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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颖笙

客栈中小白如磐石般盘坐在床沿上,金狐、扶翼在床下呆呆地守护着她。老白临出去的时候助她收了扶翼与金狐的灵元,一开始她没完没了地逮着金狐问这问那,金狐不胜其烦,让她也问问扶翼。她向扶翼问去,而扶翼只会摇头点头,怎么问也问不出一个字。金狐在一边暗自好笑,最后才给她解释了,扶翼还小,修为不够,缚灵之后扶翼虽然能听懂她的话,但是它自己还不会说话,因此只会点头摇头。

小白也没有跟金狐、扶翼玩儿得太久,老白走了一阵后她便翻起了《五行诀》。实际上自从离开村子,每得闲暇她大都会去钻研《五行诀》。《五行诀》是一门庞大的术法,初窥术法门庭的她着实感到修炼不易,尤其是打坐吸收天地精元的时候,一动不动的如木头一样枯燥无味,而且自己只要一个意念不定,便立即会从修炼之境中脱离出来,而要想再次打坐入定又要花上许多时间,因此修炼十分辛苦且效果并不显著。

老白有时会勉励她:“台上一刻,台下十年,厚积才有勃发。”

常常她会因为意念不坚而脱离修炼之境,但她只要一想到父母、弟弟,那变强的欲望便立刻占据了她的全部身心。

老白回到客栈的时候,小白已经睡了。第二天小白朦胧着双眼爬起来,洗漱一番就准备去用早点。老白一向都比她起得早。临出房门的时候,小白讪笑地问道:“对了,你到底还有没有钱啊!别吃了付不起帐啊!”

老白向她投去诧异的目光:“你也会忧心钱财了?”

“这不一直都是吃你的,我也该关心你一下”,小白不好意思地答道。

“那就把扶翼卖了吧!关心没意思来点儿实际的。”

一听说要卖扶翼,小白大步一夸边走边说道:“就当我没问过,你就全当是在养奴婢吧!”

“这哪儿来的这么大脾气的奴婢啊!”老白无可奈何地跟了上去。

实际上他们完全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因为干将早为他们准备好了。就是老白爱坐的那张桌子,干将早已在那儿备好酒菜候着了。一见到老白他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饱餐一顿,老白把昨晚见到莫邪的所有事情都一一给干将说了,干将先是高兴地念叨“她果然还是心里有我,果然没有忘了我”,最后又满腹愁云地哀叹“可是有什么用呢?她不肯见我,她要舍了我们的感情”。干将猛地吞下两大口酒好像这样就能减轻他的痛哭一样。

老白不耐烦地把他拉了回来,剔着牙劝道:“要不忘了她吧!我看你们是有缘无份,反正你家家底殷实,还怕没个漂亮的媳妇儿?”

干将沉浸在自己的思念之中,他就像完全没有听懂老白的话一样决绝地说道:“不,要是她真的移情别恋、心甘情愿的愿意嫁人,我到也罢了,既然知道她是被迫的,不情愿的,心里还有我,想着我。那我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的感情就这么夭折,我要把她抢过来,就算搭上我这条命,我也要让她知道我对她的心。”

干将说得狠,令小白感到一阵颤栗,感情果有如此力量令人敢冒天下之不韪。

干将突然对他们作了一个拜别的手势就要走。老白拉住了他,“你这要去哪儿?回家告诉父母自己要去抢亲?还是要准备去找人来干一票掳人新娘子的事儿?”

老白的话如一盆冰凉的水将即将失去理智的干将给浇清醒了过来。干将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可笑。他舍不得心爱的人,但是又想到任何挽救的办法。他突然感到自己原来是如此的懦弱与无能。他恨自己,于是掩面哭了起来。

老白见不得人掉泪,挠挠头他想帮眼前这个情种一把。老白拍了拍干将“哎、哎、哎!别哭了,堂堂七尺丈夫在个客栈里掩面痛哭像个什么样子。”

“算你们两个的造化,我想个法子帮你们一把吧!”

