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没有什么所谓的人性,也只不过就是你死我活而已。
女将军张了张嘴,并没有说话,站在她旁边的那个人看着女将军没有说话便继续说道
“士兵们累乏了,里里外外都乏了。军中没有任何的娱乐……没有消遣,在这样的环境中才最能磨灭了人的全部感情。”
他们需要解压的东西,现在东西送到了眼前不要吗?军中甚至现在都有了不少的男人和男人混在了一起。
这样的情况难道还不够严重吗?
他们需要发泄点,同一种感情不可能一直充斥着一个人,除非那个人是疯子。而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点。
女将军咂了咂嘴,说道:“那你们看着分配吧。同样的别让我在军中听到粮食不足吃不饱不想打的消息。”
女将军旁边的人点了点头出了房间。
以物换物,虽然是心理上的,但是至少这一段的粮食危机应该是过去了。
当一个将军真难,还不如像以前一样,在学校当一个老师,陪着那个洒敷敷的学生,
而现在整天面对着那种极度憔悴,精神失常的面孔,四肢扭曲到恐怖的尸体,被血染红了的大地。
邻国的压力。都让原本是正常人的她越来越精神失常。
走出房间。
节点的守护还是挺完整的,原本空无一物的地域硬生生的建出来了高耸的城墙,抚摸着充满了刻痕的城墙。
有一种回到以前的那个世界的感觉,城墙上被指甲挠出来的刻痕都透漏着怨气和疯狂。
“啧!”
以前的自己是缓缓的走在阳光散落的地方抱着观赏景物的感觉而这一次,这个充满了刻痕的城墙却是保证她能继续安全的活下去的保证!
活下来……多么沉重的任务……
前线的天气很少有阳光晴朗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是阴沉沉的,充满了压抑。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天气原因还是因为心情的原因……
嘭的一声音爆从身边并不远的地方响了起来。
女将军咂了咂嘴。
被自己捡回来的小子好像有病,虽然很猛但是很莽而且脑子不好。
高到只能仰望的城墙……你能不能撑到让我活下来呢?能不能给我一点家乡的感觉呢?到底会不会成为和我印象中相似被无数称赞的建筑呢?
抚摸着墙壁上面的血污和油污染满了女将军的手,原本还是教师的时候她的手还没有这么粗糙……
还能够握住,并没有那么多茧。
慢慢的一个人影出现在眼前。
手持着铁剑赤裸着上半身不断的挥舞着手里的铁剑。
在不断的挥舞铁剑的过程中会看到他的四肢中的某一个或者某几个直接变短,然后像是弹簧一样直接崩出。
冲击力大到能够听到部分的音爆。
男子看到女将军来了之后停下来了活动,赤裸的上半身露出来的古铜色的皮肤和充满了力量的条纹。
高挑的身材刚毅的面庞,女将军发誓自己把这家伙捡回来的时候绝对没有想到这家伙能有这么帅。
就像是古罗马的勇士一样,浑身虽然充满了汗臭但是却更能凸现他这个时候的男性魅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因为在这种地方压抑的时间太长了,女将军总能从男子的身上看到很淡很淡的半个身子的花纹。
“阿姐,你来了?”男子露出来了很天真的笑容。和刚刚舞剑的时候那一股子能够杀了人的目光完全不同。
这个时候,他的眼里流露出来的只有温柔和依赖。
这让女将军不禁的想起来了自己的弟弟,和他不一样,缺依旧需要自己的帮助。
女将军摇了摇头说道:“只是过来看看,别太累了,近期可能要有仗打。”
男子点了点头,女将军的铠甲没有卸下来,即使在这个时候也是全部的铠甲都罩在身上,大概也只有这样才能给孤独的她一点点安全感吧。
男子说道:“阿姐你先别走。”说完之后男子跑到自己的衣服的地方拿出来了两个饼又在次跑了过来。
“阿姐。”男子递过来一个说道:“多吃点,这次的粮食很少,估计接下来会更加难度过。”
女将军点了点头,她很饿。她从上一个月的存粮吃完到现在都没有怎么吃过东西,因为不够,而这个月的粮食又少的可怜。
饼很硬,很难咬动,还有很大的汗腥味。但是至少能果脯。至少是吃的,只要是吃的现在就不能挑拣。
两个人对视着吃着饼,然后女将军像是累了一样走到城墙根部顺着墙坐到了地上。
男子也跟了过来坐在女将军旁边。
女将军卸下来了头盔,乌黑的头发披散了下来,虽然很长时间没有洗过了,看起来干枯发叉,但是配上现在女将军的铠甲和文武糅合的气息的脸庞却别有一番风味。
头发披散在红色的斗篷后面,一直没有弯过的脊梁也在靠着城墙的时候暂时弯了下来。
“阿姐也很累啊。”
现在的两个人真的很想一对姐弟,坐在路边,刮着夜风吃着从小摊上买来的东西。
只不过这里是战场,没有夜风的凉爽和清新,只有各种各样的气味柔和在一起的味道,虽然闻的时间长了之后会适应就是了。
女将军的两条腿并在一起,整个上半身是趴在两条腿上的,在这里她真的很少露出来这种小女孩的姿态。
铠甲之间的摩擦声在女将军动的时候响起,男子很快就吃完了手里的饼拍了拍手对着女将军说道:“阿姐,你原来是干什么的?”
