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一个肉身,容貌还是用别家的。
天命剑眉微蹙,他附身看向幸,身形才刚刚接近去一分,便听到了这家伙的惨叫声。
“卧槽!~你这家伙该不会是花恨晚那老娘们派来的吧,方才是谁踹了我一脚,有本事....是你没错吧。”幸捂着额头,他发丝挂在额间,一看到面前男子有几分面生,便忍不住吼了几句。
他一咕噜从地上起来,两指横在空中。幸单脚踩在地上,他不断移动着步子,眼底满是小心翼翼。这家伙什么来头,连理都懒得搭理自己。看来是江湖上的老油条了。
他拱手说道:“前辈,看来也是混江湖的,不知道晚辈可否结交一二呢。距离不远,便是白露书院,若是前辈.....”幸捂着眼角,他嘴角噙着笑意,还未说完,便见天命转身,消失在了苍茫天色中。
没有留下来任何话语,连经典语录都没有。
冷风刮入脸颊,很是清冷,幸仰起头他看着树叶上水珠无数,眼睛干涩,从空中飘落一片叶子盖着他面部。他捏着叶子,朝着白露书院走去。
一路上什么声音都没有,四下里安静得连灵兽们扯皮声音都听得到。
他大步流星跨入了门槛,朝着两边石狮子瞪了一眼,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才有人来开门。入眼的是星降,她猫在身后,朝着门外看了看,道:“你就是早上跟温流儿在一起的那位公子,你是人是魔是仙是魂,我要用符咒试试看。”
她弯头去寻符咒,额头直接被门撞了,人坐在地上,手掌心朝着黄土压了下去。
幸推门而入,他气力稍微大了一点,便将星将退落在地。他大步走了上去,一把将这妮子从地上拽起来。在幸脸上浮出一丝丝无奈,他忍不住的说道:“你说你一大姑娘,学人家男子玩什么符咒。抱着花盆不好吗....成天舞刀弄枪的,哪里像个女人了。”
他叹息一声,随即摇头。朝着小道上走去,花圃中花团锦簇,娇艳欲滴。
“我....哪里不像个女人了。”星降拍拍手掌,她咬着牙齿,一脸不屑。她摸着发髻,啧了一声。她从花圃中摘下来一朵花,别在头顶。
臭小子,你姐姐我可是二十一世纪来的学医女神,再敢说我一句不是,信不信我把你戳到半身不遂。
她拽起来一花盆,又恨恨放下来。
“小兔崽子,给你姐姐我等着。”她扶着眉角,不断平息着怒火。不能动怒,生气会使得人变老的。
暖阳散落庭院,小池水上坐着梧桐,他打着炖了。完全将外界的事情都隔绝掉了。
他抬起眼皮来,看了星降一眼,随即摇头。
这小女子火气真大,看起来还真是有点恐怖呢。他打了个哈欠,继续装睡。
白露书院,在书房里,汇聚了两人。星鸢跟温流儿愁眉苦脸,在门口蹲着幼龙,这小家伙看到什么都觉得新鲜,便咿咿呀呀说个不停。
他们俩互相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温流儿先开口。
“星鸢你跟星将待在一起的时候,书院中可有什么异样吗?”他翻身坐在了桌子上,毫无一读书人的素质。这才是他最原始状态。
他咳嗽了几声,袖子压在大拇指后方,连睫毛都朝着地面。
星鸢挑眉,她望着那片书院天空,雾气消散了,连潮湿冰冷感觉都没了。她回道:“温流儿,我这里没什么事情。只不过的方才有人过来敲门,但是我一开门就没人了。所以我跟星降都很谨慎。”
“你们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温流儿侧头,看向了星鸢。他眼底流出关切,这只是对朋友的关怀。
门口跃然而出一小兽,幼龙弯曲了百八十度,落到了温流儿手中。幸跑着步,一步跨入这房间。他拽过温流儿衣袖,眉间有怒意:“你....温兄弟你为何弃我不顾。你不知道方才若不是前辈救了我,就....就个屁着凉了。”
“你先松手。有事好好说。”温流儿右眼猛跳,他嘴角抽搐,一看到幸站在自己面前,安然无恙,生龙活虎。他虽然开心,但是心底还是疑虑重重:“你是幸吗?我们怎么相遇的?老实回答。”
幸摸着后脑勺,他渐渐松开了双手,挤眉弄眼道。
“不就是在灵气大赛报名中遇到的嘛,我娘是卖豆腐的,你是孤儿。可这些不是重点吧...你干嘛丢下我不管。还亏我把你当兄弟了。”他一赌气索性转身不搭理温流儿。
“你的回答都正确。”温流儿从桌子上下来,他认真看着幸那张脸颊,对着他解释道:“你先前被人推了一把,我去找你。之后看到不少江湖人士跳入了寒潭,变成了丹药。有个怪物一直追我,还附身在你身上....才有了后面的事。”
温流儿脸上只有认真,他摊开双臂,还指着幼龙,眼底露出无奈来。
他所说这些都是实话,无从造假。
“还真是有那么一回事。照你那么说,你逃走后,我就碰到那前辈了。他一句话都没说就离开了。”幸抚摸着胸脯,他余留惊吓还在。还好方才他没有让那前辈留下来,不然他们就成了开胃大餐了。
他摸着后脑勺,一副憨憨模样,甚是惹人怜爱。
他慌忙道歉,满心都是求和:“哎呀,温兄弟你就别生气了。为了我不值得的。”
“我没有生气呀!”温流儿看看星鸢,看看幸,满脸无辜。
他干嘛要生气,只是被冤枉了而已。人在世间走一遭,哪有不挨刀的。
滔滔江水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今朝有事一起干,明日又是大赛场,风吹柳花满江头,最是繁华好风光。
他目标是灵气大赛。
“我们准备下比赛的事情,先制定个计划。星降呢,不知道她参不参加。”温流儿说了一半,环顾四周,并未看到星降人影。他捂着下颌,道:“那妮子跑哪里去了?”
“还不是我撞到在地上了,刚才进门的时候,我不是的故意的。”幸摆摆手,他脸色有点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