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想得太远了吧!谁说要生儿子啊!”殷言毕竟是一古代女子,听到这话,马上羞红了脸。
“哎呀呀,别害羞嘛!难道你不想要一个孩子?”天心继续逗着殷言。
“那当然想……哈,天心,你这死丫头,敢挤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殷言终于察觉到天心话里的调侃,追着天心作诗要打她。天心也费力在前面奔跑着,企图驱赶殷言将要离开带来的忧伤。
回到王府后,天心等大家都睡了,便蹑手蹑脚的走出丫鬟院子。她凭着记忆找到易然和易风的院子。刚进院子,就听到一阵阵击剑声,出于好奇,便悄悄的走上前去。心想:“终于可以见到正版功夫了!殷言那丫头都不表演给我看。不知可不可以顺便偷一下师。”
或许是天心太兴奋加重了呼吸,又或者是练剑的人功夫太高,天心刚一探出头,还未看清楚,便感觉一股劲风迎面而来,里面夹杂的尖锐的力道直指眉心。天心一时间愣住了,但仍自我安慰道:“死在失传已久的中国剑术之下,我也不枉此生了!”
不过,剑锋在刚抵到天心时,突然一转,偏向了另一方。这时天心看到旁边的一棵小树被劈成了两半,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乖乖,这剑要是劈在我身上,阎王都不敢要的。可怜的小树苗,你安息吧,下辈子投胎再好好做树!”
收到两束不满的目光,天心回过头来,便看到易风和易然各拿着一把剑站在面前,那姿势跟电视里一摸一样。无视两人杀人般的眼神,天心跑上前去,一把夺过易然的剑。因为是第一次接触正版武器,她瞧了又瞧,摸了又摸,就差亲上了,幸好易然把剑抢了回去。
“你来这儿做什么?”两人异口同声的问。
“哦,没什么,你们的剑好帅,不知能卖多少钱?”天心的心思还在剑上。
“闭嘴,我们的剑不是你能侮辱的。”习武之人总是特别重视自己的武器,易风一听到天心的话便喝道。“你到底来这做什么?”
哼,又是一副臭脸,我都不放心把殷言交给你。不过,想起下面要说的事,天心也严肃了起来。她收起平日的笑脸,眼里也透出寒光,一种威慑力瞬间迸发出来。平日的天心掩藏了太多的锋芒,很少有人见过她这样。
易风和易然显然都愣住了,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天心。
“易风,我问你,你是真心娶殷言的吗?”天心面无表情的问道。
“这与你无关。”易风稳住心神,回道。
“是吗?若不听到你的保证,我是不会让殷言不明不白的嫁给你的。”
“你不能左右殷言,嫁不嫁是她的事情。”
“哼,易风,你不是女人,你不明白女人爱上一个人只在一瞬间,变心也只在一瞬间。只要让她觉得,你根本不值得托付终生。你要不要试试。”
“你,你想如何?”
“不如何,我只是为了确保朋友的幸福而来。殷言爱上了你,死心塌地。而你,不是应该回报同样的爱吗?这个世上,只有平等的爱情,才能长久。我对你要求不高,只希望你对她的爱多过对她的利用。怎么,能做到吗?”天心说完,便审视着易风。
易风又一次被天心震住了,天心的样子让他觉得若不答应殷言便会离开他,再加上想到天心也是为了殷言好,便回答说:“好,我答应你,好好对言儿,一生一世。”
“那就好。”天心很高兴易风的回答,她知道易风一旦说出口,就不会食言。所以,放心的撤下气场,挥了挥手,转身道:“如果你去殷家提亲受到阻挠,记得找我,我会帮你的。条件是好好履行今天的诺言。对了,还要外加一百两银子。”任务完成的天心,又恢复原来贪财的样子。话说完了,便离开了小院。
“哥,这……”易然显然还处在震惊中。
“好了,既然都这样了,我们还是将此事报告王爷吧。”易风消化着天心的话,最后决定上报玉晋。现在,他是越来越看不透天心了。
第二天,殷言走了,没有眼泪,没有哭泣。天心告诉殷言要努力追求自己的幸福,有困难就找她。千叮万嘱叫她不要忘了自己那一百两银子,弄得殷言哭笑不得。依依惜别后,殷言踏上了归途。
少了殷言的院子,突然间特别安静。天心搬着一张椅子坐在槐树下,数着飘落的叶子。望着殷言离去的方向,天心轻喃到: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殷言,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殷言走后,天心依旧洗着衣服,依旧坐在槐树下听着其他人的八卦。易风要向殷家提亲,无暇理会天心,其实他压根儿就没理会过。易然则不一样,自从见过天心另一面之后,他总是缠着天心问东问西。让天心以为他是不是该去做苦力,这样旺盛的精力用在她身上简直是一种能源的浪费。当然,她还是例行惯例的从易然那儿蹭钱。既然有钱赚,不赚白不赚。这是天心的人生格言。
这天,天心做完工作,便沿着湖边散步。最近天心才知道,这个湖叫无忧湖,与那日见的无忧阁相得益彰。对于美景,天心总有一种说不完的喜爱之情。不过今天运气似乎不太好,天心还没尽情的享受初秋的天高云淡,便遇见了王府的三位夫人。姬艳与赵媛还好说,但林菀与天心早已结下梁子,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过,林菀还是忍着,因为那天晚上王爷来菀阁时,告诉她不要再为难天心。如果不是知道王爷爱着秦无忧,她会以为王爷爱上了天心这个臭丫头。想着想着,心里便憋得慌。
天心看到满脸怒火的林菀时,以为她又要为难自己。于是,她做好防御准备。可过了好一会儿也没动静,天心也就放松下来了,走上前去,道了声:“天心给三位夫人请安。”
“免礼吧,你叫天心是吧?”说话的是二夫人姬艳。
“什么人嘛,刚刚我不是说过吗?看你一副妖娆狐媚样,应该很聪明的,这样白痴的问题也问得出来。”天心打心底鄙视她。当然仍是面不改色的回到:“是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