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况却是让斗篷人羞愤不已,当即再度调动真气,要将八卦炉收走。
却不想突然一掌袭来,虽然这招杀意冲天,但是却并没有很快的攻势,容得斗篷人摇身后退,避开了这一掌。
原来是药老爷子出手了。
斗篷人虽然都是心动境强者,但是在金丹境的药老爷子面前还是不够看的,若不是药老爷子没有想要杀他们,此时便要多三具斗篷尸体了。
郭晨这时也反应过来,却是急忙将八卦炉收起,财不外露的道理他还是懂得。
“药离老头子,你居然敢对我出手,难道就不怕聚煞庄再度杀来么?难道想再上演一次百年前的盛况吗?”斗篷人被药老爷子逼退,恶狠狠道。
药老爷子闻言,没有立即反驳,居然有些犹豫。
显然,药家被聚煞庄压迫百年,即便是药老爷子也不敢擅自杀聚煞庄的人。
房内看见这一幕的龙战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必须要让药家人明白反抗的必要性啊。
原来,在八卦炉出击的那一刻,龙战便是有所感应,故而醒了过来,只是见暂时没了危险,所以在暗中观察,想看看药老爷子如何处理这件事。
不过目前看来,还是得他出手,给药家做个表率啊!
想到这里,龙战当即不再犹豫,念了决,使了个隐身术便朝着斗篷人冲了过去,及至面前,龙战收了隐身术,却又换了八九玄功中的大力和开壁两种神通。
简单明了的一拳,径直向着为首的斗篷人攻取。
面对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龙战和突如其来的攻击,斗篷人显然也是猝不及防,硬生生头部扛了龙战这一拳。
一声轰响,斗篷人骤然后仰,飞出丈许,落地,毙命!
紧接着,龙战突然消失,再次出现时却是另外一个斗篷人同样被一拳击飞的地方。
又一名斗篷人,落地,毙命。
解决掉两个斗篷人,龙战转身看向剩余的一名斗篷人,笑道“我只以为聚煞庄是十恶不赦的败类,却没想到居然还是魔界的狗腿子。”
言罢,不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在其惊恐的目光中消失,出现。
一拳到位!
飞出!
毙命!
连续击毙三人,用了不到三息的时间,然后却是消耗了龙战大半的真气。
原来龙战这一战乃是用了隐身,跃岩,大力,开壁四种神通,并且都用了三次,如此频繁的使用神通,使得龙战真气消耗颇大。
虽然龙战已经炼化了所有丹药,将修为提升到了融合境后期,但是对方毕竟是心动境修士,不动用神通的话便只能靠着真气硬耗。
龙战有着远胜于同境界修士的丹田和灵气,自然真气也就要比同境界多出数倍,即便是靠着真气去耗,龙战也有信心耗死一个心动境修士。
可对方有三个人,都是心动境,龙战无奈只得动用神通。
不过还好,以融合境后期修为,迅速解决掉三个心动境初期修士,战绩已经很不错了。
“龙战哥哥,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出现的。”黄婉儿见龙战一波操作猛如虎,不禁又犯着花痴看着龙战道。
龙战见状,宠爱的摸了摸黄婉儿的青丝道“那是自然,敢欺负我家婉儿,岂能放过他们?更何况还是三个邪修。”
“什么?邪修?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聚煞庄和聚煞门也就是邪派了,看来事情不简单啊!”一旁郭晨此时闻言,惊异道。
龙战点点头,看向药老爷子道“适才多谢药老庄主出手了!”
药老爷子见状忙道“不敢不敢,没能及时护住二位,是老夫的过错。”
药老爷子此时哪里还敢居大,他也没想到龙战居然有如此神通,可以在瞬息之间,以融合境后期的修为跨境斩杀三个心动境强者。
如此能力,可见龙战的底牌不少,除了刚才展现出来的,未必就没有别的底牌了。
当然,这不是药老爷子需要考虑和担心的,因为他已经决定接受龙战的招揽,那么龙战越强,药家的保障就越大。
……
不过片刻,药神山庄便是走出了三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三人出了药神山庄下山,一路来到了葬龙湖,其中一人看着葬龙湖水,沉思良久。
忽然盘膝而坐,手指掐诀,口中念咒,其余二人则是散开数丈,为其护法。
过了四五个时辰,只见那人突然伸出双手,朝向葬龙湖。两只手手心处皆有一个圆形阵图在运转。
紧接着,让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葬龙湖湖水居然腾空而起,于空中分为两道,向着那人左右手冲去。
更加诡异的是,冲向那人手掌处的葬龙湖水居然被其吸收了。
湖水依旧源源不断的涌向那人双手,不断被其吸收。
如此又过去七八个时辰,及至第二天清早,那人方才收了手段,停止了吸收湖水。
只是此时的葬龙湖水已经没有了从前的青光耀眼,变得与普通湖水一般无二了,再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灵力波动。
这时另外两个黑斗篷的人走近前来,其中一人问道“龙战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居然把湖水给吸收了?”
原来这三人便是龙战、郭晨和黄婉儿。
自从龙战斩杀三个黑斗篷的人之后便从郭晨处要回了八卦炉,让药家众人带着物资进入了八卦炉,龙战又将八卦炉收入了丹田。
之后龙战三人穿上了斗篷人的黑色斗篷,出了药神山庄。
路经葬龙湖,龙战想起药龙一生的修为都绝大部分发散在了这葬龙湖中,如今离开这里,岂不是白白浪费?
思索片刻后便动用八九玄功中的阵法在双手上凝刻了吞噬阵法,将葬龙湖中的灵气聚集于部分湖水当中,将之收入了丹田。
如今,白蛇正盘聚在充满灵气的湖水当中,享受着头顶药龙龙丹的灵力滋养,肉身晋升速度又快了一倍。
此时见黄婉儿询问,遂说了出来,只是具体的神通和丹田中的事儿没有细说,被遮掩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