老白不愿意多看干将那忧郁的眼神,于是几句话先把他打发走了,说是给自己留个清净些的思考良策的环境。小白也没有急着出去找弟弟。数十日的大海捞针,小白渐渐明白找弟弟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之功了。如果弟弟尚在人间,那么找不找得到也需要看老天爷的安排。当下倒不如先帮一帮那个愿意为爱赴死的干将。能成就一段缘分也是一件美事。

老白东看看西看看,但实际上眼底的景色却完全没走进心里。小白就坐在他的对面。小白是一个瘦弱的女子。他知道小白的村子自从遭逢大难以来,她一直还没有完全走出来。常常是怔怔出神沉默寡言。跟着自己一路走来,还多亏了那只扶翼她的心情才开朗了一些,但她仍然没有脱离骨瘦如柴的样子。全身上下唯一闪亮的就是她那一双大眼睛,除此外便是暗黄的皮肤和粉黛未施难掩的憔悴了。她的这副神情倒是恰恰与莫家小姐的相反,他们之间唯一相似的是都有着一张可人的瓜子脸。

突然间老白灵光一闪,计上心头。

老白说要出去打探些消息,于是让小白先回了房间。

老白经过经过几天走访,颖家大公子的印象慢慢地被勾勒了出来。颖氏家族有不少人在郑国为官,因此颖氏是个不容小觑的大家族。颖大公子颖笙的父亲官至上大夫,他的家境可见一斑。而颖笙本人也是十分争气,绝不是一个纨绔子弟,坊间流传的都是一些他的好口碑,没有听说他有什么放荡不羁的恶劣行径。实际上颖笙也身居庙堂之上,相传颇有豪杰性情的他迟早要接大将军的旗子。对于他与莫邪的感情,坊间没有什么消息,大概只是偶然相见颖笙便对莫邪一见钟情。

颖笙就算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决然不是一个强拉硬拽的小人。这是老白对自己打探到的消息所得出的结论。既然如此那自己的计划就有成功的可能。

老白把自己的想法分别都告诉了小白、干将、莫邪三人,叫他们依计行事不得有错。

莫邪与颖笙的婚期越来越近,莫家上下渐渐忙成了一团。莫家夫妇细心地为自己的女儿准备嫁妆,好不容易说服了女儿,他们一定要让女儿风光大嫁。可尴尬的是,忙碌的莫府围绕的那个核心——莫邪,却不展半分喜色。每天只是痴痴地坐着,问什么都是好、问什么都是行、要不就是可以,宛如行尸走肉一般。莫家夫妇面对女儿冷淡,虽然心有责备,但他们知道女儿已经心有所属也就能理解了。

只要大婚那天她能笑着上轿子就好。

莫家夫妇的担忧没有等到大婚那一天。莫邪突然间来了一个峰回路转,她说她要买个丫鬟。莫家夫妇不解,家中不缺服侍人的小丫鬟啊!莫邪却坚持要买,她说就要出嫁了,身边想添个新人一起带过去,这样以后能多一个说话的人,万一夫家的人不好处,自己也好多一个帮手。

只要女儿高兴什么都行,于是莫邪身边多添了一个瘦瘦的小丫鬟。自从小丫鬟到了莫府,莫邪的态度也一天天大好了起来。梳妆台前莫邪把凤冠戴在头上,左右地看着镜中面如桃花的自己,“好看吗?”她问着身旁的丫鬟们。“好看,小姐是我们城中最好看的小姐”,小丫鬟们附和着,“颖大公子可真有福气”。

莫邪看着镜中的自己,而心中想的并不是将嫁之人。

与莫邪的变化相反的是坊间的流传。不知何时起坊间飘起了这样的流言,说莫家小姐将嫁之人并非自己的意中人,因此在闺房中害起了相思的病症,每日茶饭不思日渐憔悴,如今已经面黄肌瘦、奄奄一息了。

传言很快传到了颖家的耳中。颖家派了好些老婆婆与大夫来莫家探望。莫家小姐用丰腴的笑靥否认了坊间的流传。颖笙起初有些疑虑,他其实一直没有到过莫家也并没有当面见到过莫邪的心迹。他知道的是他父亲告诉他的,莫家很欣喜与颖家结亲。只要能娶到自己心爱的人,他也就没有多想。现在流言四起,他不免狐疑起来,但是看着那些把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奶妈、婆婆们笑着回复说,莫家小姐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温柔贤惠,如何如何婀娜多姿,他那一开始的疑虑也就荡然无存了。

颖笙在苦等中迎来了他梦寐以求的婚礼,而莫邪也在忐忑中等待着她与干将的结局。

大婚那天他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享受着四座宾朋的道贺,喝着他一生中最幸福的酒。笙乐与歌舞把颖府奏成欢天喜地的乐土,颖笙得到了她心爱的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敬爱的师父没有到,师父派人给他带来恭贺的信函,说要事在身,实在不便,改日再来瞧瞧爱徒的新娘子。

