
“花恨晚同学,我们小团队的美女上去,你可下手轻点。若是伤到哪里了,小心我回头给你浴缸里放点辣椒啊。”温流儿捂着鼻子,他将眸子一瞬间太高了点弧度,两只眼睛就这么瞪着花恨晚,一副恨不得把她扒皮去骨的样子。
他随手推了一把星鸢,附耳说道:“放心去吧,就用我方才教你的那些招数,不用对这家伙客气。”
天镜靠着他背部,稍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直接丢出去。这什么破场子,也不过如此。他要护着的人,谁也休想轻易欺负了去。
他环顾四周,在场围观者跟江湖人士都不敢抬头,纷纷避开视线,全当不知道。
星鸢走到了温流儿身侧,她紧紧握着佩剑,面部很是紧张,连两朵柳叶眉都皱巴巴的。她从来没有正式参加过比赛,从来都是和尚庙里的人跟她玩闹时,对过几招。方才温流儿所教的东西,都是临时起意。她都不一定能记得住。
罢了,死马当活马医吧,这一场就当是积累经验了。
“好的,我知道了。”她离开了他身边,一步步走上了台阶,从身边取出来佩剑,对着花恨晚说道:“我们又见面了,看来我们俩是缘分使然,注定要在一起打一架。”
擂台上之上,烽火缭绕,青烟一层层送上云霄。两边坐落着两个烈火台,附近都是空地,下方便是青草。有谁若是掉下去,便是输掉了。
花恨晚衣袂飘飘,她模样清秀俊俏,指尖抵着下颌,对这场战斗很有信心。她连灵丹结印都达到了,对付区区一个菜鸟,还不用她亲自动手。
“呵,你是打不过我的。”花恨晚退后了一步,她掌心如同吸铁石,台下剑身晃动,从土壤中拔出来,重新归入了她怀中。她操控着灵剑,横在面前,只需要催动咒文,便可以轻松掌控这灵剑方位跟动向。
她摊开掌心,嘴角扯着笑意,连一句话都没说,便对着星鸢出手了。所有人都注视着台面上两个女人,她们俩之间也只有一人动了下。
星鸢按照温流儿给出的计划,她走的是神秘九宫格线路,第一局不能太过于急躁了,以退为进,以防为守,先观察一阵子,再做攻击打算。她用佩剑去挡那花恨晚攻击,一步步退,直到退到了擂台边缘。
她左脚踏出去一步,灵剑从她头顶飞落,将半个烽火台给切断了,它之锋利,让人心生恐惧。
“不愧是花恨晚的剑,你这狠厉无人能比。只不过可惜了,没砍到我。”星鸢犹豫了一会儿,她站定身形,便对着花恨晚冷嘲热讽。这是温流儿布的一道局。
他说过,若是躲过了攻击,下一步便是趁机激怒面前人。将她的怒意释放到灵界点,那敌人就会在盛怒下失去所有仪态。这算是成功的一半了。
星鸢刚说完,这花恨晚挑眉,果然盘起了手臂,说道:“你这连灵丹印记都还没结成的货色,也有脸来训斥我。你就算是当了杨府的走狗都不配。有本事你先打过我再说。”她一说完,便将灵剑归了原位,双脚踏着这擂台地板,纵身而起,冲着星鸢飞去。
“哎呀!~不好意思,方才我只是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没想到会惹到你。别生气,我就是故意的。”星鸢忙不迭后退,她背部靠在了烽火台上,面前横劈下一道剑锋。她整个手臂都在抵抗这股力量,双臂在颤抖。
这力道那么大,是用了吃奶劲吧。
这女人八成是疯掉了,为了那一句话还真是打算跟自己拼命呀。
星鸢面前是一张盛怒下的脸孔,花恨晚左手洒落一点灵豆,统统落在了地上。像是一道封印的咒术瞬间被解开了。无数只小蜘蛛在星鸢脚边踌躇、晃悠,寻着机会就要冲着她靴子,往上面爬。
“喂,花恨晚你竟然还养了这些蜘蛛当做是宠物,太可怕了你。我不喜欢你。”星鸢一面讽刺花恨晚,一面偷偷将一枚丹药送入嘴中。她身上灵力陡然增加了好几倍,一下子便撞开了花恨晚那把灵剑。
这是在上场前,温流儿给她的。据说是在危难时候用上,暂时提升灵力用的。不过副作用也有,就是用完后灵力会不稳定。
她也不在乎了,用在关键点上,不至于浪费。
星鸢双手颤抖,她抖抖裙摆,将这些蜘蛛都驱赶了去。她最讨厌这些毛茸茸的东西了,太可怕了。
“你哪里来的气力,竟然能够推开我。还不错嘛,被调教的小妮子。”花恨晚拄着长剑靠在烽火台上,她身形晃悠了下。她捂着下颌,不免对星鸢另眼相看,她忍不住问道:“你灵力是怎么一回事,突然间长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