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是瞠目结舌,诧异万分。
金剑、银剑就跟做梦一般,刚刚恍惚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了一下,紧接着就到了大厅里面,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白逸天快步走了上前追问:“张掌门,这是怎么回事?”
张三丰作揖道:“刚刚你们的注意力都在景观林,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贫道却抓了人进入大厅。而金统领以及护卫们也是毫无防备,让贫道把人劫走。实际上凶手就是利用周围的环境趁机劫走少庄主和少夫人,那树林茂密是最大的帮凶。而要做到这一点,武林当中很多人都可以做到。”
白逸天不禁问道:“即使凭借内力深厚催动周围的树叶制造混乱,可玉龙的武功并不差,凶手岂能轻易掳走他们?”
张三丰淡淡一笑:“当时的情况,无论是谁都会被掳走的。因为狂风大作,已经让人看不清楚一切,疏于防备。再一个,对方只需点下穴道便可,无论武功多么高强,都会着道吃亏的。”
白逸天点了点头:“有道理。倘若真是如此的话,谁都没法防备的。可是,对方为什么要掳走玉龙和青青呢?”
张三丰不禁问道:“敢问白庄主最近是否得罪过什么人?或者说,少庄主有没有得罪什么人,与人结怨?”
白逸天沉默了片刻,仔细回忆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不禁愁眉不展:“我最近半年都未离开白鹤山庄,只是有一次去山下的钱庄查看了一下生意,也并未与谁发生争执。至于玉龙嘛,这就不好说,他近年来是否得罪过什么人,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张三丰皱了皱眉:“倘若不能确定与谁有过结怨,那就不好查找凶手了。如此一来,时间一长恐怕少庄主与夫人难以周全。”
听张三丰这么一说,白逸天顿时更加担忧了起来,当即看向了金剑、银剑,质问道:“你们一直跟在玉龙身边,老实交代,他在外面到底得罪过什么人?”
金剑、银剑二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两个人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公子爷到底得罪过谁。
金剑一脸的窘迫,抓耳挠腮:“小的实在是想不起来公子爷得罪过谁。更何况,这半年公子爷也没去哪呀,一直都在临安的第一楼陪伴少夫人酿酒。”
白逸天不禁皱了下眉,仔细想想也对,这半年的时间玉龙一直都在第一楼。为了弄清楚他到底在干嘛,还特地暗中去查看过。
尽管如此,他还是要再次确定一下的。当即疾言厉色:“当真?”
金剑心里一紧:“千真万确,公子爷并未得罪过谁。”
既然没有得罪人,对方却把人掳走了,至今没有任何消息,就连对方是谁也不知道。
情急之下,白逸天作了一个决断。当即对前来的宾客们拱手道:“各位江湖豪杰,你们都是我白某的朋友和犬子的朋友。今日原本是犬子大婚,奈何却遭遇了这等事,实在是可恨。无论是我白鹤山庄得罪过谁,尽管冲我来,玩这种掳人的把戏绝非江湖规矩。各位,倘若你们得到什么消息,还请告知一下白某,白某必定感激不尽。”
有人叫喊道:“白庄主,对方掳人啥也不说,这绝非江湖道义,此等卑劣的行为,绝非我辈中人。”
“对,没错。倘若把他揪出来,一定得让他付出代价。”
“白庄主放心,白鹤山庄的事,就是我们大家的事,我们一定把那王八羔子找出来。”
“对对对,把他找出来挫骨扬灰。”
一时间,叫喊声不断,白逸天对于江湖朋友的仗义豪情很是欣慰,心想:有这么多江湖朋友帮忙,我就不信不能把你找出来。
随即,他又吩咐金统领带领护卫去寻找,同时放出话,谁能提供有价值的消息,赏银十万两白银。
白鹤山庄少庄主“多情公子”白玉龙成亲当天被神秘人掳走,连同刚娶了还没来得及拜堂的新娘子一起失踪,很快便在江湖上传开了,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骤然间,无论是酒馆、茶楼、饭店,到处都有人在谈论白玉龙被神秘人劫走的事,成为了无论是江湖中人还是寻常百姓谈论的话题。
大家谈论的更多的还是对于那个神秘人好奇,竟然如此大胆去招惹白鹤山庄。
不管怎么说,白鹤山庄在江湖上的地位也是不容小觑的。敢跟白鹤山庄叫板的人,肯定也是不简单。
大家更好奇的是,那神秘人干嘛连同白玉龙也掳走了?按理来说青青姑娘是京城第一美女,要是因为美色掳走她不就可以了,干嘛要掳走一个男人?
然而有人却这样说:“或许那个人就是一个阴阳人也说不定。不但看上了京城第一美女的美貌,也看中了多情公子的英俊。”
“没错。我听说那多情公子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貌比潘安,说不定那神秘人就是一个男女通吃的怪人。”
“哈哈哈哈。说不定这个时候那个神秘人正在剥光他们夫妻的衣服,一个个玩弄呢。”
突然,“砰”的一声,一只茶杯掷了过来,深深的砸进了桌子里面,那茶水一滴也没有溅出来。
刚刚还在嬉笑的三个人当即吓了一跳,茶杯居然嵌入了桌子木板里面,这内力非比寻常。
紧接着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把你们的嘴巴放干净一点。”
听见这话,那三人很不爽,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当即就拔出了刀来:“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吓唬老子?”
就在他抬手要一刀劈砍过来的时候,他旁边的一个家伙眼疾手快,立即拽住了他,快言快语:“你找死呢,知道他们是谁吗?”
那人满脸的不屑:“他能是谁?不就一个楞头小子么。”
他朋友急了:“你瞎呀,他是邪月教邪王东方冷,坐他对面的是‘大盗’顾六郎,其他四个人是邪月教四大护法。”
“什么?”那人当即傻眼了,握刀的手都在颤抖,再次问道:“你确定?”
不等那人说话,冷抬手就是一掌,接着便是“啊”的一声大叫,随即“扑通”一声摔落在地,最后“噗嗤”一声喷出一口血来。
茶楼里面的人全都傻眼了,两个人相聚一丈多,隔的这么远掌力还能伤人,绝非等闲之辈。
冷斥道:“这一掌是给你点颜色看看,以后还敢胡说八道,定取你狗命。”
那人吓破了胆,当即扣头感谢饶命,说以后再也不敢了。随即便被朋友搀扶着离开了。
冷深吸了一口气:“已经三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