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逃,一定要逃。
瞬间的死亡其实激不起人活着别的动物的求生欲,因为他们在还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但是就像猫捉老鼠一样,捉到猎物之后一定会让对方看到生的可能性然后再次抓住,在放走,最后到玩腻的时候再吃了。
在过程中猎物会一直挣扎,因为他能看到活的希望,就算看不到活的希望也不会有生物想死。
她会挣扎,但是没有什么用。
她紧贴着地面的耳朵可以听到,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她不知道周围还有很多和她一样被绑起来的人。
所以她在挣扎,穿着只到大腿根的短裤和T恤,身材曲线在挣扎的时候显露的很明显,甚至腰部在挣扎的时候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
地下其实并不冷,即便这里看起来很空旷,但是并不冷。
甚至地面还是温的,而且是一种持续的暖和,就像是壁炉一样,虽然没有壁炉那么烫。
她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惊讶,这个洞穴的正下方一定有岩浆。
这里到底到了什么地方?地下到底多少米才能出现岩浆?但是不是,温暖的感觉并不是岩浆,是被祭祀之后剩余鲜血。
吸收了魔力之后会维持自己本身的温度并且不断的想外界吸收魔力。
而这里的地面被鲜血泡过。
邪教首领抓住了在不断扭动着的腿,两个眼睛中透漏着饥饿所带来的疯狂,他很饿,应该说是这个身体很饿。
饿到选择了这里唯一的一种可以食用的生物,虽然本身邪教首领对于杀人并不会反感。
“唔……啊啊!”
她想要叫,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来到了这个世界,原本以为会像她看的那些小说一样来到什么江湖啊什么的。但是她错了。
她见到的是一个类似于中世纪欧洲一样的地方,贵族阶级榨压着底层的人民,让他们永远做着奴隶永无翻身之日。
她刚来这个地方就因为长相特殊并且并不丑被强,这里即便只是不丑就可以让那些家伙去犯罪,虽然这些并不属于对于另一个世界的人。
所以她蒙了甚至连到哪里报案都不知道,就这么在另一个世界开始了生活,为了生活,没有居民权被一群兽人黑做了奴隶,然后在半路被邪教首领抢走。
那个时候邪教首领像是现在一样,目光能看见的东西全部都吃了,她被关在笼子里得以幸免。
而后就是无尽的饥饿和疯狂的源自精神上的折磨,对,她的身体除了没了舌头被绑了起来以外,没有任何的损伤。
甚至连绑住她的绳子都不是很紧。
饥饿一直折磨着她但是她并不会饿死,就这样很长时间很长时间。
期间她无数次的想到了自杀但是没有办法,因为她就像是一个物件一样被捡了回来然后扔在这里,很长时间。
无数次的已经放弃了生的希望甚至渴望着死亡,因为死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不会痛了,也不会难受了。
这好像是她的母亲告诉她的,她还记得那个时候她母亲的表情。
邪教首领的嘴已经放到了她的脖子上。
噗!
动脉被破开之后心脏的压力会直接让血液涌出动脉。
她甚至听得到邪教首领在血喷出来的时候喝血的声音,清晰到让人头皮发麻。
疼痛,无力。
血喷出来很高,甚至溅到了很远的地方的祭祀的地方。
祭祀已经开始,即便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血液也让邪神的注意力来到了这里,因为这家伙……和那家伙来自同一个地方。
鲜血作为了媒介,原本应该完全陷入沉睡的邪神把很多的甚至‘祂’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消化不了的信息送进了张德灵的身体里所以现在‘祂’前所未有的好。
甚至已经开始有余力来找一个身体来接近张德灵,因为张德灵给‘祂’的感觉真是太有意思了,甚至让‘祂’放弃现在已经拥有的半个神位来交换‘祂’都愿意。
被邪教首领撕咬着,蛇睁开了眼睛,挣开了绳子,血没有停住,这个身体已经被邪教首领撕咬的快没有了人形。
小臂处已经露出来了森森的白骨,肠子现在邪教首领在嚼着,腿部肌肉已经被撕了下来身上别的地方的牙印更是多的数不胜数。
