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我打成了猪头,但是白乐乐的声音还是很悦耳的,尤其她还是个美人,当然她只是普通水准的美人,远远没有达到张馨那个级别。
我举起了酒杯,跟她轻轻碰了一下,我有些尴尬的说,“实在是抱歉啊,美女,下手重了点,让你都破相了。”
白乐乐笑了起来,随后她小饮了一口酒,说,“帅哥,我过来就是想问你这个问题,你是不是受过什么打击啊,是不是被女人伤害过啊,那个时候怎么那么不要命的打我,真是的,一点都不懂得怜惜。”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立场不同,抱歉啊,别往心里面去。
白乐乐笑了笑,说,帅哥,你叫什么来的。
我看她眼波流转,好像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我不由的心说,这女的有病吧,怎么看起来像是在勾引我的节奏呢,难道她有受虐的倾向,还没有被打爽?
我有自知之明,我可没有貌比潘安,我笑了笑,说,我不帅,我丑,我叫李辉。
白乐乐看着我,吃吃的笑了起来,李辉,你有女朋友吗?
我手一抖,酒竟然洒了出来,白乐乐笑得更大声,她说,这个问题让你这么紧张吗?
我干笑了两声,然后说道,这位小姐,我已经结婚了。
我知道我的脸应该挺红的。
白乐乐看着我笑了,说,还挺害羞的啊,有空可以跟我交流交流,我喜欢你那个股子狠劲儿,很男人。
说完,白乐乐走了。
我心里就我勒个去了,我是宅男,我是**丝好不好,为什么感觉我现在竟然有桃花爆棚的感觉呢,再者说,如果说喜欢狠一点的男人,那应该是二狗才对啊,这逼受了那么重的伤依旧不倒下,比我猛多了。
我觉得我在这个场合有点呆不下去了,我找到了正说话的楚轩,我把他拉到了一旁,我说,楚轩,我先回去啦。
楚轩说,行,李哥,你要觉得不舒服的话,你就回去吧。
我确实是感觉不舒服,那女人实在太热情了。
我点了点头,说,那楚轩你一会帮我跟晴组长说一下。
楚轩点了点头,笑着说,没有问题。
我走出了房间,回到了屋子里,张馨看我回来,问,怎么样?
我苦笑了一下,说,一言难尽啊!
张馨瞪着我,说,你怎么喝酒了。
我还是叹了一口气说,一言难尽那。
张馨说,李辉,你是不是想死,问你什么都一言难尽。
我说,媳妇,别生气,这里不方便说的。
张馨瞪了我一眼,说,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让人不省心,搞得满身的伤。
我笑了笑,辛苦媳妇了,这段时间要照顾我,对了,家里面怎么样,咱爸咱妈身体可好。
张馨说,好着呢,我还抽空去了你家一趟,买的东西送过去的,你个当儿子的也不回去看看。
我说,好啦,别这么大的怨气了,我家媳妇最贤惠了。
张馨说,女人都这样,每天忙事业忙家庭,还不能诉诉苦了,是吧。
我说,能诉,绝对的能。
这个时候,门却开了,鼠爷走了进来。
我说,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鼠爷笑了笑,说,本来关系就没多深,还打了那样一场架,就算是试炼,心里面难免也会有疙瘩,你走了之后,就都散了。
我点了点头。
确实,场面挺尴尬的。
鼠爷对着张馨说,弟妹,你能稍微出去一会吗?我给李辉说两句话。
张馨点了点头,乖巧的说,你们聊。
张馨很识大体,在外人面前很给我面子。
张馨出去后,我问鼠爷,鼠爷,怎么了,神神秘秘的。
鼠爷说,我特意过来告诉你的是,小心二组的人。
我不由的一愣,小心二组的人,这又是玩哪一样。
鼠爷解释道,李辉,赌约是真的,试炼才是假的,主要是上面的人物感觉二组和三组之间打得太惨烈,所以向下面施压,晴组长迫于压力,才那样说的。
我问道,不是说,组织内部的争斗是被允许的吗?
鼠爷点了点头,说,是的,组织内的争斗是可以的,不过楚轩解释了,是维持在一定范围的争斗是被允许的,显然,二组和三组之间的争斗超过了这个范围,上面的人觉得不太满意。
我说,我明白了,就是领导一句话的事情。
鼠爷笑了笑,说,对,不过还有一个原因,二组和三组之外还有一个一组。
我一下子明了,我说,晴老大想的是造成二组和三组联合的假象对吧。
鼠爷点了点头。
我不由得苦笑了一声,说,这个圈子真乱,本来以为念力者的世界会纯粹一些,结果没想到也是这个操蛋样,哪里有人,就有权力斗争。
鼠爷说,你应该早就看明白的,因为这个世界是真实的,所以那些不好的事情都会发生。
我犹豫了一下,鼠爷看着我,问道,李辉,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别扭扭捏捏的跟个娘们一样。
我看着鼠爷,直视着他的眼睛,鼠爷的眼睛挺亮的,别误会,我不是要搞基,而是我想要读懂鼠爷。
我开了口,鼠爷,你还记得当初的理想吗?要改变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可是,我现在却感受不到,我觉得我们虽然正在变强,不过却一点点的被别人掌控,就算强如晴忻欣,也是身不由己,我们可能比她强吗?所以,我现在怀疑加入特种安全科这个决定是否正确。
鼠爷叹了一口气,跟我说,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我一下子就震惊了,这哪能是鼠爷说得话,他常挂在嘴边的除了你妈的,就是你他妈,这样文绉绉的语言从他嘴里出现实在是太违和了。
鼠爷看着一脸震惊的我,轻声问道,是听不懂吗?
