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内寂静无声,医生站在旁边一脸感慨,周鼎的名气太大了,尤其是在金陵,早已经成为金陵人民心中的偶像、英雄。
“何医生,我儿子就拜托你了,这段时间不要让我的家人接触毅儿,这是我弄的药丸,麻烦你每隔三天化在水里喂给他喝。”周鼎叮嘱一声,同时从身上掏出一个瓷瓶,里面放着十颗特制药丸。
“好!”医生接过瓷瓶,他是知道周鼎医术的,对于瓶子里面的药丸也是无比好奇,可他也知道这里面的东西有多么重要。
周鼎离开医院,乘坐飞机在一次来到意大利。
为了能够见到意大利总理,周鼎准备拿出自己收藏的意大利国宝来做敲门砖。
周鼎找到意大利政府一位办事员,将自己的请求告知对方,并且附上自己的条件,随后返回酒店等待。
就在周鼎焦急等待的时候,得到消息的意大利政府,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周先生,很荣幸能够见到你,您可以称呼我为萨德,目前任职外交部部长一职。”萨德态度热情的让周鼎有些不适应。
“萨德部长你好,我想见见你们的总理,不知?”周鼎直接问道。
“没问题,普门总理知道你来了意大利,早就希望能够和你会面。”萨德说道。
……
周鼎跟着对方来到意大利政府大楼,见到了他们的总理普门,对方亲和的让他有些手足无措,完全没想到自己在意大利这么受欢迎。
“周先生,很高兴你能来意大利。”普门客套道。
周鼎心里虽然惦记着事情,却也只能压下性子陪对方闲聊。
普门似乎发现周鼎神色有些不对,话题一转问道:“周先生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是的,普门总统,我需要一种药材,有人告诉我你这里有,所以想从你手里换购,条件随便你开。”周鼎已经做好了被对方宰一顿的想法。
“周先生要的药材不知道长什么模样?”普门有些意外,对方居然因为一株药材如此大张旗鼓。
周鼎掏出手机打开网页,找到千星寻药的通告,直接划到那株药材的位置。
“就是这个!”
普门看到页面后愣了一下:“周先生和这个千星集团认识?”
周鼎知道对方这话是什么意思,想着对方也不可能将事情告诉其他人,便将事情的缘由说了一遍。
普门神色越发凝重,安慰道:“周先生不要放弃,一切都会有希望的,我现在就让人将药材给你送过来。”
周鼎万分感激,虽然知道对方这么做大部分都是冲着那些珍宝,可没有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便是对自己最大的帮助。
半小时后,工作人员提着一个保险箱走来,打开后里面赫然静静躺着一株干枯的药材,正是周鼎需要的最后一株。
当看到这株药材的时候,周鼎心如澎湃,眼眶不觉间泛起泪花,在知道自己儿子身患绝症的时候,他迷茫过也挣扎过,尤其是这近一个月来的奔波,让他身心疲惫。
可当所有药材收集后,那种欣喜和激动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谢谢你普门总统,你如此康概的举动让我爱上了意大利这个国家,我决定在您这个国度投资一百亿米金用于基础教育,希望这能够表达我的一点心意。”
在得到最后一株药材后,周鼎紧张的情绪也放松不少,对普门感激道。
“一百亿?”普门大吃一惊,他将药材给对方,的确是希望能从对方手里得到回报,可也只是一些珍宝古董之类的,但当一百亿这个数字出来后,他脸色都变了。
周鼎被普门亲自送出来,在签署合作文件后,普门立马相信周鼎刚才说得话,态度变得越发和缓和亲切。
……
十二株药材,历经三十一天终于收集完成!
周鼎看着面前神态各异的药材,心中激动的同时也在考虑最后的炼制。
不能用传统的制药手段,想要将最后的成品弄出来,需要三个条件,一是火源,二是水源,三是熬煮设备。
药材的煎熬需要三天,温度必须保证在一千度,而且还是恒定,水源和设备周鼎都可以搞定,唯有这个火源难住了他。
“周,你现在不是在意大利吗,你难道不知道意大利有一座火山,世界上最小的火山,那得条件完全符合你的要求。”周鼎在询问爱德华的时候从对方口中得到这个消息。
第一时间周鼎便上网查阅了这个位于布斯卡的火山,当看到对方居然只有1.2米的时候,整个人都惊住了。
居然还有这么小的火上,而且燃烧了数百年,温度恒定,当地人甚至于在这个火山上举行篝火晚会。
周鼎毫不犹豫,带上所需要的材料前往布斯卡,为了在炼药的时候不被打搅,注定拜托意大利总统普门派人封锁了这一块。
普门现在对周鼎那是有求必应,毫不犹豫派出当地部队封锁了火山方圆三公里。
此时布斯卡火山的上方立着一口大铜鼎,熊熊燃烧的火焰不断舔舐着铜鼎底部,铜鼎颜色渐渐深红。
在一切准备就绪后,周鼎将带来的水倒入鼎内,冷热交替顿时上空升腾起大量烟雾。
随后,周鼎将得自沼泽的黑色莲花投入鼎内,肉眼可见的清澈透明水渐渐变黑,而黑莲也消失无踪融入水中。
周鼎盖上铜盖,盯着手腕钟表计算着时间,待一炷香后,接着又抛入另外一株药材,如此往复,当一半药材抛入铜鼎后时间已经到了深夜。
药材与药材之间的反应时间不一样,为了能够让药材之间融合的更加彻底,周鼎必须时候把控好时间,分秒不差。
太阳升起落下三次,三天时间转眼即逝。
周鼎双目布满血丝,眼眶深陷,透着浓浓的疲惫,只是他依然不敢放松,尤其是在这最紧要的关头。
咚!一声极其轻微的声音在鼎内响起,周鼎刹那间冲到铜鼎面前,不顾滚烫的高温将铜鼎搬离火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