蛇把遮住眼睛的布拿了下来,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正在嚼着肠子的邪教首领像蛇一样弹了出去张开嘴在邪教首领完全没有反应的时候下巴脱出来直接把邪教首领的头塞进了嘴里。
两颊已经完全撕裂,瞳孔成了竖瞳,牙齿全部裸露在外部在咬到邪教首领的头的时候牙齿里面开始分泌一种毒素让她更容易把猎物吞掉。
脸颊上面的血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被撕裂的肌肉血管都在空气中随着蛇的进食蠕动着。
人类的身体可塞不下另一个比她还要大的人,骨骼碎裂的声音在昏暗的洞穴里面显得格外的清晰。
蛇身上全部的伤口都在愈合,而邪教首领则是整个身体一齐被吞了下去。白骨上开始一层层的出现血管肌肉神经脂肪皮肤。
一切都开回顾没有受伤的时候,只是食道被强行撑大撑到一个人的大小,而且她的嘴部还在不停的长大,这样才能把猎物塞进去。
黑影已经从身体里面窜了出来,这一次黑影的面积要比上一次小,甚至黑影中间的绿色光芒都在不自主的朝着蛇的身上靠。
蛇的下巴和上颚只剩下一最后的一段连接不过幸好血肉也在不断的修复着这里。把猎物整个吞下之后蹲在地上。
食物没有进入蛇的胃里,在进去之前就已经被消化了,邪教首领已经钻进了另一个身体,开始进食可能是邪教首领一开始挑选的两个全部都是比较特别的。
这个身体在邪教首领进入的时候完全没有挣扎。
“嘶——”
蛇吐信子的声音在洞穴里面响了起来。
邪教首领啃食人体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甚至还能听到牙齿和骨骼碰撞,碎裂的声音。
————
格斯尔多穿着宽松的甚至可以露出来肩膀的宽松衣服,看起来就像是一件衣服然后腰间被束起来了一样。
腰间串着两把灵刀,一柄是很正常的灵刀,另外一把是粉红的。配在格斯尔多身上那是真的不合适。
尤其是现在格斯尔多还穿着白色的衣服让原本粉色的刀更加明显。
木头和在撞击石头的时间发出来了很清脆的声音不断的在走廊里回荡,不是出现在视线中的女仆低着头忙碌着手中的事情。
这里是贵族的领地同时也是格斯尔多那个未婚妻的家,他这次来是来退婚的,他父亲在早年为了某些事情而定下来的婚约。
贵族和贵族之间的联姻很常见,常见到贵族之间只能联姻来维持着后续,而那些所谓的平民和贵族,那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两个阶级。
不可能存在什么可能性的。
而贵族和贵族之间的阶级也十分明确,不存在一丝一毫的可能性会出现一个高等贵族和低等贵族联姻。
格斯尔多走到了一扇门前,这里就是当初他父亲的那个合作伙伴的房间,本来作为客人应该是被迎接的,但是他却被直接叫到了这里。
很明显对方对于他的态度并不好,甚至到了贵族的一部分礼节都不重视的程度。或者是对方只是想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毕竟当初自己的父亲和这位合作之后这位捞到的油水少的可怜,而自己的父亲却一步登天。之后甚至连来过都没有来过这里。
可能是那种被抛弃或者被背叛的感觉让他不爽吧,不过当初订下来的联姻还在所以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捞到多少。
叩响了门里面传出来一声低沉的应声。
格斯尔多推开了门,迎面坐着一个两鬓发白的人坐在那里处理着桌子上面放着的事件。
其实这些东西处不处理都一样,而现在这个中年人对格斯尔多的态度很明显。并不欢迎也不排斥。至少这家伙是自己地位再上一步的阶梯。
虽然代价是自己的女儿。
“先进来坐一会儿吧。”中年人没有抬头看格斯尔多,只是低沉着声音说着。
无事不登三宝殿,格斯尔多在拒绝了这边的催婚之后的到来绝对不是来告诉他他回心转意的。甚至有可能是来退婚的。
中年人的脑袋里面有这样的想法,甚至已经可以半步确定他自己的想法。因为自己的地位并不高,甚至连自己养的那个女儿都有一定的诽言一直在外流传。
甚至那些可能就不是诽言,自己这边的条件多差他自己知道所以他更要把格斯尔多这边处理好。
格斯尔多从手腕那里解开了一根红色的绳子,站在室内并且把门带上了。披散在身后的宛如瀑布似的头发被格斯尔多扎了起来,露出来了原本藏在头发下面的耳朵。
甚至连原本被头发遮住的锁骨都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