洞房的门开了,颖笙脸带醉意地走了进去。龙凤烛台都烧起了灯花,看来新娘子已经等了很久。“夫人,我回来了”,颖笙朝坐在床沿的新娘子走去。新娘子盖着盖头一动不动也没有半分回应。“娘子你怎么不说话?”颖笙在她身旁坐下笑道“从今以后你不用再羞涩了,咱们可以天天在一起说话了。”

新娘子还是紧张地绞着自己的凤裙。

颖笙怕吓着她,于是他十分小心地掀着她头上的盖头。终于看到了自己的爱人,本该喜悦的他却被吓了一跳。看着眼前这个面黄肌瘦、粉黛未施的女孩,这哪里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佳人呢?但是她不是莫邪又会是谁呢?自己喝多了吗?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喃喃地退了几步。他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的流言‘莫家小姐所嫁并非自己意中人’。

“你是莫邪?”

新娘子点了点头。

颖笙晃了晃被酒精熏陶着的头脑,艰难地问道:“坊间的流传并非虚言?”

说到这儿新娘子都不得不点头给他以肯定了。

颖笙懊恼地背过身去不在看她,但他还是艰难地问道:“你真的已经早有意中人?你是为了他才变成这样的吧!”

床沿上的新娘子用沉默来回答着他的问题。颖笙不在想站在这个房里,他觉得这洞房中没有新婚的欢愉,只有沉默的死寂。他走了出去,偌大的颖府下人们也闹了一夜还没有收拾干净,宾朋已经散尽,留下一片狼藉。这些狼藉将会在明天被下人们收拾得干干净净。而自己心中的狼藉呢?谁来打扫?

房间的流言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神乎其神,说是颖家凭着势力强娶莫家小姐,莫家小姐绝食相抗,就要不久于人世了。

消息没错,颖家新娘子确实不吃饭不喝水地躺在洞房中。颖笙和她带来的丫鬟们都劝过了,但根本没用。颖家老爷把去派去莫家探望的人都臭骂了一顿,“你们的眼睛瞎了?你们是怎么办的差,这么一个离黄泉不远的人,你们说她笑靥如花、丰腴自然、清新健谈?”颖家老爷怒不可揭,“你们听见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了吗?唉~~!真是门风扫地啊!”下人们虽然奇怪但是并没有人敢应半句。

没办法颖家只好去请莫家夫妇,没成想,人没有请到反而大吵了一架。莫家说:‘我们家女儿待字闺中的时候,万样都好,既孝顺也伶俐没有半分不乐,怎么刚一进你们家门就开始茶饭不思、卧病在床了,你们家要是不把我女儿待好了,我们莫家怎么也要跟你们家拼上一拼’。

颖府中那洞房窗棂上的喜字还未撕去。房里堆砌着绫罗缎子的被子的新床上躺着一个即将逝去的新人。帷幕下她轻闭着双眼任由小丫鬟们苦苦劝说着不为所动。小白在想:“这几个小丫鬟什么时候才走啊!这几天听老白的没进半粒米饭,水都是偷偷的喝,可饿死我了,不行今天我得想个办法把这个情种给带出去,在这样下去莫邪他们倒是双宿双飞了,可我恐怕就真要替人损了我这条小命了。老白那天马行空的计策,本来觉得匪夷所思,没想到这颖家大公子还真就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心上人,这个傻得可爱的情种啊!”

小丫鬟们终于走了,这些天他们每天都会来劝她,她们劝得口干舌燥的却也没法,逢着主人的命令她们不敢不来。

小白撑着起来,光喝水不吃饭的她,已经开始眼冒星光走路打飘了。她在房里寻找着小点心,哪怕就是只吃一点、小块儿也好啊!点心没有找到,可门外却响起了脚声。小白惊慌失措想赶紧回到床上,可是才一用力,脚下发软的她却被桌脚磕了一下。然后倒在地上。颖笙推门而入,立刻就看到地上虚弱的她。

他把她抱回床上,将小丫鬟们叫来骂了一顿,丫鬟们辩解:“刚才走的时候都还好好的。”颖笙烦躁地一挥手叫她们都下去。

看着床上虚弱的自己的爱人,颖笙坐在床边再三思索终于哀叹道:“你多少吃点儿东西吧!恢复一下,明天我带你出去走走,我有一个一直以来很想同你一起去的地方,等到过那里我就放你自由。”

