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含霜心想难道真的不是慕仪害的她吗,她看着地下的慕子临,她早就看出慕子临对她的垂涎之心了,只是她没想到慕子临竟然这般胆大,她此时真恨不得将慕子临碎尸万段!
“查一查不就知道是谁害你的?”慕仪轻笑道。“你自己难道没觉得今日喝的酒和平时喝的不一样?”
慕仪刚才在见到慕含霜送她出来的时候,就察觉到问题了。
慕含霜顿时恍然大悟,难怪她今日喝的酒怎么后劲那么大,“那酒有问题!”她想起了这天香阁也是慕子临给她推荐的,她本来还想设计三叔公,没想到被慕子临反设计了一番。
慕元清这下了然了,他此时看着慕子临只觉得慕子临十恶不赦,这个混蛋竟然敢对他们家含霜动手!
“我回去定要打死他!”慕元清扑过去昏迷不醒的慕子临那边,对着慕子临拳脚相加。
慕含霜可是未来的十王妃,若是出了这件事情,慕含霜还怎么当十王妃啊!
慕元清想到自己未来的荣华富贵,觉得慕子临更加可恶,手里下的力道就越发地重了。
慕青河心想可不能让慕元清就在这里打死了慕子临,“伯父,你冷静一下。子临好歹是慕氏一族的子嗣,就算做了错事也应该带回慕氏一族审讯。”
“叫我怎么冷静!”慕元清怒道,推开了慕青河。
慕仪看着慕元清一个侯爷竟然不顾身份不顾处理后果,反而在这里撒泼似的打人,只觉得好笑。
“如今还真不能打死慕子临。”慕仪轻声道。
慕含霜顿时怒瞪着慕仪,恨不得龇牙咧嘴地道:“慕仪有本事这里换你躺着呀!你说什么风凉话。”
慕仪丝毫不惧,反声道:“你就试试打死慕子临,你还没有踏出这天香阁,你的名声就能传满清河县。不过是姐弟乱来,你堂堂十殿下正妃有什么担不起的。”
“你!”慕含霜被噎住了,如今她还真是处于下风,今日慕仪见到这件事,简直就是拿捏着她的命脉了。
慕元清听到慕仪这话后也冷静了不少,现在只有他们几人知道这件事情,若是将事情瞒下去说不定慕含霜的清白还能保。
而且慕元清看着慕子临衣衫这么多,心想慕含霜说不定还是清白的,对着慕青河和慕仪道:“今日含霜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并没有发生事情。这件事你们务必要紧锁于口。”
慕含霜清楚慕元清这是在维护她的清白,可是她看到床上的红色,她却自欺欺人不了,该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慕含霜见到慕仪在这里,慌张地点头应着慕元清道:“女儿是清白的。”
慕青河点了点头,也清楚此事事态严重:“伯父,青河一定会不对外人说。”
慕仪觉得慕元清这语气也太要挟人了,如今是他们自己设计不成反被设计,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要挟别人怪怪听话。
“这可说不定,侯爷想让我守口如瓶,可要看你们的态度。若是以后慕含霜和慕侯爷再气急了我,我兔子跳墙说了也不一定。”慕仪也不跟慕元清客气。
慕元清额头都不知道发愁得要起了多少层皱褶,这下他们没有拿到三叔公的把柄,倒是被慕仪抓住了他们的把柄。
慕含霜也明白以后她怕是要受制于慕仪了,她点头道:“以后要是你不对外说,你要多少钱,我们慕侯府都给你。”
“你觉得我缺钱吗?”
慕含霜这可为难了,慕仪不缺钱,她缺什么,她一定要将慕仪的口封住。“那你想要什么?”
慕仪若有所思地踱步走了走,“如今我还真什么都不缺,以后想要我不说看你们慕侯府的表现,若是慕含霜你想借着十殿下或者其他人的手对付我或者九王府,那我也就提前备一封书信给九殿下公之于众。”
慕仪要的是风平浪静,这件事情之后慕含霜定然不敢轻举妄动,要是以后十殿下那边有对付君北珩和她的,慕含霜说不定也会帮她们紧着点,不然毁掉的是慕含霜。
慕含霜听着慕仪这样说,心里明白这样比慕仪直接要他们慕侯府一半家财还困难得多了,她要怎样才能不逼急慕仪!
以后怕是她在京中见着慕仪都要兜着走。
“好好,我答应你。”慕含霜此时别无她法,她想着等过段时间她再想办法将事情全部销毁。
慕含霜看着地上的慕子临,咬牙切齿得恨不得杀了他。
慕青河见到慕元清安静下来,知道慕元清不会杀了慕子临,觉得再留在这里不妥,于是告辞道:“侯爷,青河先带三叔公回去慕氏主宅,就不在这里耽误侯爷了。”
慕元清点点头,他此时还真的要想办法怎么让慕含霜出这天香阁,慕含霜的衣服全部都被撕毁了,也没有换的。
慕元清越看越恨慕子临。
慕仪也不打算继续留在这里,反正没啥好看地,就跟着慕青河一起回到慕氏主宅去。
慕青河带着三叔公回到慕氏主宅只是让众人带三叔公回去歇下,却并没有对大叔公言明今天慕含霜被慕子临玷污之事。
慕仪心想亏慕慕元清遇到是慕青河这么一个乖孩子,要是其他人,慕含霜这件事情慕氏内部的人怕都一清二楚了。
慕仪回到庭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黑了,她和慕如柳慕年用完膳后。
慕仪想起刚才水秀在三叔公房间对她欲言又止的话,她等慕如柳慕年离开后,忍不住拉过来水秀问道:“水秀,今日你在天香阁取回了迷烟筒子后,想和我说什么?”
水秀想起了刚才回去厢房那迷烟筒子时,听到的声音,脸上又是镀上一层红霞。
水秀左右看看没人这才轻声委婉道:“小姐,其实慕含霜她已经不清白了。”
慕仪差点连茶杯都握不稳,抬眼看向水秀询问道:“我都帮她将迷烟给用了,慕子临昏迷不醒,还有谁?”
慕仪自己一说,瞬间想到了一个人,“难不成是姚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