我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我听不懂?我会听不懂?
我摇了摇头,说,我听得懂,鼠爷,不过我纳闷你从哪里弄来这个文绉绉的词的,我觉得你的词汇量储备中似乎没有这种高大上的。
鼠爷干笑了两声,说,这不是跟那谁呆在一起吗?被同化了。
这下我明白了,原来是那个有钱少妇影响的鼠爷。
鼠爷又说,只要我们不忘记本来的心是什么样子的,我们就能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加油,小李,你变得越来越厉害了。
我对着鼠爷点了点头,我说,我会的,鼠爷。
下午,我和张馨离开了总部,不管赌约是真是假,总之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切维持原样,保持不变,我想这大概便是博弈所说的平衡吧。
总部的房间虽然很舒适,并且还有空气循环系统,但是没有光线照射,让人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所以,我着急的回了家。
洗了一个澡,回房间换了衣服,张馨正好看到,她说,李辉,你这十天没有白白浪费,这身材见壮啊,线条都出来了。
我嘴巴一撇,你以前说我身材还可以的。
张馨笑了笑,说,是可以,但是不够好,现在不错了,说着,这个败家娘们还捏了捏我的肌肉,嘴里嘟嘟囔囔的什么,硬了,不错之类的。
回到家之后的生活便趋于平凡了,白天我会锻炼身体,让自己的体能变得更强,十天集训中,我吸收了不少锻炼体能的知识,现在只需要按部就班的锻炼就可以,而其他的时间,我会利用起来,码字。
对,还是码字,我不会舍弃我的老本行的,这一行不仅仅能给我带来收入,还能够增强实力。
可惜,那个给我技能书的老头却消失了,不出现了。
我很想跟他请教一番,因为到目前为止,我只领悟了一个封。
其实这个封字我也没有理解完全,因为我感觉差得还很多。
我理解的封,封的是五感六识。
五感是视觉、听觉、味觉、嗅觉、触觉。
而六识则是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
在那场对决之中,我大概只封闭了朱少秋的身识。
随着书的成绩越来越好,我能感觉到我的进步,很显著,认识弥撒这两个字的人也越来越多,常常有人发讯息给我,我有些喜欢上这种忙碌的生活了,简单快乐并且充实。
张馨也开始上班了,有的时候忙,有的时候闲,不过每一天,她都会给我做饭,是爱意满满的饭。
张馨的父母则回去了,二老说不打扰我和张馨的二人世界了。
这下,我和张馨彻底释放了,虽然做不到次次高潮,不过,强度和硬度都让张馨满意。
对了,在这段时间中,费博还给我打了电话,这个苦逼的孩子还是没有走出来,他找我的意思不意外,因为我答应过他找小姐这件事情,他一直念念不忘。
对于这种事情,我爱莫能助了,我也没有找过,好在,我想到了一个专业人士,对,没错,就是张二狗,他可是风月场所的常客,我把费博介绍给了他,至于,两个人如何去,怎么去,然后怎么回来,我就管不到了。
在十一月末,一件大事情来了,就是郝芳要结婚了,她给我和张馨送了请柬,果然是要结婚的人了,没有口无遮拦起来,看起来淑女了许多,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干练,只不过脸上有少许的疲惫。
她一来便跟我们诉苦起来,她说现在找一个伴娘实在是太难了,同学同事结婚的结婚,生孩子的生孩子,身边都没有相熟的人了,从这个话题又引申到其他的话题上,张馨与之热烈的讨论起来。
我听得也是醉了,没想到结婚还有这么多的事情。
最后,张馨被郝芳挑动的要重新举行一场婚礼,对于两个暴躁的女人,我只能乖乖同意。
郝芳的婚礼,我和张馨是必须要去的,当天,我们两个人来到婚礼的现场,一切都很正常,郝芳很美,新郎也高大,虽然有些老成,我知道这些只是表象,两个人其实是貌合神离,不过,这是郝芳选择的道路,没有办法。
费博也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张二狗带他去大保健的缘故,他看起来荣光散发起来,他看到我,脸上的表情神神秘秘的,有一种欲说还休的意味。
我替他高兴,我觉得他已经走出来了,这样很好,男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本来以为这一场平淡的婚宴,但是却因为某个男人,扰乱了我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