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军校,厉言就去水信儿的房间睡觉了,气的水信儿想烧房子,但是又舍不得房子。
厉言睡觉很谨慎,水信儿的动作他是知道的。
军校没什么事,水信儿处理了一小会儿就完事了。
她就看了看齐河给她的日文书,虽然现在上不了课,但是提前熟悉一下总是好的。
厉言就睡了一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很饱了。
水信儿住的地方就在军校的后面,除了水信儿的副官,也就是俞若兮了,再不会有其他人出现,所以厉言在这可以正大光明的走,不需要躲人。
厉言刚一出去,就看见了在沙发上看书的水信儿。
水信儿听见厉言的声音,合上了书。
“大少帅既然醒了,可以走了吧。”水信儿毫不客气直接撵人。
听到水信儿的话,厉言笑了,坐到了水信儿的旁边,水信儿刚要跑,就被他一把拉住,圈在怀里,“你跑什么。”
“坏人来了为什么不跑。”水信儿动了几下,根本跑不了,哪里能有厉言的力气大。
被说是坏人的厉言,哈哈笑了两声,水信儿气的踩了厉言一脚,
“嘶··”厉言吃痛但是却笑了,圈的水信儿更紧了。
“一个多月没看见我了,你就不想我?”厉言笑着问,
“再有两个多月,我可能就忘了。”水信儿赶紧怼回去。
听到水信儿的话,厉言笑了,笑的同时他也知道,水信儿说的是真的。
“从那天晚上之后到现在,我都没好好睡过觉了,你连句客气的关心都不说啊。”厉言无奈的笑着说,
“不说,”
厉言摇摇头,“还真是绝情啊。”
“前几天傅深来了?”厉言问,
水信儿点点头,“他安排在这的卧底被人发现了,我去抓的。”
厉言点点头,
“那么蠢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水信儿一提到傅深,就觉得傅深和厉辰一样蠢。
“我前几天听说傅深来了军校,帮你报仇了。”厉言看着水信儿说,
水信儿闻言回头看厉言,“你收拾他了?”
厉言点点头,“我炸了他的地下军火库,”
水信儿闻言有点惊讶,“你怎么发现他的军火库的。”
厉言松开了水信儿,倒是水信儿忘记了跑,厉言顺势躺倒了水信儿的腿上,水信儿这回又跑不了了。
“他把他的人都分散开了,我的人跟了他的两伙人,可能是运气好,其中有一伙就在他的军火库了,所以我就直接端了。”说完,厉言笑了笑,“不过,他肯定不止一个地方,”,厉言摸了摸军装里边的口袋,拿出了一把最新式的女士手枪,瞬间坐起来,递到了水信儿的面前,
“这个是最新式的,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我找人又改装了一下,基本上在目前来看,简直是无懈可击。”厉言笑着说,
“也是巧了,我没想要他的军火,原本是要直接炸了那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想着进去看看,进去了看到那里面还真是没有什么出奇的好东西,就只看见了这把手枪,我一看到这把枪,就想到了你,想着你用起来一定是顺手的,我当时试了一下,虽然很好,但是我觉得不够完美,就设计了一下,让人照着改的,现在用起来,才是最好的。”厉言笑着说,
水信儿看着厉言手里的枪,又看向厉言,
头一次,她看着厉言有点恍惚了,她想起她奶娘以前说过的一句话,
有些人好,是对所有人好;可有些人好,是只对你好。
水信儿不明白厉言说的那句看见这把枪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为什么想到了自己?没有人说厉言好,别人对厉言的好话,水信儿只听到了他怕百姓受苦,打仗的时候让了一寸,
厉言最臭的评价,什么花花公子,双面人物,手段残忍,那真是太多了。
她能看透云长,能看透厉辰,也能看透傅深,就连她师父她也能看透七八分,可是厉言,她只能看到两三分,可就连那两三分还是厉言让她看到的。
她懵懵的接过枪,看着手里的枪,低着头一言不发。
“怎么了?”厉言觉得水信儿有点不对劲,这怎么一下子就不对劲了,
水信儿回过神来,“谢谢。”
“这有什么好谢的,要真谢我就陪我吃个饭。”厉言故意痞里痞气的逗水信儿,
倒是让水信儿回了神,突然想到了什么,“帮我一个忙。”
厉言有点意外水信儿会开口找他帮忙,“嗯,行,你开口我亲自去,绝对办明白。”
水信儿忍俊不禁,这点小事哪里用的到厉言亲自去,不过,厉言还真的就亲自去了。
~~~~~~
水信儿没有回杨公馆,反而在军校先预习了这些齐河拿来的日语书,看的简直是头晕眼花。
看了将近一下午,水信儿看的感觉比训练还累。
厉言在水信儿这睡好了,就听水信儿的话去办事了,本来是想再回军校找水信儿的,但是之前他不在宛城收到过消息,还有点小事,他弄完再去吧。
“你说,这宛城我要不要?”厉言倚在后座上,沉着眼,
林逸闻言,开车的手差点抖了,“师座是很清楚自己,您想要的您应该是知道的。”
厉言在心里叹了口气,“我从不觊觎宛城,我要的比宛城更多。”
林逸是知道厉言的,他跟了厉言好多年了,他明白厉言的想法也知道厉言的考量,“师座现在已经遇到水团座了,不再是一个人了。”,林逸能看见这个突然出现的水信儿对厉言一见钟情般,很重要。
听到水信儿,厉言莞尔。
说着说着,这边车子就到了目的地。
林逸将车停下来,厉言下了车,抬步走进去。
“少帅,人已经提出来了。”厉言刚进去就有副官赶紧跑过来,
“嗯,说了什么?”厉言一边快走一边问,
“嘴很严什么都没说,而且要咬舌自尽,及时拦住了。”
厉言点点头,人已经进到了地牢。
这处地牢正是军政府的地牢,进了军政府的地牢,那真是让你大开眼界。
厉言坐到椅子上,对面绑着的人看着已经奄奄一息了,而这人是厉言清早进宛城时来枪杀他的,也是剩下的唯一活口。
当时厉言正在假寐,以至于肩膀上被擦伤了,现在还绑着纱布。
不过厉言基本上知道是怎么回事,也知道是谁,但是他想看看,是不是能知道更多。
不开口?厉言笑了笑,那办法真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