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晴轻轻应了一声,跟着他走向他的车。
“地址?”月谦一上车,发动了引擎便问道。
还在发呆中的晴根本就还没反应过来,“啊?什么?”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他刚刚说了什么?
“我说给我地址。”月谦重复了一次。
“上次那间别墅。你应该知道吧?”晴其实也不知道那间别墅的地址。
“哦。”月谦也应了一声。正准备开动车子的时候,他发现晴还没系上安全带。
于是,他便俯下身准备帮她系上。
可是,却被某个孩子想歪了。“你你你在干什么?”晴有些紧张地问。
当她闻到月谦身上独有的古龙水的味道,脸刹的一声变成跟苹果一样红的红色了。
她这些细微的小动作都没有逃过月谦的法眼。她的脑袋里在想着什么,月谦怎么会不知道。
月谦把安全带系上了之后,便坐正了身子。“你的小脑袋里面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东西。”月谦邪魅地笑了笑。
“我才没有呢!”晴扭了扭嘴巴。
“不然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月谦搓了搓晴还有些微红的脸蛋。手感真的很不错!
“有吗?”晴摸着自己的脸蛋问道。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晴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应该是今天天气热。”
月谦往向车窗外,今天的天气热吗?今天清晨不是下了一场大雨吗?
月谦随便应了一声,便开车上路了。
晴别墅。
晴的别墅还是老样子,因为平时都会有人定期来打扫、修剪草坪、整修等等之类的。
晴来到了门口才想到最重要的一个问题,钥匙呢?
她把她整个手提带都翻了出来,可是还是不见钥匙的踪影。
月谦双手环胸站在一旁欣赏眼前娇小人儿着急的模样。原来她也有这么冒失的一面。
月谦轻声叹了一口气,走到别墅左边第一个窗户旁边的一排小盆栽前面。他拿起了左手边第一个盆栽,那里下面有一把钥匙。
晴正在想到底要不要折回头去找钥匙的时候,一把钥匙出现在她的眼睛前面晃了晃。
晴一把抓住了那把钥匙高兴地问月谦他是怎么有钥匙的?
“白痴,你每次不都会把备用钥匙藏在宿舍左边窗外外面左边算起第一个盆栽下面吗?留心一点的人都会知道。你不打算请我进去吗?”月谦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口渴得要命。
晴心想:她怎么会知道?她这么做也只不过是怕她自己忘记带上要是出门而已。这种情况只不过发生过一次。好啦!三次行了吧!好了,最少也有十次。
晴被他这么一说,才想起要请他进去。他们站在门口都快十分钟了。
进到屋里面的时候,晴随手把手提带丢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她叫月谦换了拖鞋,便走上楼了。月谦就跟在他的后面。
晴领着月谦来到二楼的一幅抽象油画前面,晴顺着抽象画上面的复杂的线条画了画,线条随着晴经过的地方发光。晴的手刚离开,整幅画出现了强烈的光芒,最后出现了一个足以让有两个并肩走过的通道。那个通道一直有着一阵阵凉风吹出来,准确地来说应该是冷气吹出来的风。里面的温度简直跟外面热辣辣的太阳形强烈的对比。
他们沿着徒道一直往下走,走到路的尽头,那里有一个地下化验室。晴可是花了不少心血和时间才把她的宝贝们从英国那里的别墅运送过来的。化验室其中的三面墙都摆了一个陈列架,上面放了大大小小的罐子,里面装着不同的东西,有的是呈液体状,有的是颗粒状,还有一些是果冻壮的。化验室的中央是一个工作桌,上面摆了许多晴调配药剂要用到的仪器。陈列柜的下面还有一排排的小抽屉,里面放了所有调药要用到的所有材料。
“冷吗?冷就出去等我。”晴的化验室从来就没有多少个人能进来超过五分钟,因为里面实在是太冷了。最高记录的那个人就是雨,她只在那里带了七分钟三十九秒就受不了了。
“不会。那。你冷吗?”月谦把晴其中一只手抓入掌心。他的大掌包裹着晴的小拳头,把身上的温暖传递给晴。月谦摸上她的手的时候,发现的手是多么地冰冷,手的力度忍不住加强了几分。
“你抓住我的手我要怎么调药啊?”
“哦。对不起。”月谦有些不舍地放开了晴的手。
他坐到角落里的一个小沙发上面。他坐在那里观看着晴调配药剂的样子。有时皱着眉头,有时因为调出来的要十分完美而开心地微笑。这一点一滴月谦一丝都没有要放过的意思。
坐得闷了,他便站起来绕着陈列柜上面摆着的罐子看。心里不仅赞叹晴这里竟然有一些毒药是他从没见过的。他正想拿出来研究一下,可是却被晴阻止了。
“如果你想在未来的一个星期里面狂笑中度过,你就试试吧!”那罐子里面装的药是狂笑剂。微微沾上一点就可以让一个苦瓜脸顿时变成一个只会狂笑的傻蛋,而且那么一小滴就的药效就会持续二十四小时。最后,那个就会因为狂笑过度而心脏衰竭至死。
晴得空没有事干的时候,就会研发一些奇奇怪怪的毒药。
月谦听了,立刻把正要碰到罐子的手缩了回来。
“你在做什么?”月谦走到请的后面,然后伸出一个头来来。
“给小维上的药。那个贺欣媚还真的不是人,那热开水浇在小维身上,幸好只是轻微的烫伤。他老爹跟我要了一些药膏,他说我的药比医院开的有效多了。”晴用石锤锤碎石盅里面的药材,去出它的汁液。
看着晴十分熟练的动作,月谦的嘴巴里喷出了一句话,“你调药比烹饪有天分。”月谦真的想不清楚,调药的原理跟烹饪这么像,怎么晴就是不会烹饪呢?
“那是。调药的功夫做起来就是比烹饪简单。”晴以为月谦在夸奖她。
月谦这次说白了一些。“我的意思就是,你会调药怎么难的事情,怎么不会烹饪这种这么简单的事情?”
“摆脱,你就不觉得调药比较有刺激感吗?”烹饪这么平凡的玩意晴才不想学呢!反正。有一个这么大的饭碗跟在她的身边,她的下半辈子都无须为饮食方面担心了。
圣晖学院食堂下课的时候,夏之颖又来找忆的茬了。“司徒忆,最近好吗?希望能趁早享受现在,以为你的好日子也不多了。晨哥哥总有一天一定会是我的囊中物。就算你是司徒家的小姐,我也不在乎。”
夏之颖的到来让忆都没有胃口吃饭了。她从座位上抬头看着夏之颖,“未来的事谁会知道?小偷。”
“你在说我是小偷?”夏之颖有些好笑地指着自己。她从小到大就连小孩子的糖果都没有偷过。
“对,就是你。小偷。”忆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