“终于要结束了吗?真是太久了”,小白眼里闪着解脱的光。

吃了东西也就是第二天小白就恢复了精神。颖笙感到很诧异,同时又为她这容光焕发感到一阵心痛,她是如此的想离开。

颖笙一个仆人也没有叫,只身带着小白出了城。他带着小白走了一段路,之后上了一座清幽的山。小白过去采药多年,上山下山如履平地。可他不知道。他觉得跟着的富家小姐是因为自由是因为自己的意中人才会如此的坚毅,他更加觉得他自己错了。

他们在空旷的山顶上停下,这里犹如人工刀砍斧削一样十分平整。中央有一座巨大的石像,石像的旁边长着一株千年老树,它宽大的树干撑着如云般树冠,石像就在树冠的下方平视着远方。树上掉着许多红绳拴着的木牌,牌上都是一些祝福的话。小白在树下一一看着那些祝福,“这是一片福地”她这么说。

她终于开口了,但他今天是带她来分离的。颖笙有些出神地望着身旁的妻子。

颖笙开口了,他用追忆的口吻说道:“这里叫‘石像山’,我娘说这石像是这里的山神,她每年都会来一趟给我和爹祈福。五年前娘就再也来不了了,娘临终的时候是笑着的,她叫我不要伤心,说迟早会有一个女人会像她一样每年到这里来为我祈福,娘叫我一定要带她来这里、认这里,之后每年我都会来这里像娘一样在树上挂上祈福的牌子。小时候娘告诉我她和爹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合到一起的,娘过得很幸福,很多达官显贵都不止一个夫人,而爹自娘走后这么多年也没有再纳一个,我爹和我娘是从一而终的。因此当那天我帮你在河里捞起手绢的时候,我以为我和你也会像我爹、娘一样”说到这里他哀叹了一口气,“唉~~~!我错了,每一个人是不同的,每一颗心也是不同的,我怎么能够一厢情愿地把我和你的命运同我爹娘的命运认为是一样的呢?我真是傻!我应该问一问你的心意的,那样的话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了,我不用担心门风扫地,你也可以同你心爱的人在一起了。”

他说得动容也情真意切,小白不忍心再瞒住他了,“我其实不是莫邪。”

小白的话就像一颗石子击在平静的湖面,在颖笙哀伤的心里激起千层涟漪来。

“她确实不是莫邪”,有人走上了山顶,他肯定着小白的说法,“她才是莫邪。”来的是三个人,莫邪走在中间,身旁分别是干将与老白。说话的是老白。

“我才是莫邪,对不起颖公子”,他们已经走到颖笙和小白的面前,莫邪欠着身施着道歉的礼,“我们骗了你,但我们也没有骗你,她现在不是我,但如果我和你成亲,她将会是一年后的我,或者两年后的我,总之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成为她这样。”

所有的疑虑在这一刻都被穿起来解开了,虽然如此颖笙还是惊讶地一时反应不过来。他仔细地琢磨着真莫邪的话,‘我们骗了你,但我们也没有骗你,她现在不是我,但如果我和你成亲,她将会是一年后的我,或者两年后的我,总之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成为她这样。’他闭着眼睛道:“确实如此,到时候结局还是和现在一样,或者说逃不掉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事实。”

请问这位是,颖笙问道,他指的是干将。

“我叫干将,我就是莫邪的那位意中人”。莫邪拉起干将的手,“我们已经成亲了,就在你成亲的那一天,你可以祝福我们吗?”莫邪用温柔的话问道。

颖笙的心绪如千丝万缕般地缠在一起,它们一会儿齐刷刷分开了,一会儿就纠缠在一起难理头绪。自己心爱的人在等着自己的回答,既然爱她又如何能让她失望呢?不如成全了吧!他仰天大笑了起来,道:“今日来此本来就是要还你自由,事到如今我又何必反悔呢?”

“都说颖大公子是豪杰性情,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老白大赞道。

颖笙止道:“但是我还有一个要求。”

干将、莫邪生怕他另出新材裁,都屏着呼吸听着。“我也要喝一碗二位的喜酒,我可不管过时不过时补的也算。”颖笙笑道。

“好,我这里带得有,这里风景秀美,在此大喝几口也是美事”,老白自袖中拿出一坛子酒来。颖笙见老白如此已知他绝非庸人。

“那我就不客气了”,颖笙接过坛子捅破封纸,接连灌了几口,他把酒递给旁边的小白道:“你我也算是拜过天地的,怎么样也来上几口?”

小白二话不说接过坛子,“喝就喝”,也大饮了几口。之后是莫邪、干将、老白都一一喝了。五人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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