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派维的整部电影可以分为三个部分,在农场,在路上,在华府,每段剧情的时长大致相同,每段剧情伴随着斯派维的成长,有自己的含义。
原作在华夏的电影评分网站中评分很高,可在阿美利坚的评分网站中仅有7.1分,主流媒体评分更是只有53分。
主要的差评是斯派维在华府的剧情画风的转折有些突兀。
还有就是斯派维非普通儿童的设定上,即无法引起儿童共鸣,又无法让大人感同身受,说白了没有带入感。
有部分是地域审美差异导致,导演是法国人,有自己的浪漫在电影中,还有部分是比起前面三分之二的剧情,最后的剧情带着太多成人的虚伪。
石川和原作的小演员不同,原作的小演员在演一位剥离现实的天才儿童,他原本也是天才,精通中文、英语、法语,还会武术。
而石川一直将斯派维塑造成性格内向,有着冒险精神,除了大脑天才一些,和别的孩子没有什么不同的普通小孩。
他和原作的小演员还有一个很大的不同,他是从小孩变成大人,再从大人变成了小孩,对孩子有自己的理解。
两个人饰演的年龄段也不相同,为了符合石川的身高,斯派维的年纪与原作小说中的斯派维相同是十二岁。
度过十一岁性格阴晴不定的年纪,十二岁的孩子对世界充满好奇,在以自我为中心的情况下,已经在试图理解这个世界。
理查德的导演风格与让皮埃尔的风格也不相同,一位在生活中体现出浪漫,一位带着奇幻的浪漫色彩。
所以斯派维现在是他们的电影在快要结束在路上的剧情时,他们两个和伊桑,专门一起讨论了最后一段剧情的拍摄想法。
讨论的结果,剧情不做改动,在华府的剧情象征着斯派维即将走出伤痛,与家庭和自己达成和解。
在拍摄手法上,做些改动,当出现非斯派维的镜头时,以斯派维的视角进行拍摄,将剧情展现出是斯派维眼中的世界。
这对理查德和摄影师李是一个不小的挑战,他们讨论结束后,专门尝试着将摄像机以石川的身高进行拍摄。
从摄影机拍摄录像中看到周围的人都是高大的,这么拍摄可行,但是需要找好拍摄角度。
将近一个月的拍摄,他们终于从蒙大拿到了华府。
期间弗莱迪来将自己的戏份完全杀青,他和石川定下了男子汉长高的约定,下次见面时都要变成大人模样。
华府的天气与蒙大拿不同,蒙大拿进入夏季比较晚,大概七八月份才会进入夏季,平均温度也才十几度,而华府的温度在现在的六月到了二十几度。
为此在斯派维跳下火车后,专门更换了身上的衣服,来符合现有的天气。
斯派维在跳下火车后,被一位警察发现,要抓住他。
警察的角色,理查德找了他在03年拍摄的《摇滚校园》的男主角,杰克·布莱克来进行客串。
这是一部酷又可爱的电影,儿童世界的摇滚和一个追求理想的摇滚胖子,擦出振奋人心的火花,理查德太会拍孩子了。
杰克和他在电影中一样风趣,而且是个话痨,不拍摄的时候不停在跟石川抖包袱,然而石川和他才第一次见面。
幸好他只有一天的拍摄,不然石川已经要受不了他的话痨了,怪不得他适合理查德电影。
晚上拍摄结束后,杰克和石川来了一个拥抱,说和他聊的很愉快,有机会一起喝酒,八年后。
斯派维中还有一位主要角色,史密森学会的干事,这个角色利用斯派维天才的身份进行炒作,将自己塑造成伯乐的角色,让斯派维参加各种各样的采访。
无疑是这部电影的大反派,理查德请了帕特里夏·阿奎特来饰演,她进组时石川看见他总有种心虚的感觉。
就和他头一次见到伊桑一样心虚,这两位是《少年时代》的主角的爸爸妈妈,这是石川心虚的原因,这个世界有了《还有少年时》,肯定不会再有《少年时代》。
不知道这个世界哪一部分,影响理查德喜欢华夏文化,可能是提前建国,在世界的影响力加大,也可能他在哪里接触了华夏文化的思想,喜欢上了这个国家。
将本身一个讲述阿美利坚少年的成长史的电影,变成一个讲述华夏少年的成长史。
石川见到正主当然会有些心虚,理查德还有些奇怪,在他看来石川的性格,绝对不会见到陌生人,而感到害羞。
这个他第一次在石川的学校见他,就有深刻的了解,石川还算适应的很快,
他不停的告诉自己,这个世界和曾经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大家也都不再是曾经的那个人。
一瞬间有千万种可能,这个世界只是千万种可能中的一种,他自重生以来,都是这么说服自己的。
经过两天的磨合和自我调整,石川在拍摄时终于不再出错,理查德和剧组的其他人给了他很大的理解。
没有一位演员可以时时刻刻状态在线,总会有出错的时候。
除了前两天拍摄不顺,后面的拍摄异常的顺利,特别是斯派维站在领奖台的那场戏,石川的台词将现场客串参演的群演和工作人员,真的说哭了。
使用了两台摄像机,一台拍摄斯派维和一台拍摄参加领奖酒会的学者们。
事先进行了几次演练和机位调整,为了让斯派维这段演讲的长镜头一条过,拍出最好的效果。
石川拍摄时发挥超常,说到弟弟去世的事情时,带入了斯派维的情感,加了几句台词。
他和弟弟雷顿不是亲生兄弟,两人相处的也并不像亲兄弟那么亲密,这不妨碍斯派维深爱着自己的弟弟。
他们为了可以一起玩,在谷仓中,一个用枪射击,一个记录枪的轨迹,这是他们可以找到的不像共同爱好的共同爱好。
但是雷顿却失手将自己打死了,自从雷顿去世后,家里的大家如同刻意避开这件事情一样,从来不提雷顿。
哪怕父亲带着他出去时,他都会忍不住想到,他坐的位置是雷顿的,父亲应该带着雷顿出门。
他的不同让他感到自卑,和在家中产生的隔阂感,是他出走的原因,他真的是想来领这个奖吗?
石川认为斯派维不是,他只是认为自己应该为弟弟的死负责,这是他对自己的一次自我放逐。
带着这种情绪,在演讲台上讲述着弟弟去世的事情,无需告诉群演们表达什么样的情绪,大家都会自然流露出来。
石川的表演在拍摄结束后获得了掌声,大家再一次理解,为什么理查德会找一位华夏演员,来演一个阿美利坚故事,表演无国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