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送走一批前来吊唁的人之后,木震珂也是稍微坐下来歇息了一下。看着摆放在大堂中间的棺材,木震珂也是露出了愧疚的神情。
因为他为了能够配合欧阳霜将轩辕修众人引入圈套,他也只能够利用自己夫人的丧礼来做文章了,对于木震珂来说,这无异于让自己多了几分愧疚。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的夫人之所以会自杀,和轩辕修众人也脱不了干系,想到这里,木震珂也是觉得做了一切也是很值得的。
“闲王殿下到!”此时,门外的护卫也是通报道。
木震珂闻言,也是打起精神,因为今天的正主终于来了,只见木震珂唤来一名下人,然后对其说道,“你赶紧去通知睿王,就说闲王已经来了!”
下人闻言,也是赶紧下去通报了,没有半点迟疑。
而木震珂此时也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迎了出去。虽说今日要和对方撕破脸皮,但表面上的工作还是要做好的。
木震珂走了出来,只见轩辕修一行三人也是走了进来。不过,看到轩辕修三人之后,木震珂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在他看来,对方应该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可是竟然只来了三人。想到这里木震珂心里也是起了几分疑惑,不过,木震珂还是迎了上去。
“有劳闲王、三皇子和北姑娘前来吊唁,老夫在这里拜谢了!”木震珂说着,也是顺势着准备为三人鞠一躬,不过,却是被轩辕修给扶住了。
“丞相不必多礼。此番前来,内心也是十分沉痛,听此噩耗,只希望丞相能够节哀!”轩辕修脸色悲伤地说道。
一旁的欧阳枫见到轩辕修竟然如此正色的说道,面色一阵古怪,因为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这位二哥说出如此违心的话,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实在是让欧阳枫大开眼界。
木震珂自然明白,轩辕修只不过是口头上客套一下而已,至于谁知道他的心里真正又是怎么想得呢。
北云依此时看了看府上,竟然发现没有什么人,全部都是相府的下人,不禁明白了些什么,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对方在捣鬼。
“对了,木丞相,难道其他人都没有来吗?这未免也太冷清了吧!”北云依此时故意问道,“要是夫人知道整个京城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来参加她的丧礼,只怕心里也会不安的!”后面这句话,北云依的口吻也不太友善了。
果然,木震珂在听到北云依的话之后,脸色立马变得冰冷起来,“北姑娘,还请你不要胡言乱语。夫人平日里喜欢清净,所以今日前来吊唁的人,全部被老夫送走了!”
听完木震珂的话,此时,轩辕修众人哪里还不明白,这分明是要把自己等人引过来,然后来个瓮中捉鳖。
欧阳枫此时笑了笑,“那既然夫人喜欢清净的话,我们这就离开,不牢丞相相送了!”说着,欧阳枫也是做出一副要离开的欧阳。
“二哥、三哥,既然来了,为何要如此着急离开呢!我们兄弟几人,也好久没有相聚了,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不如今日我们好好谈一番,如何?”这时,一阵清朗的声音传了过来,不过,语气中却还是夹杂着一丝冷意。
轩辕修毫不意外地寻声而望,只见欧阳霜一行人缓缓走了过来。
此时,场面上的气氛逐渐地凝重起来,欧阳枫也是上前两步,对欧阳霜说道,“欧阳霜,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我们今日不打算留下来,难道你还要硬来不成?”欧阳枫丝毫不为所动,反倒是一脸淡然地看向欧阳霜。
欧阳霜轻笑一声,“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只能够强留你们了!”说完,欧阳霜轻轻拍了拍手掌,只见从丞相府的各个房屋中,冲出来大量的士兵,一下子就将轩辕修众人团团围住。
此时,场中也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气氛,轩辕修看了看周围的士兵,心头默默地看了一眼,也是大概知道,这里应该有大概三百名士兵,而且这三百名士兵也是精锐,纪律性和战斗力都是非常强的。
“如何,二哥,这下能够与我好好谈一谈了吧!”欧阳霜露出一抹轻笑,眼神也是居高临下地看着轩辕修,只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
“哦?你要和我谈什么呢?”轩辕修好奇的问道,也是想要知道,对方究竟在耍什么把戏。
“很简单,把北云依交给我,然后我可以放你们离开!”欧阳霜直接说道,然后饶有兴致地看向轩辕修,想知道对方究竟会做出什么选择。
而且,欧阳霜其实根本不会和对方谈什么条件的,只不过是想好好捉弄一下对方,因为这种能够玩弄于轩辕于股掌中的机会可是不多。
轩辕修面色没有露出任何波动,反倒是问道,“你这次如此大动干戈的调动兵力来对付我,难道不怕父皇怪罪吗?要知道,父皇最不喜欢看到皇室子弟自相残杀了!”
听到轩辕修的话,欧阳霜先是一愣,然后又是和身后的四皇子、六皇子和七皇子三人相识一眼,最后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轩辕修,真没想到啊,你竟然会拿父皇来威胁我。当初不可一世的闲王哪里去了!”
欧阳霜也是诧异,对方竟然会抬出皇上来威胁自己,这种感觉让欧阳霜觉得非常有成就感,所以说,此时欧阳霜不禁对轩辕修一阵冷嘲热讽了起来。
“实话告诉你吧,你也别指望父皇能够帮助你了,毕竟他现在都自身难保了!”欧阳霜此言一出,也是让原本面色一直很冷静的轩辕修脸色大变。
“什么,你们究竟将父皇怎么了?”这时,欧阳枫也是急了,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大道,竟然还想对皇上不利,这个情况的确出乎了欧阳枫的意料。
此时的欧阳枫倒不是因为自己父皇没办法插手这件事而担心,真正地原因还是欧阳枫担心自己父皇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