女将军含糊的说道:“说不清楚,至少感觉要比现在好些就是了。”
虽然已经适应了,但是还是不免的会想起来自己曾经的生活。
女将军把剩下的饼塞到了嘴里把头盔带正了之后站了起来,脊梁依旧是原本那样挺拔的。
“好了,你自己先玩,我去忙了。”女将军像是哄小孩一样的对男子说道。
“嗯,阿姐再见。”男子站了起来对女将军挥了挥手。
“再见,阿尔及。”
————
“多美丽的画面啊~”
如果说有一种感情维持着人类在不同的情况下不断的付出并不留后路的前进直至失败跌入深渊的话,那么这个感情就是
love,也就是爱。
阴影中的人指尖跳动,摆放在房间中央的钢琴前并没有任何的人,但是钢琴的声音却随着阴影中人的指甲跳动而发出优美的音乐。
阴影中的人仿佛在跳着优美的舞蹈,但是这种舞蹈到底发源于什么地方却不得而知。
优雅的舞蹈,如梦如幻。像是节日舞像是礼仪舞像是音符之间的穿插形成的奏鸣曲。
优雅中充满了异国他乡的气味。
阴影的面积星星点点阴影很有规律的分布在地面,阴影中的人从一块阴影中跳到了另一块阴影中。
钢琴的声音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就是悠扬的小提琴,忽而扬起忽而低沉,似青似雨,似寂似欢。
阴影中的人手中依旧空无一物只是摆出来了一个架子但是竖在墙边的小提琴却凭空浮了起来。
衣角随着身体的摆动而翩翩起舞,轮舞曲似的节奏被阴影中的人用脚不断打起。
他是一个贵族,无论是气质还是行为都可以看得出来,即便只是看不透彻的阴影也能够看的出来那种完美并且只可能会是长期修养而形成的贵族身材。
不停轮转的舞蹈,燕尾服露在阳光散落的地方,一只脚的脚尖轻轻的点在一块阴影中,大提琴的声音悠扬的响了起来。
顺着阳光往上看的话能够看到一种奇特的场景,灰黑色的树叶有规律的生长在一直树梢上。透过花色的玻璃却显出来了纯粹的阳光的颜色。
大提琴,小提琴,钢琴,见过的,未见的,各种各样的乐器,各种各样的不停的音色乐色。
贵族的一部分修养,对于音乐的修养和熟练。对于舞蹈的修养和熟练。
舞蹈接近了终端,阴影中的贵族终于停止了架在身上的后,缓缓的放下来了手臂,停下来了舞蹈。缓缓的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修长的手指打了一个响指。一双白色的手套从地上蹦了出来。
一个关上了顶部的窗户,一个打开了室内的照明。足矣照亮全部室内的白蜡烛一齐亮了起来。蜡烛发出来的不是黄色的火光而是接近与白昼灯的白光。
橡木颜色的地板却有着像瓷砖一样的光滑,无论是那一点,无论是那个地方都能看出来这个地方透漏着一种诡异的感觉。
格格不入的感觉。
白手套自动跳到了他的手上。
“着两个月还真是丰富多彩啊……”被拉扯然后松开的白手套在打到燕尾服的时候几乎上没有发出来一丝一毫的声音。
这两个月的时间发生了很多。
贵族顺着过道不停的朝前走着,这里就像是普普通通的贵族的世家一样庞大而且富裕。
糜烂只不过是旁人对于那些花自己通过在他们眼里看起来不正当或者不妥的手段挣来的钱而不爽为什么不是自己的一种无意义的抱怨而已。
顺着明亮的过道一种走到了大厅,那里站着一个人,碧绿的头发宽大的衣袍,有些凌乱的造型透漏了焦急。
“贤者大人找我这一小贵族有何事也?”
“不要扯!我要那个人的信息。”
贵族轻咳了两声,一声响指佣人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贵族先一步坐到了椅子上,而茶点端上来之后贤者也叹了一口气跟着坐了下来。
贵族不紧不急的吹着红茶,而贤者也只是闻了闻红茶的味道而已。
“来赌一场吧,赢了你就能获得你想要的东西。”
说话的时候贵族的两个眼睛是闪闪发光的。打赌尤其是这一种有着无数种可能性最后却只有两种结果的是最有趣的。
至少在规矩是他立下来的情况来看,这也几乎上是唯一的一种赌法了。
贤者坐在旁边,就像是一开始他来这里的目的一样,赌是这里唯一的一种交易方法。等价……至少看上去或者比较来说最为等价的赌注才能够作为赌注。
两个人之间忽然就沉默了起来,贵族的尖耳朵偶尔的跳动一两下,像是彰显着自己的存在一样。半黑半白的头发披散在身后并没有绑起来。
贤者说道:“在此之前我至少也要知道你到底会不会不遵守规则吧。”
贵族翘起来了嘴角。
优雅的说道:“我以森怪贵族的身份,以这个名号来担保,赌局绝对会遵守规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