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轩辕忠的话之后,神秘男子只是淡淡一笑,似乎对此毫不担心。
“哼,就北震庭那个老家伙,他怎么可能有那个能力去解开我的傀儡之术!”神秘男子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言语之中也是饱含着自负的神情。
或许在他看来,自己的傀儡之术乃是十全十美的,断然不可能被其他人给破解,这是属于他自己的自负。而且,他也知道,对于自己而言,致力于傀儡之术如此多年,如果就这样被别人轻易的破解,那自己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所以,当听到轩辕忠的话之后,神秘男子第一反应才会是如此神情个态度。
轩辕忠在见到神秘男子如此自负的神情之后,倒也没有任何不相信的表情,毕竟他是知道对方真实身份的,而且他也相信对方有这种自负的实力。
“要说能够解开傀儡之术的人,倒也不是没有!”神秘男子突然有如此说道。
果然,此言一出,也是立刻引起了轩辕忠的注意,因为神秘男子的话可是非常重要的,毕竟自己可是一直在和对方合作,这一点自然要弄清楚了。而且自己之前也并没有听神秘男子提起过这件事情。
“哦,究竟是谁,能够有如此大的本事!要知道,在我看来,你的傀儡之术实在是巧夺天工之术,世上有你一个这样的鬼才已经是非常难得了!”轩辕忠好奇的问道。
神秘男子闻言,也是笑了笑,对于刚把轩辕忠的夸赞也是不置可否,不过,他却似乎并不担心自己的傀儡之术被别人破解,“哼哼,这一点我们都不需要担心,因为对方根本对我的傀儡之术不感兴趣。而且,她现在也没有那个心思去破解我的傀儡之术了,恐怕她现在都自身难保了!”
在听完神秘男子的话之后,轩辕忠也算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过,仔细一想,轩辕忠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朝神秘男子问道,“难道,你说的那个能够破解傀儡之术的人就是北云依?”
“不错,就是她了,”神秘男子点了点头,“而且,这个世上在医毒之术能够让我为之侧目的,除了她,还能有谁呢?”神秘男子静静地说道。
轩辕忠闻言,也是微微点了点头,他倒也是赞同神秘男子的话,想到这里,轩辕忠也是不由地在心里暗自说道,“嘿嘿,北震庭啊,你永远不会想到,最后这场博弈的胜者,只有可能是我!”
……
药圃,神秘地下室。
北云依和轩辕修被关在地下室已经有两天两夜了,而且根本没有食物和水的供给,不过好在两人都有练武,身体素质倒是比一般人要强上许多。
倒是因为北云依内力并不深厚的缘故,所以状况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好,总体看起来还是有些虚弱的,但至少现在看起来,还是没有任何虚脱的迹象。
“依儿,你还能够坚持得住吗?”轩辕修对北云依说道。
“嗯,我没事,还能够坚持!”北云依也是给了轩辕修回应,“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北蓝表哥他们见到我们消失这么久,肯定会发现什么端倪的!只是不知道他们能否斗得过外公!”
听到北云依的话之后,轩辕修心中也是不免担忧了起来,的确如刚才北云依所言,现在不只是北蓝,只怕黎天涯和洛水二人也是在找自己二人了。
但毕竟他们在明,北震庭在暗,至少在主动权上,轩辕修并不觉得北蓝他们会顺利的找到自己。不过,现在轩辕修和北云依唯一的希望也只有放在北蓝他们身上了。
“是啊,只希望他们能够小心谨慎一些!”现在的轩辕修无法再祈祷其他一些什么了,只能够默默地为他们祈祷平安了。
毕竟他也是知道了,北震庭着实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要是真的将他逼急了,只怕众人难免会有性命之忧,这一点自然是轩辕修和北云依不愿意看到的。
“嘭”的一声巨响,顿时也是将轩辕修和北云依二人从自己的念头中惊醒了过来,轩辕修二人定睛看去,只见一道身影从入口中走了进来,不多时,地下室的火把也是纷纷亮了起来。
“北震庭!”轩辕修在看清楚来者的面容之后,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对于北震庭,他可没有什么好的脸色给对方。
来人正是北震庭,此时的北震庭看着轩辕修和北云依二人,也是冷笑一声,“你们二人该不会还在祈求着外面会有人来救你吧!”
听到北震庭的话之后,轩辕修和北云依内心一突,也是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什么意思?”轩辕修沉声问道。
一旁的北云依也是紧紧地盯着北震庭,等待着对方的回答,北云依也是听出来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北震庭此时哈哈一笑,“哼,只怕你们还不知道吧,就在不久前,北氏一族的所有高层,还有你那两个手下,都已经成为了我的瓮中之鳖了!”
话音落下,轩辕修和北云依脑海一片空白,没想到,他们担心的事情竟然这么快就发生了,而且他们也听得出来,北震庭并没有说谎,而且对方也没有必要和自己二人说谎。
“可恶,为什么会这样!”轩辕修暗骂一声,本来心里还存有一丝希望的,可是这样一来,自己逃出去的希望已经完全没有了。
“我劝你最好不要伤害他们,不然的话,整个北氏一族的人都不会放过你的!”北云依恶狠狠的对北震庭说道,言语之中也是充满了威胁之意。
不过很明显的,威胁对于北震庭来说,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哼,怎么,我的好孙女,好在竟然这么不尊重你的外公了?”北震庭对北云依笑道,“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我还有北舒这个孙女,她可比你听话多了!对了,忘了告诉你,四长老已经被我给杀了!”
北震庭轻描淡写地说道,似乎只是在说一件不痛不痒的事情,或许在他看来,这些事情根本不足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