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泊在昨日停泊的码头,好多梦层层叠叠又斑驳……”叶泽带着淡淡忧郁与伤感的嗓音演绎这这首珍惜,韵味与原唱又有几分不同,带着几分遗憾的味道。
“唱的真好,我听着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祁梦雨带头鼓掌,包间里顿时掌声一片。
“我就说你小子唱歌好听吧,还藏着掖着,这下全给抖露出来了吧。老实交代,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你看让我们的祁大美女都动容了,兄弟们,你们说他该不该罚。”寇胖子一边给叶泽使眼色一边起哄。
“该罚!”众人异口同声,将枪口对准叶泽准备集中火力输出。
“我说还有没有天理了,我不唱歌你们要罚,我唱了你们也要罚。”叶泽哭笑不得,奋起反抗。
结果自然是抗议无效,被广大的群众无情的镇压,寇胖子嘴里喊道:“谁让你小子独领风骚,一枝独秀,这让兄弟们怎么混,必须罚!”
叶泽只能大呼寇胖子无耻,又干了一杯。
谁人年少不痴狂,也许是重回青年时代意气风发,也许是这个时空的自己潜意识对自己有影响,不过叶泽并不排斥自己这种心态上的改变。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自从归来,他未曾有过这种肆意,先知先觉带给他的不仅仅是对未来把控,还要如山般的压力。今天是一种释放,来的恰到好处。
“小雨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众人正玩着游戏,寇亮的校友安萱突然说道。
众人一愣,这才想起来祁梦雨去洗手间已经过去接近半个小时了,莫不是喝醉了。
“你们先玩儿着,我去看看小雨。”安萱对众人说道,说着就去找人了,后面的章玫和范小蕊也跟着去了。
一瞬间包间里就剩四个大老爷们儿干瞪眼,不去好像不太合适,去吧,人家去的是女厕所,四个大老爷们儿跟过去算怎么回事儿。
四人正在纠结呢,跟着出去的范小蕊推开门回来了。
“哎呀,你们快去看看吧,外面有两个人九折小雨不让她离开。”范小蕊着急的说道。
有人找事儿?四人互望一眼,急忙起身跟着范小蕊去找人。到了大厅看见两个已经喝得东倒西歪的醉汉,其中一个正抓着着祁梦雨的手在说着什么,旁边站着安萱和章玫还有两个服务员,看样子是在处理这件事。
叶泽一行走过去,“这是怎么回事?”叶泽看着两个手臂纹的烂七八糟的青年抓着祁梦雨皱眉问道。
此时祁梦雨急的都快哭了,她一个从小在父母手心呵护着长大的大学生哪里遇见过这种阵仗,“我从洗手间出来,不小心撞到他,我都对他说对不起了,可他不依不饶的,说我弄脏了他的衣服要我陪他们喝酒不然就要我赔他的衣服。可是我也没弄脏他的衣服呀。”
叶泽一听明白了,估计是这几个小子喝了点酒,有些上头,,看祁梦雨生的漂亮,一时之间色中心中起,在看那两个服务员小心翼翼劝说的模样,看来还是地头蛇。
“碰到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直接报警,有困难找警察嘛。”叶泽说道。
“小子,你谁呀你,敢来管满哥的事,一边呆着去。”旁边那个混混听见叶泽的话上来就要伸手推叶泽。
叶泽嘴角发出冷笑一闪而逝,伸手抓住小混混的手,手臂一发劲,那人顿时面色通红。
“哎呦,哎呦,你……你赶快给我放开,你知道我是谁吗?”小混混疼的大喊。
“我管你是谁,要说话就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叶泽松开对方的手说道。
小混混急忙缩回手一看,自己的整个手腕已经发青了,顿时后退几步,远离叶泽。
“哎呦,哥们儿谁呀,上来就对爷的人动手。”抓着祁梦雨被称为满哥的人看到这一幕放开祁梦雨走到叶泽面前怪声说道。
那边祁梦雨在他松手的瞬间已经跑到安萱三人后面去了,三个人正安慰着她。叶泽看着眼前这个头发花花绿绿的满哥道:“讲道理的人。”
“讲道理,哈哈哈!小蒜,你听见他说什么了吗?他说要和我讲道理,那我今天就好好和你讲讲道理,小蒜,去叫里面的人赶紧给我滚出来,今天有人要和我们讲道理!”满哥听见叶泽的话仿佛听到世界最大笑话,哈哈大笑起来。
那个叫小蒜的混混听见大哥发话了赶紧跑去叫人,叶泽把他当手腕捏的生疼,正想着让自家老板帮自己报仇呢。
叶泽还未说话,旁白两个服务员听这事要闹大,拿起对讲赶紧上报,然后对那满哥说道:“满哥,今天您的消费由我们买单,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他们都是些学生,不懂事。”
“算了,怎么能算了呢,我这个人最喜欢和人讲道理了,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要跟我讲道理的人,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满哥面带笑容,阴阳怪气的说道。
“满哥,您看这样,我叫他们给您赔礼道歉这样行吗?”服务员继续说道。
“道你马了个笔的歉,你谁呀,跑来管闲事,赶紧给爷滚。”满哥“啪”的一声给那个服务员一个大嘴巴子。
“呵呵,癞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气!满哥是吧,谁给你的雄心豹子胆,敢到老娘的地盘上闹事,纠缠我的客人,打我的人!”满哥话音刚落,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端的是霸气无比。
叶泽听着这声音好生耳熟,一看,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此女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叶泽所救的顾菡。叶泽那天救她时就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没想到竟然是一位女中豪杰。
顾菡今天穿着一身职业装,身后跟着几个彪形大汉,墨镜西装寸头,远远看着就能让人感受到一股压迫感,叶泽深知还感觉到其中一人身上有些许煞气传来,这是手上见过血才能培养出来的。
那满哥一看这架势,酒顿时醒了一半,看着顾菡身后的人小心翼翼的问道:“敢问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