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识炽的婚礼结束后,楼嬖尘直接去了楼钦贤那里,好生睡了两天,拐走了两万多的钱。
在四肆祀找到嬖尘时,楼嬖尘正从楼钦贤手里接过银行卡,一脸美滋滋。
“嬖尘,你又坑钦贤哥的钱呢?快走了,我们去玩。”四肆祀拉过楼嬖尘就走。
“哎,这么着急,我还没换药!”
车内,楼嬖尘一边换药,嘴里还嘀咕些什么,四肆祀没有听,肯定是在说自己啊。
“三四哥,你能开稳一点吗?我们去哪啊?”楼嬖尘包扎好,抬头看着驾驶座的四肆祀。
“走就是了。”副驾驶上,楼髅将车座降到最低,躺在上面懒懒道。
“你们万一把我拐走了我可怎么办啊。”楼嬖尘眨着眼睛。
“没人要,能卖个十块钱就够好的了。”旁边,楼安卜开口道。
“谁说的,我这么好看。”
“呕!”
“你什么人啊,我不认你当哥哥了。”
“行了你安卜,别哄嬖尘,小心人家去爷爷那里告你。”四肆祀开口道。
“我们到底去哪啊,也不告诉我。”楼嬖尘趴在驾驶座背面,问道。
“你去过。”
“啊?什么时候?除了去学校,我可是好久没出去过了。”
“木雅君。”
“啊?”
“木揪啾。”
“额额……”
“啄木鸟。”
“啊呀,他啊,想起来了,我没去过啊,都是听你们讲的。”
“哦哦,记错了吗,不过没关系,已经到了。”四肆祀寻了一个停车位停下车。
楼嬖尘率先走了出来,看了一下四周:“商业街?”
“嗯。”术九难从另一辆车里走出来,指了指一个小巷子,尽头散发着幽幽绿光。
“什么东西?”楼嬖尘向远处望了望,但由于鬼瞳的原因让右眼看不清。
“雅乐酒吧,木雅君开的。”
“藏这么深,是怕客人找到吗?”
“呵呵,是怕警察找到,木雅君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这酒吧里面可是样样俱全。”四肆祀拍了拍楼嬖尘,向酒吧走去。
“以前听你们聊时,可没这么说过。”
“以前他也没这么嚣张啊,毒都敢卖,他的罪行加起来,够把牢底做穿了。”
“够吃子了”
一行九人,靠近酒吧,很古朴的木门,上面写着雅乐两个字,还是用毛笔写上去的,断断续续,却也娟秀。
“这酒吧……是什么时候开的啊。”楼嬖尘问道。
“啧,木雅君那人就独特,捂好耳朵,进去了就是不一样的世界了。”
楼嬖尘很听话的捂住了耳朵,但四肆祀开门后那震耳欲聋的歌声还是吓了楼嬖尘一跳。
放下耳朵,楼嬖尘探过头,霓虹灯光闪来闪去,让眼睛本就不好的楼嬖尘几乎全盲。
“走了,去二楼。”知道楼嬖尘的眼睛楼安卜牵着楼嬖尘的手,去了二楼,由于灯光问题,楼嬖尘没有看到舞池里男男女女的目光,带着邪恶。
二楼没有一楼的疯狂,当走到二楼时,一楼的喧闹也被隔离开了。楼嬖尘看着二楼,巨大的空间,左面是吧台,其他的地方皆是一个圆桌,四周围着白皮沙发,大概二十桌左右,一半都坐满了人。
“呦,三四,又有新货色了,让……唔——”
坐在最靠吧台的地方,一个年轻人高声吆喝着,但说到一半,便被飞奔过去的四肆祀捂住了嘴,甚至楼髅几个也渗了满头的汗。
本来楼嬖尘还没反应过来,但看到其他人,楼嬖尘立刻顿悟:“哦,贩卖儿童啊,这是要是告诉爷爷,可是要换的一两个月下不来床。”
声音不大,但全场都能听到了,四肆祀立刻慌了:“幺,幺儿啊,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胡说,这可是要命的事。”
“哼哼,让爷爷调查啊,不做虚心事,不怕鬼敲门。”楼嬖尘说着,欲要下楼。
“别呀,幺儿,不然以后可不带你出去玩了。”楼乘影拦住楼嬖尘,一脸恳求。
“唉,不知道说了后,某某人还有没有机会出来呢,关上几年禁闭,禁食,禁欲……”
“嬖尘。”楼安卜拉了拉楼嬖尘。
“我去,安卜,你也参与这事。”楼嬖尘有些惊讶。
“哎哎,怎么回事?不是新猎物么?这么好看,可惜了。”那年轻还没反应过来,没头的问
道。
“闭上你的嘴。”四肆祀敲了一下年轻的头,走到楼嬖尘身边。
“幺儿,当没听到好不好,这事要是传到爷爷耳朵里,你的财路可断了。”
“你们……威胁人算什么,我找爷爷要去。”楼嬖尘不满道。
“涉及的人很多,嬖尘,我们家本来就是干这事的。”
“切,我才不信,我找爷爷问问去。”
“别啊,幺儿,多少钱,你说。”四肆祀开口道。
“就等你这句了,银行卡,全交出来。”楼嬖尘面露喜色,向所有人伸出手。
“幺儿,你学坏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快给我。”
“嗯……回家再给。”
“行。”
看着楼嬖尘的脸色,所有人有一种被骗了的感觉。
“幺儿你太皮了。”楼乘影道。
“哼,都没五哥有钱。”楼嬖尘嘀咕道。
“以后隔离五哥。”
“嗯嗯。”
“嗯,什么情况?”那年轻走过来,带着酒意。
“都怪你的嘴,这下有把柄了。”楼安卜撇了撇嘴。
“幺儿,这就是木雅君,叫叔叔。”四肆祀拍了拍年轻的肩膀。
(木雅君:二十九岁,雅乐酒吧的老板,直言直语,背负多起命案,涉猎赌毒,黄色交易。)
“叔什么叔,我比你大哥大几岁啊。”木雅君摆了摆手,看向楼嬖尘:“这是你弟弟啊,可惜了,不然又能卖好多钱了。”
“叔叔好,请您收一下您猥琐的目光。”楼嬖尘歪着头:“我舅舅才二十四。”
“我哪猥琐了,你舅多大跟我没关系,叫哥哥。”
“好吧,叔叔。”楼嬖尘笑得天真无邪。
“哎哎,叫哥哥。”
“叔叔。”
“叫哥哥。”
“叔叔。”
“哥哥!”
“哎。”
楼嬖尘瞬间就改了口,让木雅君也愣了一下。
“噗哈哈哈,幺儿,应的好。”四肆祀毫不忌畏的笑了出来。
“卧槽,被一个小孩坑了,还是用这么老的套路!”木雅君愤愤的看着楼嬖尘,看着几十万的“钱”。
“安卜,他看我的眼神好猥琐。”楼嬖尘拉了拉楼安卜:“总感觉跟我欠他百十来万似的。