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季寒深招蜂引蝶,慕小晚恨的牙痒痒。
萧宁逸无奈扶额:“这件事还有商量的余地,你大概不知道顾盈盈的手段,她的执念很深,并且有顾家很宠顾盈盈,她想要什么都会帮她,季寒深如果得到顾家的帮助,简直如虎添翼。”
顾盈盈一个人是不算什么,可是她的背后站着顾家。
顾家是庞然大物,一口能吞下好几个胖子。
慕小晚转过头,看着窗外:“我这么瘦,他们要是想吃下我,小心崩掉牙。”
椰子汁喝完,慕小晚不喜欢浪费,把蛋糕也吃完,却一直没说话。
顾家,季氏,萧氏,还真是一家家的都来了。
车水马龙,都市的白天和夜晚都一样繁华。
大厦的里季氏员工都忙碌,匆匆忙忙,最近集团很乱,他们忙的时候还是有些惶恐,需要工作来安抚他们的情绪,一种莫名的情绪在他们之间蔓延开来,每个人都察觉到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季氏工作为她们缴够五险一金,拿的工资在行业内也是顶端。现在季氏陷入混乱,如果被辞退,他们将会有一段时间失业人员,这对于还有房屋贷款的人来说,很难负担得起生命之重。
而在离季氏不远的办公室里。
嘟嘟——
顾慎威敲开了季寒深的办公室门,给他端来了一杯咖啡。
明亮织光灯在晕染开来,办公桌上摆放几份文件,季寒深一份份处理,一份份解决,他胸中有丘壑,井然有序。
顾慎威发出声音提醒季寒深:“季总累了,先喝杯咖啡提提神。”
季寒深看到顾慎威那一刻,浮现出职业礼貌的笑容。
“大老远的从冰城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在想一件事。”顾慎威伸出一根手指头,狐疑道:“季氏现在的人心浮动,不定安定,都需要一股新的力量支持,如果顾氏进入,你可扶摇直上,直接压倒有股权的宋如依。甚至,现在就可以立刻回去,不需要再在外面谋划。”
这是一个很大的筹码,甚至能比起当年顾慎威的那一帮忙。
顾盈盈对季寒深一往情深,她是顾氏千金,无论身份、相貌、地位都是首屈一指,更别提她在季寒深面前乖巧听话。
季寒深只要拿捏住她,季氏总裁的位置就稳了。
而且顾盈盈也没什么不好,当得起季寒深妻子这个身份,门当户对,带出去也不会跌了面子。
这是打着灯笼才能找到的好女人。
……
季寒深眸光闪动,垂下的眼帘闪过一丝冰冷,他没有出口去打断顾慎威的侃侃而谈。
他想说就说呗。
季寒深状似倾听,全都当成耳边风,顾慎威以为他都听进去了,说了许久才满意离去。
按照他说的做,才是聪明人的选择。
季寒深手中的钢笔划过文件,把希望寄托在一个病弱女人身上,他季寒深还没有这么怂,而且被慕小晚知道的话,指不定又该怎么折腾他了,想到这里,季寒深不免头疼。
他怎么就看上这么个难缠不听话的小丫头?
……
清风从窗外吹进来徐徐拂面,空气中夹杂些许热意,瓶中那支玫瑰红尤带露水。
宋佩佩拢了拢耳后发梢,两个人躺着都很热,空调被被掀开一大半,露出长腿乘凉。
吧嗒——
床头柜的打火机被点燃,又被撂下。
季思年在抽烟,他手机里收到了消息,忽然呵的一声,搂住宋佩佩的肩膀,宋佩佩浑身一颤,还是听话顺从,将头倚靠在季思年肩上,柔顺又服帖。
这个男人现在她招惹不起,只能听话。
她乖巧的讨好态度愉悦了季思年,他亲了一口她粉唇:“等我看完正经事,再给你。”
两个人的距离很接近,此时宋佩佩也看到了微信里发过来的照片。
是一张男人的正脸照片,男人有一张刀削斧凿的俊脸,剑眉星目,正张照片大概是陡然间的偷拍,男人大步行走,看着就不好惹,浑身王霸之气。
这个人……
“怎么了?”季思年揪着她的耳朵,轻轻捏着,就跟捏玩偶一样:“你认识他?他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好哥哥,怎么着,跟我长的很像吗?”他这最后的语气,可不是想她说像的样子。
季寒深一个贱种,有什么资格和他比?
宋佩佩是认出来了,她见过照片里的人,她心里震惊。
但……她不可以再出卖慕小晚了。
旋即,她轻咬薄唇,漾起一抹笑容:“仔细一看没你帅,思年,这么好的时间,你就不能多看我一眼……”她的手指在他的胸膛打着转,指甲涂了红蔻丹,瞧着倒是十分喜人。
宋佩佩想要季思年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她的身上。
为此她利用身上女人独特的魅力。
“宝贝儿。”季思年双目微眯,吊儿郎当的握着她嬉戏的手指,亲了一口:“佩佩,你该知道一开始你答应了我什么?”
宛如情人在耳旁呢喃,两个人刚刚做过做过世界上最情迷的事情,此时又那么接近,季思年的语气又十分温柔,宋佩佩却浑身一颤。
她神情一僵:“思年,我自然记得,但是确实一直都没找到……”
季思年忽的挑起宋佩佩下巴,使劲捏着,要把她骨头都捏碎一样,宋佩佩唔了一声。
季思年突然变脸,说:“那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你见过他,你知道他是谁!”
宋佩佩不敢说没有,季思年语气是不容置疑的杀伐果断。
“把事情都告诉我,不然我就把你送给我的兄弟们让他们尝尝你的滋味,我保证你不会想知道我那些兄弟的热情,像你这种小妖精,他们这些人最喜欢。”他恶劣勾住她的腰。
很细很细。
眯着眼睛,如同豺狼虎豹一样注视宋佩佩,要一口把她连皮带骨都吞下去。
宋佩佩终于被吓到了:“我知道他……我在小晚哪里看过他,他一直都被慕小晚收留。”
对不起,慕小晚。
我还是背叛了你,对不起,可是我不敢反抗季思年,他就是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